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越來越接近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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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著岡村那條老狗在山西大搞‘人圈’,郝鐵不自覺將牙齒咬得‘吱吱’作響,強行將自己從歷史的記憶中解脫出來。
因為對面的女秘書在偷眼觀察自己。
藍小雅臉色一紅,離開了座位出了包廂,郝鐵將她的書拿過來一瞧,不過是民國時期流行的感情。
女人,不管再歷害的女人,對感情的故事都十分感興趣,郝鐵突然有了靈感,自己有時間寫一個感情故事,沒準蘇嵐會喜歡。
算了吧,萬一被人告上一狀,有理也不清,小資情調在革命隊伍中的行不通的。
看著窈窕的身形開了門走進來,郝鐵連忙將書放回原處,眯上了眼睛。
沒多久就聞到香氣從鼻孔中飄了進來,奇怪的一睜眼,藍小雅已經和周青林換了一個位置,來到了自己身邊,親熱的挽住了自己。
看著周、張兩人的眼光不停閃躲,郝鐵真想給他們出出主意,出去上趟廁所不就好了嗎?
果然,一團柔軟靠了上來,絲毫不顧慮周圍人的眼光,藍小雅的頭也偏在了郝鐵的肩上。
軍統之花這是要拼了嗎?大庭廣眾之下,她還想做什麼?還敢做什麼?
“火車上的人有問題,只怕是來對付你的。”
耳朵裡傳來了藍小雅的示警聲。
郝鐵心中一怔,並未對這具嬌嫩的身軀有任何反應,頭髮都沒一絲飄動。
周、張二人再也呆不下去了,藍秘書這是當著自己的面對老闆進行色誘啊。
革命工作果然如老闆所說,要時刻面對各方面的鬥爭,老闆真心牛叉!
雖然很想看看這位美人在老闆身上是如何失敗的,但是眼睛卻呆不下去了。
管它呢,反正老闆是男人,又不會吃虧。
看著兩人出去,藍小雅說出來自己的猜測。
“我相信那幾個人是衝著你來的,你在平遙得罪的人太多了。”
她的語氣中有些幸災樂禍的味道,如果火車上真有人對郝鐵不利,除了依靠自己,他還怎麼樣呢?
郝鐵啊郝鐵,你也有求本小姐的時侯。
可惜這人的反應出乎自己的意料。
他坐在柔軟的車廂鋪位上,摸著絲滑的天鵝絨床單,臉色一點都沒有變。
“下一站,你就帶他們兩人下車。”
“什麼。”
鬆開雙手,藍小雅從懷抱中抬起頭來,伸出小手來摸他的額頭。
“你沒發燒嗎?”
郝鐵點了點頭,“我相信你的判斷,說真的,要不是你,我還真沒發現有什麼異常。”
他滿心想得是廣勝寺的《趙城金藏》,除了上廁所,連門都沒有出。
“你一個人能應付的過來?”不知道為什麼,藍小雅心中有些失落,自己已經準備好幫他收拾這些可惡的人呢。
軍統之花,王牌特工,雖然這一段時間陪著自己,盡顯小女兒情態,但郝鐵知道這是她的另一門功夫,靠著大樹好乘涼。
如果認為軍統不過如此,那就會犯輕敵的大錯。
現在,藍小雅已經顯示出她的本事,也沒在自己面前藏著掖著,表明東方鈺這件事並沒有影響和她的關係。
隱隱覺得她在憋大招,條件不會太輕鬆,為了東方鈺這個人才,自己要付出不菲的代價。
到底是誰要對付自己,郝鐵一時間拿不準,自己生活在一群魔鬼之間,魔鬼的心思,不是正常人所能猜測的。
未知的敵人是真可怕的,只有知道了答案才會有應對的辦法。
但是他不想在藍小雅面前展示自己的超能力,穿越這事匪夷所思,根本就無從解釋。
“沒有問題,我有這個。”
手掌一翻,柯爾特手槍已經亮在了手心上,“他們不知道已經被你看破,所以我先發制人,只要鬧起來,鬼子憲兵一來,我還怕什麼呢?”
“大漢奸。”
藍小雅明白他是準備藉助鬼子的力量來應付這些刺殺他的人,這叫借力打力,不輕易暴露自身實力。
要是自己在車上跟刺客進行槍戰,就會自我暴露,自己現在的身份是秘書,秘書會喝酒,會談情上床,但是不會開槍。
這人考慮的十分周全,有著特工的潛質,可惜沒有經過系統的訓練,比起自己來還是差了那麼一丟丟。
“你真的行嗎?”
不知道為什麼,自從那天橋牌賽從他背影中看到那股極強的氣質後,藍小雅對郝鐵非常有信心。
所有人都認為那把牌輸定了,但他就是能贏,還贏得漂亮,贏得讓對手也鼓掌。
什麼義大利炮用來裝備香川有志的中隊,那都騙鬼的,自己還不瞭解他?這些炮一定都是給民兵準備的,說的比唱的好聽。
如果那些意大炮不分點給自己,橫橫,本小姐定然是不依的。
現在他不要自己參與其中,寧願獨自面對刺殺,這……是愛的表現嗎?
雖然在特工訓練中對男人並不陌生,但自己好像不知道真愛是什麼。
情緒波動中,軍火庫爆炸的情景浮現在藍小雅的腦海中,難道那次真是他所為?他是怎麼做到的?
深藏不露的高手!
軍統之花感覺自己越來越接近事實的真相。
“好的,那你自己小心。”
她決定聽從郝鐵的建議,如果他能夠順利的避開這次刺殺,那麼他就是一位高手,絕對不會在自己之下。
太可怕了,和他同居了這麼久,真是一點也沒看出來。
這裡是一塊試金石,能試出郝鐵的真正成色,瞞,還能瞞自己多久?
想到這裡,她下定了決心。
郝鐵沒想到自己這樣一個建議會讓藍小雅有了如此多的聯想,自己這一陣都沒有活動一下筯骨,手已經很癢了。
那就看看是誰吃了雄心豹子膽,想要對付自己,先斯解決掉以絕後患。
萬一是自己的同志……
張敏峻這個倒黴鬼,難道忘記在手槍隊裡取消刺殺自己的命令?
不是還有付寶和於洋嘛,總不至於三人都忘掉了吧?
看著藍小雅領著周、張兩人下了火車,一位壯漢在車窗上看著列車緩緩開動,三人的身形已經消失,便離開座位,來到一間包廂門前,輕輕敲了四下。
“進來。”
壯漢進了門,包廂裡只有一位年輕姑娘,穿著盡顯富貴之相,脖子上圍了一條紅色的毛巾,像是一位富家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