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口出狂言,受死吧!”

牛蠻衝到蘇皓面前,一棍照著蘇皓的腦門砸了過來。

這一棍子重逾千斤,如果真砸在蘇皓的頭上,無異於一輛汽車砸了下來。

就在鋼棍即將砸在自己頭上的一瞬間,蘇皓左手抽菸,右手揮刀一削,咔的一聲,那鋼棍如同黃瓜一般,被從中削斷。

牛蠻的棍子打了個空,看著手中斷掉一截的鋼棍,目露驚訝之色:“這他媽怎麼這麼鋒利?”

他身後的一眾小弟,也都目露震驚之色。

“這......這世間竟然還有這麼鋒利的短刃?”

“我不會眼花了吧?真是一刀把鋼棍削斷了?”

“這不是在變魔術吧?短刃不可能這麼厲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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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場眾人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蘇皓。

他們只見過一鋼棍把大刀的刀刃打出一個缺口,從來沒見過砍一刀,能把一個鋼棍砍斷的短刃。

蘇皓身旁的葛玥,此時也是面露驚訝之色,感到震驚。

她是第一次看見蘇皓拿出這樣厲害的短刃。

“你們今天算是小刀拉屁股,開眼了。”蘇皓吹了吹短刃的鋒刃,開口說道。

“削鐵如泥的刀現實中卻是少見,但不代表沒有,而我的這把,就是萬中無一,使用特殊材料製成的短刃,你們一群土包子,沒見過也很正常!”

牧一的孫女牧秀,此時一臉憤怒的看著蘇皓,緊接著,她跑進廚房,拿出一把菜刀,遞到了牛蠻的手中道:“牛哥,給,砍死他!他的刀沒有你的刀大,砍死他,我讓我爺爺給你找替罪羔羊!”

牛蠻接過菜刀,笑了笑,然後對面前的蘇皓道:“你不過是仗著短刃的鋒利,把我的鋼棍削斷了,有本事,你不要用武器,我們比劃比劃?”

蘇皓嗤笑一聲:“你覺得,你現在還有機會和我談條件嗎?”

“你說了那麼多侮辱人的話,都是白說的嗎?辱我者死,現在,我要你付出生命的代價!”

蘇皓怒喝一聲,赫然出手,一刀向牛蠻刺了過去。

“媽的,比拼命,我還沒怕過誰!”牛蠻一聲怒罵,揮舞菜刀,朝蘇皓的脖子砍去。

他縱橫平安縣城這麼多年,比耍橫還沒輸過。

電光火石之間,蘇皓右手刺去的同時,左手伸出,一把抓住了牛蠻的手腕。

噗的一聲,右手中的短刃刺進了牛蠻的心臟。

牛蠻拼命掙扎,欲圖砍蘇皓一刀。

但他手臂上的肌肉雖多,卻沒有蘇皓的力氣大,右手的手腕宛如被一個鐵圈給箍住了,絲毫動彈不得。

咔嚓一聲,左手的手腕被蘇皓一把捏斷,手中的菜刀,掉落在地。

心臟處劇痛來襲,牛蠻的口中吐出鮮血,腦部漸漸供血不足,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掙扎起來。

他左手連忙捂住胸口,然後胸口處的血像噴泉一般從他的手指縫裡噴出,生機正在迅速不斷的流逝。

此時的牛蠻的腦海閃過他一生的片段。

他從二十歲開始在平安城當打手,風裡來雨裡去,跟著帶頭的四處打架,足足混了二十五年。

這二十五年,他也成功的從一名小弟,混成了大哥。

但他萬萬沒想到,今天會碰到蘇皓這種一言不合就殺人的狠人。

很快,牛蠻閉上了眼,身體不再動彈。

他身後的打手保鏢們,頓時慫了,一個個的不敢上前。

他們大多數跟隨牛蠻,不過是求財求色,表面上打打架,實際上也就湊湊人數,真動手沒幾個。

現在牛蠻就要死了,一個個恨不得馬上就逃跑。

少數幾個心腹之人,此時知道牛蠻已經必死無疑,怒視著蘇皓。

此時,那牧一的孫女牧秀,已經嚇得瑟瑟發抖,倒在地上,雙手抱住小腿,宛如一隻蝦一般,幾乎暈厥過去,滋滋滋的嚇出了尿。

她從來沒有見過心臟冒血嘴裡還吐著血,這種血腥的場景。

蘇皓蹲了下來,用牛蠻身上的衣服,擦了擦手上和短刃上的鮮血,開口道:“這就是我很少用短刃的原因,容易沾上血,還得洗一遍。”

