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動亂與秩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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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喜滋滋的檢視給的兩個道具。
【道具——錮魂釘】
【道具等級:星】
【作用:將釘子插入其他人或者異端的軀體中,可以將其軀體封印,並將靈魂禁錮,使其陷入沉睡,封印持續時間由封印者和被封印者之間的實力差距決定。釘子不可被摧毀,只能使用一次。】
很強的道具,只是,白杏總感覺很微妙,這個道具也能作用於人,像是遊戲很期待她把這個用到同類身上一樣。
【道具——鮫珠】
【道具等級:宇】
【作用:吸收後可以獲得水系技能,原有技能將會消失,吸收者形態會發生變化】
好強的道具,這簡直就是一個技能重新洗牌器,而且看這個等級,得到的水系技能也一定是很強勁的水系技能。
白杏想到之前海女召喚的深海異獸,只是一隻眼睛,就比他們的船大了很多,難以想象整個異獸該有多大。
但是這個道具她還沒打算自己用,靈腦很好,她也不覺得水系能好過靈腦。
最讓她感到奇怪的是第三個獎勵【特質——深海的呼應】,這種獎勵還是第一次見,而白杏在後面也沒有看見特別註釋。
“王!”
“王!”
“王,您終於出來了!”
白杏睜開眼,周圍也有其他人被底下的動靜吸引了目光。
幾個壯實的大漢,簇擁著一個帶著金絲眼鏡的年輕男子。
那男子身穿整齊的西裝,淡金色的頭髮打理的一絲不苟,給人一種商業精英乘坐經濟艙的感覺,詭異的同時又讓人差點以為還是在之前平靜和平的年代。
年輕男子微微一笑,很是謙和的模樣:“讓你們久等了。”
男子笑眯眯,說話也很和氣。
“王,我們等您很久了!”
那些壯漢身材魁梧,眼含熱淚地圍著男子,一個個神叨叨地訴說著自己的崇拜,看那神情不像是裝的,眼神裡都是卑微的崇敬。
這場景有點像傳銷,周圍的人都跟看神經病一樣看著他們。
那個男子顯然注意到了別人看他們的目光,但是他看起來並不是很在意,白杏的技能是靈腦,對一些細微的變化感受十分敏銳,她從他身上感受到了一種很微妙的情緒。
這種情緒發出的波動有點低沉,但是很穩定有力,有點像是,冷漠。
白杏看著臉上笑容溫和的年輕男人,他帶著幾個人走到了車廂最中間一列中部的位置,抬頭,眯起眼睛看了看最頂層的床鋪,唇角勾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
而追隨他的一個男人,選擇住到他的隔壁,同時又自願把床鋪讓給他,自己睡在地板上。
周圍人都詭異的看著他們,車廂這一片的氣氛詭異,直到最後一波人傳送出副本。
他們一出現,就吸引了一整個車廂的目光。
無他,這夥人太強壯了。
他們總共七個人,當中的每一個人都壯的像是一頭牛。
而他們似乎覺醒的都是同一個技能,因為他們的手臂都散發著青黑的金屬色,手臂之外的面板也顯得十分堅硬。
燈光的照射在上面,甚至會微微反光。
為首的那個男人眼神像是一隻兇獸一樣,和他對視的人都不自覺的縮回視線。
之前那個被稱作“王”的年輕男子也注意到了這裡,當他們眼神對視上的那一刻,彷彿一場無形的風暴誕生,席捲了整個車廂。
這七人直接去了中間一列最頂層,而巧的是,為首的那個男人選擇的正是年輕男子的旁邊。
暴怒的情緒瞬間擴散,年輕男人的臉隱藏在陰影裡,明明看不見表情,卻能感受到車廂裡的溫度驟然下降了幾度。
下一刻,一股鋼鐵一樣強硬的氣息瞬間擊破凝滯的空氣,兩方氣息交織抗衡。
“啪——!”
末日列車進入了黑夜行駛模式,車廂裡的燈光關閉,只有寥寥幾個應急照明燈亮著微弱的光。
“你在哪?”
白杏斂眸,是徐道發來了訊息。
白杏指尖微蜷,把自己的位置發給了他。
“我在另一邊,離你不遠,小心那兩個人,他們很危險。今天晚上可能要出事,別睡,保護好自己。”
車廂裡的人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車廂裡只剩下列車前進的聲音。
“轟隆——”
“轟隆——”
每一下聲音都像是心跳聲一樣,越來越大,白杏瞳孔微微縮了縮,身為靈腦的擁有者,她對周圍的感知力極強。
璀璨的光芒再次在她眼底絢爛綻放,她看見底層年輕男子眼底金芒湧現。
無數看起來古老又晦澀的文字突然縈繞在他周身,狂風驟然出現。
離他近的床鋪上的人直接被大風掀飛到了地上,無數人在過程中痛苦哀嚎,但風聲沒有絲毫減小。
奇怪的是,車廂裡彷彿掀起了一場風暴,可是,車廂本身紋絲不動,甚至連一些晃動都沒有,只是如常的、穩定的前進著。
白杏背用力抵靠著車廂壁,防止自己像其他人一樣被狂風掀飛。
本來心裡還在想早知道不選靠頂部的床鋪了,意念一動,發現底部已經一片悽慘景象。
有能力的狼狽的把自己固定在床上,實力較弱的則已經被風掀飛到地上,撞得頭破血流,像沙丁魚罐頭一樣人疊人在躺在地上痛呼。
而底部兩層的床鋪上,也擠進去不少掉下去的人。
然而,縱然是這樣的狂風,那七個高大健壯的男人卻都像山嶽一樣巍然不動。
為首的男人張開眼睛,轉頭和年輕男子的視線相對,唇角微微咧開一個弧度,沖年輕男子露出一個嘲諷的笑容。
下一秒,車廂裡的風幾乎寒冷到凝結成了實質,空氣中的水分凝結成晶瑩的冰片,風也漸漸的變小。
不對,白杏腦袋輕輕一痛,她的感知居然也被這冰片憑空傷了。
這場風暴不是變小了,而是被壓縮了!
此時的風暴像一個不穩定的炸彈一樣,不斷被壓縮,氣息越來越暴動。
男人不屑的笑了笑,看著越來越逼近他的風暴,轉頭對著年輕男子說了句什麼。
白杏聽不見,但是她看懂了。
他說的是:“就這點能耐?”
風暴微微沉滯了一刻,白杏瞳孔驟縮,她迅速把自己團成一團,縮到了床鋪的角落,儘量把自己藏在床之間隔板的籠罩範圍內。
下一刻,巨大的爆炸聲驟然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