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無寒很奇怪,昨天不說的好好的嗎?不允許自己叫老婆,今天剛來她怎麼又叫上老公了?

“我說曉珠呀,咱們馬上就要離婚了,你就別叫我老公了。”夜無寒道。

“我不,我們一天不離婚你就還是我老公,反正現在還是!”

納蘭曉珠不僅不躲,反而直接過來挽住了他的胳膊。

“你這……過分了啊。”夜無寒苦笑,心說哪有這樣的。

“行了,既然你來了,那咱們就去把婚離了吧。”夜無寒道,直接就帶著她往民政大廳門口走去。

納蘭曉珠醞釀了半晌,還是說了出來。

“老公,我錯了,我現在才知道昨晚曉妃腿上和床單上不是曉妃的血,是你受傷留下的血,老公我真的錯了,你原諒我一次。”

納蘭曉珠抱著他的胳膊不斷撒著嬌,美眸中還眼淚巴巴的,似乎在乞求男人的原諒,而且渾然不顧地在男人身上蹭來蹭去的不斷撒嬌。

對於她而言,一個高冷女總裁,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給男人撒嬌,求虐,還真是第一次。

“老公我發誓!”

她又舉起了胳膊,“你和曉妃的事我再也不管了,我真的想通了!”

“老公你受傷了吧,你的傷重不重?現在好了沒有?”納蘭曉珠又上下看著他,一臉的擔心之色。

夜無寒:“……”

怎麼感覺今天太陽又從西邊出來了?

但是你說離就離,你說不離就不離?夫妻間這點信任都沒有,僅憑一點表面現象就做出判斷,你是有多不信任我?

“行了,既然你來了,咱們還是去把婚離了。”夜無寒分開她,自顧繼續前行。

“老公!”

納蘭曉珠在後面跟著直跺腳,眼淚噼裡啪嚓往下流。

“必須離,走,再說咱們一年之期早到了,這也是協議上寫著的。”男人嘛,必須硬氣點。

“老公……好吧,既然你非要離,那我也只好陪著嘍!”

夜無寒在前面走,納蘭曉珠在後面跟著,只是在別人看不到的角度,納蘭曉珠臉上卻帶著幾分得意的笑容。

終於兩人來到了民政局門口,結果一看夜無寒傻眼了,大門緊閉。

他這才想起來,今天週日啊,民政局不上班。昨天週六今天不就週日嗎?

噗嗤!

旁邊納蘭曉珠頓時就樂了。

“老公對不起嘍,人家今天不上班,咱們這婚離不了,要不你再跟我回去吧,老公我真的錯了!”

納蘭曉珠美眸中含著眼淚上來又開始撒嬌。

“離不了明天離,明天不周一嗎?明天再來離!”夜某人還來勁了,裝腔作勢地甩開納蘭美人的胳膊就走。

“老公……”

納蘭美人在後面撒著嬌跺著腳。

看的一幫吃瓜群眾都大跌眼鏡,這麼一個如花似玉,傾國傾城的端莊冰俏美人求著你複合你還不幹,你以為你誰呀?真以為自己潘安在世?

這樣的美人只要喊一聲,不知有多少舔狗上趕著呢,人家這麼上趕著跟你撒嬌賣萌,求和好,你還不幹,你也太能裝逼了吧。

說實話,這一刻若不是納蘭大美人在場,不知多少人想來揍夜無寒了,這丫的太可恨了。

“明天離。”夜無寒道。

“噢,那好吧!”

納蘭美人只好委屈巴巴地道,似乎求複合不成,只好上車走了。

噗嗤!

上了車納蘭曉珠忽然狡黠地笑了,現在她包裡都沒帶結婚證。

“老公,去公司上班不?”納蘭曉珠又降下車窗道。

“你不說以後不讓我去你公司嗎?要離你遠遠的嗎?”

