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來不要後悔’幾個字還沒說出口,宋希就被周義一把抱住。

周義動作有些粗魯,導致她的下巴直接磕在周義那堅硬的肩膀上,痛的她眼冒淚花。

“媳婦,怎麼會沒有人喜歡你呢?媳婦,我喜歡你,特別喜歡你,我想要和你過一輩子。”

聽著媳婦的話,周義十分心疼。

明明是那宋家有眼無珠,將珍珠當魚目,不應該是她在這裡妄自菲薄。

錯失這樣的珍寶,是那宋家的損失。

該傷心難過該哭的是宋家,不是她。

“義哥,你就別說這樣的話哄我開心了,你知道我年紀小,容易當真的。”

聽到周義的話,宋希微微有些驚訝。

男人在哄人這方面都這麼有天賦的嗎?

難怪很多人容易被甜言蜜語給迷惑了。

知道姑娘家想聽什麼便說什麼,這樣誰能招架得住呢?

不過她不是別人,她是看過無數影視劇的現代女孩。

自然不會那麼容易被甜言蜜語蠱惑。

周義見宋希根本就不相信他的話,頓時就急了。

他往後退開了一些,看宋希的眼神裡多了抹焦急,“媳婦,我說的是真的,並不是為了哄你開心才這樣說的,我是真的喜歡你,想和你做一輩子的夫妻。”

宋希對上週義那雙深邃的眸子,心裡十分動容,但還是不敢相信,“義哥,你喜歡我?可是我們才認識不到兩個月啊!”

周義雙手放在宋希的肩膀上,深邃的眼睛,柔情似水的看著宋希,認真的說道,“媳婦,我知道我現在說喜歡你你不會相信,因為我們認識的時間不長,可是透過這段時間的相處,我真的特別喜歡你。”

“你表面上看起來清冷,但是內心卻是個活潑靈動的小女孩,你對我一笑,讓我感覺整個世界都明亮了起來。”

“因為你的出現,讓我知道原來這世上還有這樣一種讓人又酸又甜的情感,你生氣不理我的時候,我心裡就覺得特別的酸,可是當你對我笑,喊我‘義哥’時,我這心裡又覺得特別的甜……”

聽見周義這麼說,宋希不由的撇撇嘴。

她什麼時候生氣不理他了?

她一直以來都挺和氣的啊!

她從來不輕易與人為惡,更何況周義還是她的救命恩人,她又怎麼會對他無理?

“媳婦,我是真心實意喜歡你的,我喜歡你的一切,喜歡你的所有,以後我會傾盡所有對你好,疼惜你珍惜你,再不讓你受一絲一毫的委屈。”

宋希聽著周義深情的告白,臉色有些發燙,眼神閃躲著,就是不看周義。

她不敢相信,周義竟然會喜歡她。

她還以為他對她只是責任和義務。

周義一把捧住了宋希的小腦袋,迫使她看著自己,不讓她亂動。

他直直的盯著她的眼睛,卻很是緊張的開了口,“媳婦,你願意跟我做一輩子的夫妻嗎?”

儘管周義心裡著急,但是他說完後就直直的看著宋希,並沒有開口催她。

“義哥,我們可以試試,但是你不許強迫我做任何事情。”

其實宋希對周義也挺有好感的。

因為這個男人確實是個居家過日子的小能手。

但是該提的條件還是得提。

若是這個男人跟這個年代的其他男人一樣。

一個勁的讓老婆生兒子傳宗接代的話,那麼她會堅定的踢掉這個男人。

她不是這個年代的女人,自然也就沒有一定要生兒子或者生兒子傍身的想法。

在她眼裡,無論是男孩還是女孩,只要是自己生的孩子,那就同樣寶貝。

聽到宋希的回答,周義高興不已,一把摟住宋希,語氣激動的說:“媳婦,謝謝你,我周義或許在別人眼裡不是多好的人,但我一定會成為更好的人,我說到做到,絕不會讓你受到任何委屈。”

宋希難為情的好一通掙扎,奈何周義力氣太大,宋希推了幾下沒推動。

在周義懷裡眼珠子滴溜溜轉了轉,隨後便文文弱弱的開了口,“義哥,我困了。”

言下之意就是你能放開我了嗎?

周義將宋希放開但也沒有完全的放開,因為他又低頭吻住了宋希的唇。

宋希沒坐穩,一個不察便倒了下去。

周義順勢壓了下去,長臂一抬,被子便將二人包裹在裡面。

擁擠的被窩裡,溫度越來越高,氣氛也越來越火熱。

一個漫長的吻結束,宋希感覺自己的心像是要從胸口跳出來似的。

她微微的喘著氣,對於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有些期待也有些忐忑。

結果周義卻揉著她的頭髮,說道,“媳婦,時間不早了,快休息吧!”

宋希有些無語,這人怎麼每次只挑火不滅火呢?

到底是他自身自制力強還是他身體不行啊?

想到這裡,宋希便直接開口問道,“義哥,你身體莫非有什麼隱疾?”

周義往宋希旁邊一趟,伸手將她攬入懷裡,“別多想,你老公有沒有隱疾,你之前幫忙的時候不就知道了嗎?”

宋希想起在山洞泡溫泉幫周義處理的那一次。

周義確實沒有任何問題。

可是他為何每次到緊要關頭時都能懸崖勒馬呢?

睏意上頭,宋希自然沒心思去過問那麼多了,一閉上眼睛就很快睡著了。

周義在滅蠟燭之前還側頭望了宋希一眼,心裡別提多滿足了。

第二天早上,宋希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

見屋子裡極其明亮,趕緊拿手錶看時間,一下子徹底的驚醒了。

竟然是十點半,快到中午了。

宋希懊惱的拍了拍自己的腦袋。

昨晚她和周義就是淺鬧了一下,沒做其他的,她怎麼就睡的這麼深沉呢?

這不是耽誤事嗎?

“媳婦,你醒了?”

周義推門進來,見宋希坐了起來,開心不已。

宋希揉了揉還很酸脹的眼睛,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義哥,你凌晨怎麼不叫我起來呢?這不是耽誤事情嗎?”

儘管她和周義二人分得一份分紅。

可另外三個人卻負責在外面奔波,比他們辛苦多了。

如果長期這樣,另外三人心裡肯定會不平衡的。

每一段合作關係的破裂,都是從心裡不平衡開始的。

所以她不能讓那三個合夥人心裡產生不平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