擦乾了血,蘇皓又來到水龍頭旁,用水洗了一下手和短刃。

“他媽的,牛哥被這小子打死了,我們一起上!他肯定打不過!”牛蠻的幾個心腹手下之中帶頭的那位,怒喝出聲,朝著蘇皓衝了過來。

“為牛哥報仇!牛哥平時對我們不錯,現在他被殺了,我們要為牛哥報仇!”

“一起上,誰殺了這小子,誰就是我們的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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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想著如果帶頭把眼前的蘇皓殺了,那麼牛蠻手下超過五百多號人,就全跟著他混了,到時候,要風得風,要雨得雨,要女人又女人!

此時接連十幾個人,掏出藏在懷中的鋼棍,朝著蘇皓衝了過來。

一旁的葛玥連忙跑開,站在了一棵棗樹的旁邊,看著這一切。

她自信蘇皓能擊敗眼前這麼多人。

此時躺在地上的牧秀,睜開眼睛,看著這一幕,心情激動起來。

這樣的話,來找爺爺的麻煩的這個人,就要被殺了。

“逼著我殺人是嗎?”

看著一群人衝來,蘇皓的嘴角勾勒出一抹笑意。

只見他身形閃動,迅捷的躲開最先一人的鋼棒,短刃一揮,嗤的一聲,削斷了他的喉嚨,那人手捂著喉嚨,倒在地上掙扎起來。

緊接著,又是一刀,第二人的喉嚨的被削斷。

第三刀,第四刀......

蘇皓沒一揮刀,即削斷一人的喉嚨。

眨眼間,七個人的喉嚨被他削斷,倒地而死。

其餘人看見這種場景,嚇得不敢上前,紛紛後退。

他們有的當打手幾年,有的當打手十幾年,還從來沒有見過,出手這麼快這麼狠的人。

眨眼間,殺了七個人。

這種戰績,將他們剩下的十幾個人全都嚇住了!

蘇皓上前一步,這些人立即後退數步。

蘇皓笑了笑道:“看來,你們剩下的人,都不敢當這個出頭鳥了!”

緊接著,蘇皓看向一旁的牧一:“牧老爺子,你叫來的這些人,沒用啊!你看看,他們全都不敢上了。”

牧一此時也被蘇皓嚇住了。

被蘇皓削斷喉嚨的人,此時已經盡數死去,牧家院子裡已經變成了一片血海。

牧一還是第一次看見像蘇皓這樣的狠人。

他們在平安縣城這種地方龍爭虎鬥,往往是把人打傷,最多是殘疾,很少將人打死,而眼前的蘇皓,出手即要人性命。

此時他的雙腿發起抖來,看著蘇皓哆嗦的道:“你......你別過來。”

蘇皓嗤笑一聲:“你剛才不是挺囂張的嗎?讓我等你,讓你叫人,現在怎麼這麼慫了?”

此時葛玥也從棗樹旁邊走了過來,站在蘇皓的旁邊,噗嗤笑了出來。

“你......你們到底要幹什麼?為......為什麼來牧家找我麻煩?”牧一一邊後退,一邊說道。

此時牧一的孫女牧秀,已經嚇得幾乎暈厥,揹著地上的屍體,躺在地上,開始發抖,冷汗冒出,將衣服都打溼了。

蘇皓停下了腳步,開口說道:“你要是早這麼問,也不用死這麼多人了,你看看,你叫來這麼多人,一個有用的都沒有,白白讓他們丟了性命。”

蘇皓說完,指了指地上的屍體。

牧一深呼吸了幾下,顫聲開口。

“你到底是誰?哪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