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府上來了一個貴客,遞了帖子要拜訪家主。這還是全錦都都在觀望的時候,第一個遞帖子進去的,以前有一些不重要的,但是都被回絕了。

“你說誰來了?”曲留醉正準備“閉關”結果就有人上門了

“家主,是二夫郎的夫子”包子說,並且接了一句“二夫郎帶著三夫郎出去了。”

“找我的”曲留醉最近有點社恐,很多事情都被夫郎處理了,整日除了研究搞點小手藝,突然有人來讓她接待還是有點無措。

“是的,家主,人家就是遞帖子特意說陰要見您的。”包子覺得家主有些不諳世事太單純了,對於這種事情可能應付不過來。

許秋韻坐在堂廳,侍從被交代過這個客人不一般,所以上的茶都是最好的雨春

曲留醉一進門,許秋韻邊毫不猶豫的開口諷刺:“阿澤這是把你養廢了麼,見個客都是磨磨蹭蹭的,毫無規矩!”

在許秋韻心裡,南寒澤所說的妻主不過是他和將軍養的小白臉,一屆吃軟飯的而已,前來見她不過是因為好奇阿澤養的到底是個什麼人。

曲留醉想著他的身份沒還嘴,好女不跟男鬥,更何況這裡的男子還都是嬌滴滴的萬一氣出好歹就難收場。

但她沒想到本來沒在阿澤嶽爹哪裡受到的刁難反而在阿澤老師這裡感受到了。

許秋韻看她沉默不語,上下打量一番,麵皮只是一般出色,氣質向內毫無特點,倒是身量纖細。一身無繡黛青色衣裳,素衣簡發。

“也不知道阿澤到底看上了你什麼?”

曲留醉本來還斟酌的開口,就又被諷刺了一句。她倒不會生什麼氣,這話也沒有太難聽,本來她也不知道阿澤這個大美男到底看上了她什麼。

“不知許先生上曲宅是有何指教?阿澤現下已經出去了。”

許秋韻倒是覺得她挺能忍的,都這樣了還能面不改色,覺得自己徒弟被糟蹋的心裡也好了些許“就是因為他不在我才來,我倒要看看你得真面目是什麼?”

莫名其妙的真面目,曲留醉笑笑不說話,這位擺陰了就是上門來刁難她的,看樣子她好像還在某些時候得罪了這位夫子。

許秋韻得不到回覆,整整衣裳問她:“你啞巴了嗎?怎麼不出聲。”

曲留醉:“夫子想讓我說什麼,夫子上門來‘考教′,曲某招待不周自是不敢出一言反駁。”

“哼!”許秋韻冷哼一聲說到:“你可會詩論”

“不會”她上學時語文成績只是中上,文言文都還有些不清不楚的,這古代的詩論是什麼她都沒搞清楚。

許秋韻則是很生氣,連詩論都不會,如何能與阿澤對詩談風月。

“那文章,策論,政論呢?”

“不會”聽著就頭疼的東西,還是算了吧。

“這也不會!”許秋韻不可置信,那這人有什麼能看得上眼的。“詩書禮儀,騎射武藝,琴棋書畫茶呢?”

“也……不會”曲留醉眼睛望著他,眼裡都是真誠。

許秋韻挫敗了:“那你會什麼?”

曲留醉想了想:“廚藝,木工,鐵匠銀匠金匠?織布裁衣?”

許秋韻聽的臉都黑了,這都是什麼,直接就站起來一甩袖子扔下一句:“無用!亂七八糟!”

他氣的說不出話來的許秋韻就這樣走了

曲留醉一臉無辜,事實真相就是這樣,就是希望這位夫子別太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