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睡了未婚夫死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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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的吧檯邊。
江厭離一手撐在吧檯面上,一手搭在女人凹凸有致的後腰上。
江厭離低頭睨著懷裡宛如小貓般慵懶迷人的女人,聲音低磁而蠱惑,“知道我是誰嗎?”
“知道。”
商姝仰頭,精緻的巴掌臉透著幾分微醺的紅,一雙攝人心魂的含情眼水光瀲灩地望著男人,清純中透著幾分嫵媚,“你是陸淮安的死對頭,江厭離。”
深州市第一豪門的繼承人。
也是讓陸淮安從小恨到大,厭到大的人。
江厭離輕挑了一下眉梢,“知道我是你老公的死對頭,你還投懷送抱?”
吧檯頂上頭開了射燈。
橘黃色的光線下,男人那張臉,俊的很是蠱惑人心。
商姝痴痴地望著男人,眼神略顯迷離,語氣俏皮,“就是因為知道是你,才這樣的。”
“嗯?”江厭離下意識垂眸看了一眼懷裡的商姝。
商姝勾住男人的脖頸,什麼都沒說,只是稍微一踮腳,吻了上去。
男人眼眸半垂地睨著她,沒做任何的閃躲。
不過最後商姝也沒有親上去。
她性感的紅唇在距離男人薄唇只有五厘米的位置,停了下來。
她媚眼如絲地凝著男人,本就含情的眼眸,此時變得分外深情,好似她十分深愛眼前的男人。
她手指卷著男人領帶,嗓音嬌媚入骨,“江厭離,給你個機會報復陸淮安,你要嗎?”
她聲音拿捏的恰到好處,不至於太做作,又能叫人心頭髮酥,江厭離不動聲色地咽動喉頭。
“說說。”
“我明天就要和陸淮安領證了,你想不想,綠一綠陸淮安。”
怕他嫌棄,她不忘補充一句,“我還是處,陸淮安還沒碰過我。”
江厭離緊緊地盯著商姝瞧了十幾秒,隨後抬手撩起商姝的下巴,冷傲深沉的眼眸透著幾分洞察人心的精銳,“你這是讓陸淮安和他白月光的事情給刺激到了?”
江厭離的話,讓商姝心痛的同時又感到無比心碎。
回想起自己收到資訊,前往婚房撞見的那一幕,商姝眼底一抹痛意流轉,不過轉眼即逝,她又恢復了嫵媚勾人的眼神。
她勾住男人的脖子,朝男人拋了一個媚眼,“江厭離,敢綠陸淮安嗎?”
江厭離眼眸一暗,指腹在她那張塗得過分妖豔的紅唇上用力一抹,“怎麼不敢。”
稍頓一秒,他又說,“只要你別後悔。”
商姝唇角微揚,眼神很堅定,“絕不後悔。”
在她聲音落下後。
男人的吻宛如狂風暴雨地落了下來。
“唔——”商姝有點招架不住。
下意識想要後退躲開。
男人抬手把準備後退的商姝給摁了回來。
一手摁住她後腦勺,一手牢牢地鎖住她不盈一握的細腰。
商姝就像是被鐵鏈鎖住的獵物,只能任男人索取。
“他有這樣親過你嗎?”
喘息間,商姝聽到男人如此問道。
商姝沒作聲。
男人忽然跟發了瘋似的,咬了上來。
商姝吃痛地蹙了蹙眉。
男人似是聽到她的輕吟,從咬換成了吮。
像是吃什麼果凍似的,慢條斯理地品嚐著。
吻了大約有五六分鐘的樣子,男人終於不再繼續。
“走,去酒店。”
他聲音十分的低啞,很像是壓抑到極致的聲音。
商姝聽著,耳朵裡像有股電流竄過,酥酥的。
商姝乖順地任由江厭離摟著她,跟著他步伐,出了酒吧。
兩人來到了酒吧附近的酒店。
剛進房間。
江厭離就迫不及待地將商姝抵在牆壁上吻了起來。
身上的衣服一件又一件地被剝下來。
戰場也從門口轉移到了大床上。
大床上,商姝被男人扣住雙手舉在頭頂。
她就像是一扁方舟,搖搖晃晃,默默地承受著男人給她帶來的狂風暴雨。
沉浮間,商姝聽到男人在她耳邊低啞地問她,“我和陸淮安,誰的吻技更好?”
初次,男人要得太狠,商姝有點承受不住。
她抬手抱住男人,聲音輕輕,又帶著少許討好,“你的,慢點……”
-
翌日一早,商姝被晃醒。
江厭離食髓知味。
醒來忽然摸索到一具嫩滑的嬌軀,回想起昨晚銷魂的滋味,江厭離想也不想地壓了上去。
商姝被迫睜開眼。
看著身上劉海低垂,妖孽無比,俊得蠱惑人心的江厭離,商姝神色一怔。
很快,腦海裡,排山倒海的記憶倒灌而來。
商姝抬手搭在眼簾上,有點不敢面對這個於她而言,很是荒唐的事情。
江厭離似是看出了商姝的懊悔,他拉開她搭在眼簾的手,一雙邪肆的眼眸帶著幾分促狹地睨著她,“怎麼?後悔了?”
商姝看著他,不吭聲。
後悔也無用。
難道說,後悔了,就能改變她酒後衝動之下,把自己清白給獻出去了麼。
又或者,能讓他此刻立馬從她身體裡退開?
顯然不可能,男人用行動告訴了她,絕無可能。
“後悔也沒用了,睡都睡了。”
江厭離勾唇一笑,隨即掐著她的腰,再度將她拽入了風暴。
側著,躺著,趴著,站著,坐著,商姝就像是一個提絲木偶,被江厭離翻來覆去。
男人怎麼都要不夠。
商姝後悔了。
她不該招惹江厭離的。
這人跟頭餓狼似的,怎麼都不滿足。
不知第幾次了。
商姝終於忍不住,開口求饒了,“可不可以不要了。”
江厭離雖然還是有些不饜足,但顧及商姝還是第一次,只好作罷。
他摟住商姝,在她耳邊說了句讓商姝近乎崩潰的話,“行吧,下次再繼續。”
商姝整個人僵住。
“下次?”
商姝艱難地嚥了咽口水,她在想,她是不是聽錯了。
想到昨晚難得一次的好覺,江厭離看商姝的目光充滿了侵略。
他抬手將垂落在額前的劉海往後一梳,聲音懶洋洋地道,“沒想到和你睡一覺,還有助眠的功效。”
他抬手撩起商姝的下頜,語氣很霸道,絲毫不像在跟她商量,而是在宣告,
“以後,你要隨叫隨到。”
江厭離這話讓商姝頭皮發麻,“江少,我是陸淮安的未婚妻。”
她提醒他,她是陸家少夫人,不是那些玩意兒,不可能對他隨叫隨到。
“所以呢?”
江厭離側身躺在她身旁,手搭在她嫩滑的背脊愛不釋手地撫摸,像是在撫摸一件剛得到手又很得他喜愛的新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