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被滅掉吞併,毫無疑問就是自己的國度啊!

“閉脈兄……”流域國主傳音給了閉脈國主,尋求庇護,“我願意獻上三分之二的立國根基所有權,還望閉脈兄幫一把。”

“才三分之二?就要讓我冒險傾舉國之力幫你去抗衡一個準大國?”

閉脈國主搖了搖頭,道:“最少,九成。否則,免談!”

流域國主咬牙切齒的道:“閉脈兄,別忘了,這次眾祖爭霸戰,你是最先和風潛國主交惡的。”

“只是讓他沒了面子,他又沒有實質性的損失。”閉脈國主滿不在乎的說道:“更何況,我的國度,本身就是老牌大國了,風潛國到時候是新晉大國,不可能敢跟我死磕的,我折損點顏面賠禮道歉,不就揭過去了?”

流域國主嘆了口氣,對方說的是事實。

他退而求次的道:“既然如此,那我就獻上九成的立國根基。”

流域國主已經得罪透了風潛國主,根本不敢再跟閉脈國主翻臉,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了閉脈國的庇護。

“好,我罩著你,保證你流域國不會在風潛國的衝擊下滅國。”閉脈國主心動了,給出承諾。

……

同一時間,大世界戰場上。

趙凡、拓跋天雄、百若翩雲還有斯蘭特大九人,不約而同的從不同方向來到了核心位置。

相互看了看。

“諸位,我們九人不會聯手。”斯蘭特大笑著說道:“所以,我們研究一下,這場個人戰的爭霸,怎麼打吧。”

“嗯……”

百若翩雲眨著眼睛,道:“讓你們天乾國另外六個隊長,按照隊伍的序號,從低到高依次主動棄權出局,這樣一來,就剩下我們四大絕世強者了,再研究也不晚。”

“我只是一個隊長,他們也是隊長,一個地位的。”

斯蘭特大搖了搖頭,笑著說道:“不如,就讓他們先挨個挑對手,對決期間,其他強者不能插手,如何?”

“可以。”

拓跋天雄沒有意見。

趙凡微微點頭,也就天乾國有超級國的驕傲,否則,六個隊長聯手組成戰陣,再搭配斯蘭特大一個絕世強者,恐怕就算是自己,都奈何不了對方。

除非,他和百若翩雲、拓跋天雄聯手。

下一刻。

天乾國己隊長上前,他望著趙凡,又看了看百若翩雲,然後將目光鎖定了拓跋天雄,“拓跋兄,我想和你交手。”

“哈哈,來!”

拓跋天雄一步上前。

其餘強者都向後退去,騰出足夠的範圍,給他們交戰。

天乾國己隊長與拓跋天雄的戰鬥,持續了僅僅五個呼吸,便重創瀕死了,淘汰出局,成為個人戰的第十名!

天乾國戊隊長上前,依舊看著拓跋天雄,“我來試試。”

“……”

拓跋天雄有些無語,四個絕世強者,怎麼只盯著自己啊?

難道是覺得他相對最弱?

很快。

天乾國戊隊長也戰敗,而且拓跋天雄帶著火氣,差點將之斬殺了。

天乾國丁隊長還是挑選了拓跋天雄。

“你們……過份了啊!”

拓跋天雄鬱悶的說了句。

雖然身為絕世強者,一對一可輕鬆拿捏頂尖強者,但連著來,加一起的消耗已經小有規模了,回頭跟別的絕世強者對上,狀態就自帶劣勢。

拓跋天雄迅速的解決掉了丁隊長。

丙隊長上前。

就在拓跋天雄準備動手的時候,丙隊長搖頭說道:“我想挑戰的是百若翩雲。”

“呃。”

拓跋天雄錯愕了一下,便退後觀戰。

結果毫無懸念,百若翩雲輕鬆勝利。

“趙兄,請。”天乾國乙隊長躍躍欲試的看向了那道白袍身影。

團體戰絕世強者對決時。

乙隊長在場外透過光幕,看到了趙凡的恐怖實力,所以想體驗一下。

他是有望成就絕世強者的,但總是差了點什麼。

所以與其它隊長不一樣,要挑戰,就挑戰最強的,否則對其來說,沒有意義。

“好。”

趙凡很給面子的取代了百若翩雲。

“在下,名為霧風。”

霧風的手中也出現了一把刀,不過,卻是重刀。

刀身的規模,比他的祖身還大。

力量感爆棚。

重刀上更有一道道詭異的符號,在其手中輕如鴻毛。

“重刀?”

趙凡饒有興趣的看著霧風。

至今為止,他遇到過使用重刀的,不超過一手之數。

相比之下,用重刀,不如用重劍。

因為,沒有幾個可以將重刀之道研悟到淋漓盡致的。

但是重刀如果用好了,那就是刀道中的帝王存在,以力克巧,不需要花裡胡哨的玄妙,簡單的招式,便無可匹敵!

瞬息之間。

霧風的祖身便開始霧化,宛如一團人形的霧般。

握著那把重刀,朝著趙凡劈斬而來。

“是高手。”

趙凡一眼就判斷出來了對方的重刀並非擺設,而是真的摸到精髓了。

不止如此,那霧化的祖身,趙凡瞬間推演到自己的威能,傷不到對方,所以只能與重刀對攻。

戰刀戮海,砰的一下硬著重刀劈去!

趙凡暫時沒有動用規則列術,想試試霧風的重刀如何。

讓他沒有想到的是,雖然將重刀劈開了,但是震的自己祖身發麻。

霧風繼續揮動重刀,絲毫不顯得笨重,反而遊刃有餘!

就這樣。

雙方一刀一刀的對劈著。

百刀過後。

“你確實有很大希望成為絕世強者。”趙凡說著的同時,便動用了規則列術,一刀,直接將霧風的重刀劈到脫手,翻落出去。

而霧風的祖身,重新化作實質,陷入了重創狀態。

霧化時的他,如同化作了重刀的一部分,重刀無恙,他就沒事,反之,就會遭到大幅度的影響。

“受教了。”

霧風衝著趙凡行了一禮,直到最後一刀出來時,他才明白前邊那一百刀,全是對方在單純的試刀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