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強不想再搭理這貨了,又把那本福爾摩斯探案拿起來,懶洋洋的說了一句:“沒有,行了,你趕緊回吧,都有媳婦了,還成天上我屋子裡來,像什麼樣子?”

許大茂見他不想說了,也不糾纏,起身往回走,不過走到門口又聽許強叮囑道:

“出去不要跟別人胡說八道!”

“嘿,放心吧你,我保證守口如瓶!”

第二天下午,許強下班之後沒有回家,在外面隨便對付了一口,就來到小倉庫,今天是給孔祈賢交貨的日子,他從空間買了三千斤水果,一箱箱碼好放在屋子裡。

為了謹慎起見,這個物資科的小倉庫他不準備用了,這一次交易完了之後再找個其他倉庫。

雙方交易過幾次,孔祈賢非常信任許強,招呼人搬走一箱箱水果之後,就把手裡拿著的布兜子遞給許強,許強一入手就感覺分量有些不對。

孔祈賢看出他的疑惑,笑著指了指那布兜子:“以後用黃魚吧,紙幣太麻煩了。”

許強點點頭,不過也沒開啟看布兜子,跟孔祈賢約好星期天一塊兒吃飯之後,就騎著腳踏車回家去了。

到家的時候,家家戶戶都已經吃過飯了,不少人正坐在院子裡扯閒篇兒,孩子們都集中在中院一起玩鬧。

一大媽的肚子因為是雙胞胎的緣故,已經很大了,為了讓她坐的舒坦一點,一大爺特地去了信託商店淘換了個搖椅。

見許強回來之後,笑著跟他打招呼,說後院來了個人找他,這會兒正在家等著呢。

許強心頭一動,跟一大媽道謝之後,匆匆進了後院,許大茂透過玻璃窗見他回來,立刻從屋子裡出來,他身後果真跟著一個人。

許強一見那人,頓時就咧嘴笑了:“白葉,許久不見啊!”

來人正是劉華的小舅子白葉,見到許強回來臉上立刻露出笑容來:“許哥,真是對不住了,冒昧上門,也沒提前跟您打個招呼。”

許強笑著擺擺手:“嗐,這都不是外人,不用這麼客氣,屋裡坐。”

許強開了門,白葉跟著他一起進了屋子在前面的單人床上坐下,許強泡了兩杯茶放在“茶几”上,白葉則表現出一臉受寵若驚的模樣雙手接過,連連道謝。

不管對方這態度是真的還是裝的,許強心裡挺高興,抿了一口茶水放下茶杯問:

“白葉,咱這也不是外人,你有什麼事情就直說,能辦的我一定幫著辦。”

白葉聽許強這麼說,也把手裡的茶杯放下這才開口說道:

“許哥,其實是這麼個事情……”

許強聽白葉把事情說完了,這才明白他的來意,原來是有個人要賣房子,透過白葉找買主,白夜思前想後,覺得他認識的買主裡面,也就許強有這個能力和財力了。

現在人住的房子,大多都是街道辦分的,先前說過,只有居住權,沒有租賃權和買賣權,只有那些沒有被徵收的,有合格手續的院子,才能買賣。

不過,就算是手續齊全,想要買賣也是非常麻煩,要是沒點關係壓根就過不了手續,這個政策也是為了最大程度的限制房屋的買賣。

“院子在什麼地方,具體怎麼個情況?”

許強心頭一動,他倒是真想買座院子,雖說那麼多年以後自己都七老八十的,但那又怎麼樣,他老了難不成他兒子孫子也老了?

不管怎麼樣,給子孫後代攢點家底總歸是沒錯的吧?

別看後世那些人說的好聽,什麼兒孫自有兒孫福,沒有兒孫我享福,許強認為那是一種不負責的想法。

在他看來,既然有了孩子,就該努力一點,儘量給孩子創造好一點的條件,能不能達到孩子的預期那是能力問題,但做父母的努力不努力,那是態度問題。

白葉一聽有門,臉上頓時露出笑容來:“院子在鼓樓那邊寶鈔衚衕附近,是座兩進的四合院,您要是有這個想法,有時間我帶您看看。”

許強仔細想了想,又問:“賣家要多少錢?院子裡有租戶嗎?”

白葉趕緊說:“院主要賣五千五,不過這個還可以再商量,院主人當初嫌麻煩,一直沒招住戶,非常清淨。”

許強點點頭:“那你跟那邊確認個時間我過去看看房子,其他的再說。”

“哎哎,那我就跟那邊確定好時間過來通知您。”白葉臉上愈發的恭敬,臉上的笑容也更加燦爛,畢竟這套房子要是成了,他起碼能撈小一百塊錢。

送走白葉,許強回到自己屋子裡簡單洗漱一番就鑽到裡屋去了,心念一動從空間裡拿出孔祈賢給的那個布兜子開啟一看,立刻閃出黃澄澄的光來。

一條小黃魚市場價240塊錢,這一次兩種常見水果,一種是稀罕的,每樣各一千斤,一共兩千零九十塊五塊錢。

孔祈賢給了他八根小黃魚,一共算1920塊錢,剩下的全是鈔票,許強拿出一跟小黃魚拿在手裡仔細掂量,忍不住咧嘴笑了。

小黃魚都是建國以前就有的,因此一兩的小黃魚是31.25克,看看自己布兜子裡這八根小黃魚,想象著以後這東西會越來越多,許強有點興奮的都睡不著了。33

不過,許強非常明白“悶聲發大財”的道理,這個事情就連他哥許大茂也沒說,接下來的幾天軋鋼廠恢復了以往的平靜,大家該上班上班,該下班下班。

只有劉海忠一直心驚膽戰的過日子,白天渾渾噩噩,晚上徹夜無眠,掃廁所的時候摔了幾次,有一次甚至半條腿都掉到廁所去了。

熬了一個多星期之後,二大爺整個人都瘦了一大圈,兩個眼圈黑的跟國寶大熊貓一樣,眼袋吊的都能比上何大清了。

甚至,星期五、星期六這兩天,二大爺下班回家碰見許強的時候,眼神都直勾勾的盯著他,就差開口說:

“許強,要殺要剮你放馬過來!”

可惜,許強每次只是淡淡看他一眼,壓根沒有搭理他的意思,二大爺感覺自己受到了一次又一次的無視,又驚又怒之下,星期天的時候竟然病倒了。

大清早的許強剛剛起來在院子裡洗漱,就見對門二大爺家雞飛狗跳的,二大媽驚叫連連,劉光福和劉光當兩兄弟趿拉著鞋就往外面跑。

沒一會兒,隔壁四合院在中醫院上班的夏老頭就被請過來了,老頭仔細看了看二大爺的臉色,又給把了脈,二大媽一臉焦急的詢問怎麼回事。

有的人死了,但沒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