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6章 兵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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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據點發生了大爆炸,鬼子像瘋了一樣在鎮上尋找軍統的聯絡點,抓捕、圍堵、清除。
鬼子認定這是軍統所為,絕非是土八路乾的,他們最多有幾顆黑火藥做的地雷,哪能造成如此巨大的爆炸!
那一朵朵紅雲到現在也不知道是什麼,在紅雲中還能發生二次爆炸,這簡直讓所有皇軍目瞪口呆。
這種先進技術皇軍也不會啊,難道國民政府得到了蘇、德的支援?只有他們才有如此精良的裝備。
為了搞清情況,更為了對軍部有交待,一隊隊的摩托,一輛輛的軍車,一隊隊的憲兵瘋狂出動。
寧化鎮再一次遭遇到了浩劫,不過由於天漸漸黑了下來,鬼子又集中精力搜捕軍統,普通百姓到是沒受到多大的騷擾。
剛剛有些起色的軍統聯絡點遭遇到極大的損失,宮本回師鎮裡之後,馬不停蹄開始了對軍統的圍捕。
他手中已經掌握有一些線索,本以為隨著雙方高層開始秘密接觸,軍統不會有什麼大的行動,所以將注意力放在了土八路身上。
沒想到自己大意,皇軍遭遇重創,這位偵緝處長把滿腔怒火發洩到了軍統身上,再也不顧慮什麼,誓要把這些膽敢對付皇軍的人統統消滅乾淨。
高鵬突然停住了腳步,身形一矮,隱蔽在草叢後面。
作為斷後人員,他必須要擋住前來追擊的鬼子,為自己的隊友撤離爭取時間。
被鬼子大肆搜捕,剩下的戰友已經不多了,這些都是軍統的精英,絕不能落在鬼子手中。
所以他決定留下來,用手中的步槍,為同袍爭取生機。
眼角一縮,他看到前方几名鬼子,還有一群偵緝隊員,抬著一個五花大綁,滿身血跡的人走了過來。
這個人雙手反綁在身後,雙腿也用繩子捆住。木棍就從雙手和雙腳之間穿過。
看情形鬼子和偵緝隊又抓住了一個軍統人員。
雖然大家已經分散撤離,目標小,不容易被敵人發現,但是相應的自保能力也差了許多,要是被敵人圍住,很難逃得出去。
高鵬趴在枯草裡靜靜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幕,細細數了數,鬼子一共五人,偵緝隊員大概十人,領頭的是一位鬼子軍曹。
鬼子軍曹舉起望遠鏡仔細在附近搜尋了一遍,確定沒有狀況,將手一揮,一行人大步向前走來。
抬著的那位軍統人員,好容易從聯絡點跑了出來,上了山,可惜還是被被偵緝隊抓住,追捕中右腿中了一槍,軍曹便讓偵緝隊抬著他走。
希望回去之後好好下些點功夫撬開他的嘴,得到一些有用的情報。
自己這個小組真是好運氣,這麼快就抓到了目標,可以提前收工了。
相信其它追捕小組也同樣可以將可惡的枝那人統統抓住。
敵人的重火力只有一挺拐把子,高鵬將鬼子火力摸清楚之後,決心營救這位同仁。
送到據點,只要是個人,都很難捱過鬼子的各種酷刑,要是供出了燕子,她就會有生命危險。
郝鐵那樣的鐵桿漢奸一定會變著戲法的折磨她。
看著一名鬼子離開了隊伍,高鵬冷冷一笑,向著右前方摸了過去……
“隊伍再快一點,咱們快快回到鎮裡,宮本處長一定等得不耐煩了!”軍曹對身邊的一個鬼子士兵說道。
這時一名鬼子氣喘吁吁的跑過來,“軍曹,剛才上等兵山田去方便,可是很長時間都沒有回來。我派人找了半天,終於在樹叢裡找到了他,可是他已經死了了。”
“八格!快帶我去看看!”軍曹抽出王八盒子,氣得小鬍子直抖。
山田仰面躺在一顆松樹的下面,他的頸動脈上有一個口子,血還在緩緩地流。
一擊必殺,說明對方是一位善於刺殺的高手,一定是軍統的人。
“警戒!”
大家都端起了手中槍,四處察看,卻沒有任何發現,心情不由更加緊張。
軍曹正在低頭仔細觀察山田的傷口,一發子彈從樹林深處射出,砰的一聲,打中他的後腦,鮮血迸現。
眼見命中了目標,高鵬邪邪一笑,拉開槍栓,從嘴裡取下子彈,快速裝填進去。
軍曹被一槍秒殺,鬼子和偵緝隊員們齊聲驚呼,手中的長短槍齊齊開火,向著彈道方向猛烈射擊。
高鵬早有準備趴在地上手足並用,一點一點的向後退去,沒有絲毫驚慌,他面前的草叢紋絲不動。
柏林軍校學習的特種戰術在這裡被他發揮得淋漓盡致。
子彈呼嘯著像一把鐮刀呈扇面颳了過來,看勢兇猛,並沒有任何殺傷。
敵人並沒有看見子彈具體是從哪個方向打過來的,他們只是用機槍壓制,火力偵察。
如果是新兵,這個時候起身逃跑馬上就會被對方發現。
作為優秀特工,軍統局大名鼎鼎的‘大鵬王’怎麼會犯這樣低階的錯誤呢?
他退的很穩,速度並不慢,這得自於長期、艱苦的訓練。
鬼子藉著強大的火力,一面壓制,一邊從兩側開始包抄.這是他們慣用的戰術,對付枝那士兵標準的作戰方式。
這場追逐的死亡遊戲正式開始,高鵬首先殺掉軍曹,便是先殲首腦,這樣可以拖住鬼子,不讓他們離開,在這樣的地形中,自己如魚得水,可以發揮出單兵的最強威力。
當年在柏林學校的最終考核,能夠在追捕中全身而退的,整個小隊只有自己!
……
“郝鐵君。”
看著宮本那模樣,郝鐵著實嚇了一大跳,不過一日不見,這位鬼子處長人都瘦了好大一圈,有些脫了形。
可以理解,可以理解,這次鬼子算是一敗塗地,這些頭頭腦腦怎麼收場還不知道呢。
說不定會被軍部砍上幾顆腦袋,以儆效尤。
心中雖然爽,但郝鐵動作也不慢,掙扎著想起身,卻被惠子輕輕按住。
“你現在需要靜養,不可太過操勞。”
“知道了,知道了,你別管太多!”郝鐵顯得很不耐煩,這才多長時間,惠子就將自己管得死死的,一點自由都沒有。
在東洋妞面前,自己可以一展大男子主義雄風。
當年自己有錢有勢,但是對髮妻還是不敢大聲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