好半晌,蘇皓才回過神來,返回桃花源。

在開車回去的路上,他看到了童家的人——僅存的童小燕和童暖暖。

蘇皓遠遠地停下了車子,看著這兩個女人,他彷彿看到了當年葉美麗的悲慘經歷。

同樣的滿門被滅,同樣的走投無路。

走在大街上的童小燕和童暖暖是那樣的普通,曾經高在雲端的童家,就這樣土崩瓦解了。

童小燕走到大街上,看到街邊那麼多小小的小吃攤販,她才知道,原來普通人的生活是這樣的。

僅僅幾元錢的東西,也可以吃飽肚子。

“姑姑,我們去吃兩個烤雞蛋吧。好香啊,我肚子咕咕叫呢!”

“好啊!我們一個吃一個!”

“真的好香啊!一元一個真好吃。”

已經變成普通人的童小燕和童暖暖都變得現實了。

她們再也沒有了曾經那種高高在上的眼神,也不會看不起那些幾元錢就能吃飽肚子的飯菜了。

童家已經倒下了,她們所有的財產都一散而空。

留給她們的只有悲劇的經歷。

當雷瘋血洗童家的時候,童小燕和童暖暖僥倖跑了出來,她們身上一分錢也沒有,所有的資產都被轉移或者凍結了。

甚至就連她們住院看病的錢,都是武王宮出的。

童小燕和童暖暖出院之後,就已經流落街頭了。

“我們現在這樣沒法再活下去了,我們只有去東境,找到你的叔叔,我們才有希望生活下去。”童暖暖開口對童小燕說道。

其實童暖暖這樣說,也沒有什麼信心,因為雷瘋就是東境的武王,而他出手殺了童家所有的人,而在東境的童家人,他怎麼可能會放過呢?

而童暖暖也給他的哥哥打過電話,卻早已是關機。

童小燕聽到童暖暖的話,說道:“姑姑,我們身上這最後的兩元錢也花了,我們怎麼去東境呢?總不能走著去吧!恐怕走不到地方,都餓死了。”

童小燕說著說著就哭了起來。

這些天,童小燕和童暖暖兩人都把淚水都哭幹了。

發生那樣慘絕人寰的事情,她們一睡覺,就做噩夢,想起來就讓人害怕,所以就一直在哭。

童暖暖想了一會,開口說道:“小燕,我們以前幫助過廉哥,現在找他幫助一下,看看能不借點錢,然後我們可以坐車去東境找你叔叔。”

廉哥的名字叫作廉頗,以前與童小燕、童暖暖的關係都不錯。

童家得勢的時候,廉頗是童話做事的人,童家收購了廉頗家的公司,對他還不錯。

而童小燕和童暖暖時不時的還會給他一點幫助。

現在童暖暖想著,往日自己一點頭,就是數十萬,百萬的給廉頗好處。

現在童家出事了,童小燕和童暖暖向他借一點錢,並沒有什麼不妥之處。

“真的可以嗎?”童小燕開口說道。

“試試看吧!當年,我們可沒少給廉頗好處,現在借一點錢,也不算什麼。”童暖暖開口答道。

然後,童暖暖就帶著童小燕去往廉家集團。

到了廉家集團大門口,面對著保安人員,童暖暖上前說明了來意,想向廉頗借一點錢,讓她們渡過難關。

大門口的保安,以前認識童小燕和童暖暖。

當然,保安也聽說了童家最近的遭遇,那真的是一個慘。

但是,想起她們以前趾高氣揚的樣子,保安大聲說道:“你們想找廉總借錢?門也沒有,誰不知道你們童家是掃把星,趕緊滾蛋,別把晦氣帶到我們廉家集團。”

