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在一個星期之前。

鄭珊珊突然收到了一個許久未聯絡的同學資訊。

在那條資訊她問鄭珊珊,最近有沒有林嫿的訊息。

鄭珊珊其實是知道的,也就說了出來,畢竟這種事又不是什麼秘密,而且還是炫耀閨蜜的機會啊,誰讓林嫿膽子那麼大還那麼優秀。

結果那邊就急匆匆的又說,「我也是剛剛聽到了一個訊息,不過好像是真的,你應該不知道吧?」

鄭珊珊覺得她這話說的有些莫名其妙的,「什麼啊?」

「我也是聽跟著林嫿一起的出國的男生說的,聽說林嫿還有兩外兩個人一起去了非洲雨林支援,林嫿已經失蹤半個多月了,為此學校還特意派人去那邊把支援的學生都給接了回去,還有另外兩個暫時也沒能聯絡上。」

「你聽誰說的?我怎麼不知道?」鄭珊珊很是驚訝,她一點兒都不知道這個訊息。

「我有那個男生的微信,叫唐嘉,你自己去問問,我也是偶然聽他說的,其實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所以我就想來問問你到底是個什麼情況?結果你好像也不知道。」

鄭珊珊慌亂的加了那個男生的微信,結果得知的確實是個這樣的訊息,甚至遠比自己想象的還有危險,甚至算算時間,自己回去拍畢業的那個時候林嫿就已經失蹤了。

可是江故池怎麼和自己說的,說聯絡上了,賀老師也過去了,沒事了。

其實那個時候林嫿就沒能回來了

嗎?江故池他知不知情?

可鄭珊珊卻怎麼都聯絡不上江故池。

突然想到前兩天江故池給自己打了電話,還有一條資訊。

大概的意思是說他那段時間在出差,沒辦法回覆資訊,比較忙。

多忙連資訊一直都沒能回覆?

所以江故池其實是去找林嫿了嗎?

那就說明林嫿出事的可能性實在是太高了。

鄭珊珊還沒來得及把這個訊息告訴其他二人,她們已經聯絡過來了。

三人通了電話之後久久地沉默著。

許默直接在電話那頭就開始哭了起來。

路詩也帶著點哭腔在說話。

得不到訊息的那幾天,她們都很煎熬。

有天夜裡,路詩更是打電話過來和鄭珊珊哭。

「你說是不是我罵了她啊?所以她就不願意回來了,是我說等她回來之後一定要好好教訓她的,可我沒想到她竟然失蹤了,連學校,醫院那邊都找不到的人,已經半個多月了,那麼危險的地方,她一個女孩子半個多月怎麼可能堅持下來。」

鄭珊珊沒辦法答覆也只能捂著自己的嘴巴哭,她很痛苦,誰都沒想到,竟然會是這樣的結果。

煎熬了五天,鄭珊珊甚至都準備買機票回去了,不管怎樣她也是要一個結果的。

可突然有天下午,她接到了一個南城的電話。

是個陌生號碼,那瞬間她有些激動,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覺得這個號碼和林嫿有關係。

果然接通了之後發現那邊的人是周夕。

江故池的嫂子。

「是有林嫿的訊息了嗎?」

周夕一愣,「原來你也知道她出事了啊?」

「我也是幾天之前才知道的,可我怎麼都聯絡不上江故池,他是去非洲那邊了嗎?」

「嗯,過去了,不過你不用擔心,林嫿已經找到了她沒事的,應該用不了幾天就能和你聯絡了,賀辭言也是跟著一起過去了,去了他們那邊的醫院,他見到了他們之後就提前回來了,也是江故池拜託他回去之後聯絡一下你的,說你這麼長時間要是聯絡不上他

肯定會擔心的。」

鄭珊珊在聽到林嫿沒事之後狠狠地鬆了一口氣。

「謝謝你。」

「不用客氣,我也就是順便傳話的,你不用擔心,他們那邊還需要處理點事兒,應該很快就能回去了。」

電話被結束通話了之後,拿著手機的手都在顫抖,迫不及待地通知另外兩個人。

路詩估計正在上課,手機並沒有人接。

許默在那邊接起了電話,聲音壓得很低。

「珊珊怎麼了?我在上班呢。」

「我剛剛接到江故池嫂子的電話,她告訴我已經找到林嫿了,她平安無事,很快就能聯絡我們。」

許默一開口聲音也發顫,「嫿嫿……沒事對嗎?」

「嗯,沒事了,找到了,賀辭言說她活蹦亂跳的。」

許默捂著自己的臉直接就蹲了下去,哭得泣不成聲,辦公室裡面的人都莫名其妙地看著她。

「別哭了,找到了是好事,嫿嫿沒事就好,我們不哭。」

「嗯。

路詩詩晚上下班後才知道了這個訊息,原本是張嘴準備罵幾句的,但生生又給吞下去了。

鄭珊珊也笑,「不用忍著,等她回來,別說你了,我們全都要教訓她一頓。」

鄭珊珊是一直都盼著林嫿聯絡她的。

結果等來了江故池的電話。

「嫿嫿呢?」鄭珊珊一張口就是林嫿。

「你就不能關心關心我嗎?她現在哪有功夫搭理你們呀?挨個給她兩對爸媽打電話呢。」

鄭珊珊終於終於是徹底的鬆氣了。

「沒事就好。」

「你怎麼不問問我有沒有事兒?你都不知道我去了什麼鬼地方,我差點就得交代在那邊了。」

「哦。」鄭珊珊沒什麼情緒。

但是江故池話多,把這些天所經歷的全都給說了一遍,特別是去的路上,碰到了那些驚險的事。

結果鄭珊珊好像確實是不太感興趣。

突然自己的電話就被結束通話了。

江故池還有些莫名其妙,再打過去的時候,那邊顯示對方忙線。

他有種預感,結果找去了林嫿那邊,看到鄭珊珊赫然出現在了她的手機裡。

表情僵了僵。

鄭珊珊也像是沒看見他一樣,向林嫿問東問西的。

林嫿那邊實在是太吵了,她那幾個閨蜜,嘰嘰喳喳的,房頂都能被掀翻,也不知道賀知予是怎麼忍下來的,還能這麼淡定地坐在了房間裡。

江故池都聽不下去了,果然三個女人一臺戲,何況他們還有四個呢,不對,鄭珊珊還一個頂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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