“老公,以後不會了,我真的錯了,走,去我公司吧,我馬上給你升職,你想當什麼官?副部長、部長,還是副總?要不我把我這個位置讓給你吧,你當公司男總裁,我給你當小蜜,你看行不行?”納蘭曉珠笑盈盈道。

“小蜜?你想的太美了吧,趕緊走,明天就離婚!”夜某人是振振有詞,霸氣沖天,看的一幫吃瓜群眾這個無語啊,你也太能裝逼了吧。

“你嗚嗚~~~老公,那我先走了啊,你好好考慮考慮。”納蘭曉珠抹了抹眼淚,只好驅車先離開了。

“明天還是9點,別忘了啊。”夜某人還在後面喊。

看的一幫吃瓜群眾這個氣,他們就沒見過這麼漂亮的不像話,還這麼卑微的女人。那些漂亮女人,哪個不是趾高氣揚,頤指氣使的,更甭說人家有錢還如此之漂亮了。

如果換成他們,人家隨便一句話,恐怕早上去磕頭拼命當舔狗了,人家這都快給你磕頭了你還不同意,你也太能裝了。

“哎,這廝真是欠揍啊,看著他我拳頭就癢癢。”還有人望著夜無寒咬牙切齒。

“我腳也癢啊,想踢他。”

“哎,白瞎了這麼漂亮的女人,要是換我,肯定當一輩子舔狗!”

人們是各種惋惜,隨著納蘭曉珠驅車離開,不少人還在翹首相望,心都跟著飛走了,沒辦法,納蘭曉珠真的太漂亮了,出現在哪裡都是目光的焦點。

夜無寒就不管他們怎麼想了,男人嘛,得裝逼處且裝逼!

終歸真相澄清了,夜無寒現在心情也很好,他走過繁華的大街,想溜達溜達,徹底放鬆下心情。

眼見前面行人少了些,這時候忽然從側面過來個人,在此人手上還捧著個大約在一尺左右,包裝精美的禮物盒。

這人抬頭看了夜無寒一眼,然後捧著禮盒恭敬地向他走來,離著老遠就客氣地笑道:“請問您是夜無寒夜先生嗎?這禮物是你的一個朋友託我送給你的。”

“禮物?”

夜無寒側頭看了看此人,這是一個瘦子,眼睛裡閃著陰鷙狡猾的光芒。

他確信不認識這個人,出於職業的敏感,夜無寒下意識地放出神識往盒子裡掃了一眼。

沒辦法,他有這個便利條件。

當看清盒子裡的東西時,夜無寒皺起了眉頭,但是他仍然不動聲色地笑道:“這麼說你是受人所託送禮物了?請問是哪個朋友?”

與此同時,他的神識也在悄悄向四周掃視。

若是一般人,可能看到這個炸彈也不一定能認出來,說不定還會接,但是夜無寒是幹什麼的?暗殺的鼻祖啊,以他的眼光豈能看不出這是一個遙控鐳射炸彈?

所以他也在悄悄尋找,看看周圍有沒有拿遙控器的人。

這裡人並不多,所以他神識一掃就看到了大約在四五十米開外的一個障礙物後,露出一個貌似憨厚的腦袋,他正在賊眉鼠眼向這邊張望,在此人手裡就握著一個遙控裝置,拇指都放在遙控器上隨時準備引爆炸彈了。

區區幾十米的距離,就連他臉上的表情在夜無寒的神識下都掃視的一清二楚。

“是個女孩子,長的還挺漂亮的,她說她叫杜莎莎,似乎還是個公司高管!”

瘦子一本正經地說著,然後就快速向夜無寒走來,想把炸彈遞給他,然後再若無其事地離開,等自己走出十米趴下,同夥就可以引爆炸彈了,在他看來,屆時夜無寒必死無疑,只要他死了,自己就可以享受榮華富貴了。

“杜莎莎?”

夜無寒都笑了,此人撒謊不眨眼呀,為了騙自己把杜莎莎都搬出來了?

很明顯,對方為了殺他,還是提前做了功課的,連杜莎莎都知道。

夜無寒清晰的看到這個瘦子手在輕微抖動,這說明什麼?

說明這個瘦子貌似平靜心裡也是很緊張的。

沒辦法,能不緊張嗎?既然想殺人,他們肯定得搞清被暗殺者的底細。

夜無寒目前在天海可是身份顯赫,那可是雲姐背後的男人,換句話說,天海地下女皇都是他的小三,當年天海地下另外一個大勢力就是被他親手滅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