保安一聽說是童家的人,而且還是來借錢的,就沒有好臉色對她們。

其實這也是廉頗早就安排過的,如果以後童家人來這裡求他幫助的話,就趕出去。

他可不想再與童家有任何的瓜葛。

惹到了雷瘋的話,就不是錢的問題了,也許連命都沒了,這讓他們對童家都避之不及,哪裡還敢再接見她們。

面對保安人員的粗魯話語,童小燕和童暖暖根本沒有一點辦法。

以前自己也沒有正眼看過他們,現在反倒被他們給攔住了。

這要在過去,她就叫人把這個保安的腿打斷了。

“這裡不讓我們進去,我們可上哪裡去呢?”童小燕帶著哭腔向著童暖暖說道。

“我們就在這裡等著廉頗,他下班了總是要路過這裡的。”童暖暖開口對著童小燕說道。

她覺得廉頗應該不知道保安攔住她們的事,還是不死心地想求廉頗幫助一下。

童暖暖還在幻想著廉頗能救她們。

門崗上的保安看到這個情況,都對著她們悄悄嘀咕了起來。

童小燕和童暖暖離他們太遠,對於他們的悄悄話也沒有放在心上。

此時的童小燕一天只吃了一點東西,根本就沒有不夠身體所需,她只覺得餓得頭暈眼花,四肢無力。

童小燕和童暖暖直接席地而坐,這時她們也顧不上什麼面子了。

兩的女人在門口坐著,像是乞丐一般楚楚可憐。

“滴滴滴!”

過了很久,大門內傳來了汽車喇叭的尖叫聲。

童暖暖抬頭一看,是一輛賓士商務車。

看到這輛車,童暖暖立即拉起童小燕的手,說道:“快起來,是廉頗的車子,他出來了。”

童小燕站了起來,兩人快速的跑到賓士車前,立住了腳步。

賓士車內坐著的廉頗見到外面有人在攔路,無奈地關閉了發動機。

“廉頗,是你嗎?”童暖暖來到車旁邊,拍著車窗開口大聲叫道。

車內的廉頗一眼認出了童小燕和童暖暖,他的臉上露出了笑容,緩緩開啟了車門,開口說道:“我以為是誰呢?這不是童家兩位嗎?來這裡做什麼呢?”

廉頗一邊走下了車,一邊拉了拉自己的領帶,一副自信滿滿的神態。

在童家沒有覆滅之前,廉頗見到童家的人都是低頭哈腰,卑躬屈膝的,現在已經換了一副模樣。

看著廉頗高傲的神態,童暖暖心中一冷,但是她仍然開口說道:“廉頗,我們來找你是求你的幫助的,能不能借給我們一點資金,讓我和童小燕去東境找我小哥。”

童暖暖儘可能的放低自己的姿態,現在已經今非昔比了,求人也要拿出一副求人的態度。

廉頗像是沒有聽到一樣,掏了掏耳朵,掃了一眼童小燕和童暖暖,雙手叉腰,開口說道:“哎呀,向我借錢,童小姐怎麼說得出這種話,要知道從前你們可沒有把我廉頗放在眼裡,現在知道來向我求助了?”

“這像什麼話?”

廉頗陰陽怪氣地說道。

童暖暖看到廉頗這個樣子,知道廉頗是故意刁難她們。

她把心一橫開口說道:“廉頗,以前我爸爸可沒少給你好處,現在找你借個幾千塊錢,救個急,你也不講點情義嗎?”

“錢對於我來說根本不是個問題。”

“但是,問題是以前我是怎麼伺候你們童家的,現在你就要怎麼伺候我。”

說著,他咳嗽了一聲。

車上又下來一個人,提著一個箱子走了過來。

廉頗接過箱子,按下密碼後,露出了裡面一疊疊嶄新的人民幣。

“這是整整一百萬,說實話,就是給你們兩個準備的。”

聽到這話,童小燕和童暖暖眼中都露出了驚喜的光芒。

“不過,你們也要好好地服侍我一回,讓我體驗一下上位者的感覺。”

說著,廉頗張開自己的雙腿,看著童小燕和童暖暖說道:“從這裡爬過去,這些錢就都歸你們了,簡單吧!”

“從前韓信忍受了胯下之辱,從此以後發憤圖強,用兵如神,今天你們童家兩們大小姐,從我的胯下爬過去,日後一定能重振童家的雄風。”

廉頗對著童小燕和童暖暖指了指自己的身下,給了兩人一個輕蔑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