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師叔的徒弟叫水淼淼,他們幾個玩的是挺好,可那還有一個藍家人呢。”賢彥仙尊答道,琢磨著如何讓聖元老祖放棄開班的想法,或者開班可以,但不要帶上水淼淼。

“那也一起留下好了,叫什麼?”

“老祖?”賢彥仙尊懷疑自己聽錯了,“你是問藍季軒嗎?”

“嗯,就他,對了還有一個,我一直在宴會上沒看到,說是跟小淼關係好的那個男孩,也要給我留下。”

跟水淼淼關係好的?誰?

聖元老祖好笑的道,“也有小宸你不知道的事。”

“叫穆安。”九重仇回答道,就那個眼睛跟長在水淼淼身上似的人。

聖元老祖看去,擺著手,“行了,別跪著了,自己去玩吧。”

“哎,等一下。”賢彥仙尊喊完了,九重仇已經一溜煙的跑沒影了。

“你不覺得你太管緊了些嗎?李儒的後代能差到哪去?”聖元老祖傳音道。

“老祖冤枉,我對他已經夠自由,就是自由過了頭他才牛角尖裡出不來的,關鍵是您先走把這小子撒出去,在這滿是世家的地界,我怕一會兒打起來。”

“你要不也留下來,我教教你該如何教養徒弟。”撐著下巴,回頭看向賢彥仙尊。

賢彥仙尊臉色一僵,尷尬的笑著,“老祖說笑了。”

“我認真的,小鴻業他是命好,有幸收你做徒弟,但除了資源,你因算是無師自通,自學成才的英才。”

“老祖那裡話,師父教了徒兒很多。”

“他也就教了你一個適者生存,但這些不適合用於教養徒弟,教養徒弟,不應該看你想把徒弟教成什麼樣。”

“可。”

“是,你知道,明明就是那條路更適合他,但人家死也不願意走,你何苦強按頭,你要從每個人的特質上出發,就看你徒弟小九,那滿腔快溢位來的怒火,何不利用。”

“如何利用,看他走上劍尊者老路嗎!”這不是賢彥仙尊想要的,他是想在見證一個劍尊者的誕生。

“你覺得李儒是對是錯?”

“我不相信那些事是劍尊者做的。”

聖元老祖笑了起來少見如此天真的賢彥仙尊,“可惜,你不相信也得相信,畢竟血流成河是真的,這點做不了假,只是我們誰也不知背後的緣由。”

“所以,這小子除了是李儒的血脈,你還瞞了我什麼?”

賢彥仙尊一個激靈,自己好像被套話了,聖元老祖不知道那把魔刀在九重仇手裡,更不知道九重仇是以刀築基的,自己該說嗎?

“你心裡有數就行,畢竟我只管點撥,但他要開那個竅,我就不清楚了,我看了他的腰牌記名弟子,看來你準備的很充分······”

賢彥仙尊低著頭,不知聖元老祖是在誇自己還是在貶低自己。

“哦對了,那個藍家後生拜的誰?”

“聖儒宗正平仙尊。”

“那你記得幫我打個招呼,就說留他徒弟玩幾天。”

“玩幾天?”

“自然,你也知我不喜藍家人了,怎會教他,在說了他是正平仙尊的徒弟,我教就有點於理不合了,何況看他那樣子,最近定也無心修煉。”

“就這些了,你現在先去把那個叫穆安的尋來,他不是跑了吧。”

別說,穆蒼是真有點想跑,到底心虛,這麼多名門正派,但安絕老明顯樂不思蜀了。

穆蒼在府門外,找到了吃席的安絕老,正與旁人相談甚歡。

“你那什麼眼神?”安絕老發現了穆蒼招著手。

“我以為,您應該正在因進不去,被怠慢,而大發雷霆的。”

“老夫早知道進不去,在說了,別說你,就是老夫被一群道貌岸然的人圍住,也心虛啊。”

被一舉道破心思的穆蒼扭過頭去。

“不過能把你送進去這點挺好玩的。”

無視著安絕老的話,穆蒼問著自己關心的事,“我們什麼時候走。”

“你不想多陪陪你的小情人了?”

“知她過的很好就行。”水淼淼有那麼多人陪,不差他一個。

“嘖嘖嘖。”安絕老不懷好意的咂著嘴,舉起酒杯,“喝酒嗎?老夫原本定是等宴會結束之後,不過現在看,到是有驚喜了”

穆蒼皺起眉,剛要說話,陡然挺直了脊背。

“穆安?”

穆蒼回過頭,賢彥仙尊不知何時出現在自己身後。

不得不說賢彥仙尊辦事效率極高啊。

“賢彥仙尊!”安絕老面露驚喜,將穆蒼扒到一邊,走上前,如周圍大多數人的神情一樣,十分激動,賢彥仙尊可難的一見啊,若能攀上近乎。

賢彥仙尊已經調查過了,這人是不敗宗的客卿,安老。

修為看不出來,因該拿東西遮掩過,不過不高階,隱約有靈力波動流出,修為因該不高,不過年紀比自己大。

“安老好。”賢彥仙尊一拱手道,“這位可是您徒弟穆安?”

“是是是!他可是惹了什麼事,望仙尊恕罪,我回去一定嚴加管教。”說著夯了穆蒼頭一掌。

穆蒼往前一栽,捂著頭,不可思議的回望著安絕老,深刻的領悟到安絕老的話,他真是完美演繹了不敗宗安老這一角色。

睿智如賢彥仙尊,怕也不可能知道,此刻在自己面前如普通人一般市儈的竟然是魔修安絕老。

“沒有,令徒弟與聖元老祖有緣,想多留幾日,指導一二,不知可好?”

“當然當然。”安絕老把穆蒼拉了過來,按著他鞠躬。

賢彥仙尊有些嫌棄的移開眼神,他不想多留了,勉強對安絕老點了點頭,拉住穆蒼的手腕,就消失在了原地。

“呵呵。”安絕老陰森的笑了起來,望著映府,就好像能穿過那厚厚的牆,看到裡面。

事情真是越發好玩了呢!

“願意講講嗎,我絕對是一個很好的聆聽者。”

花逸仙被花以蝶拉走,可水淼淼和藍季軒還站在角落,默默無言。

藍季軒思考著,他也想找人傾述,只是。

“我嘴嚴著呢。”

“不是這個。”藍季軒輕嘆了口氣,“只是不知從何講起,就是有一天,二哥突然像變了個人,喜怒無常陰晴不定···那位子有什麼好的!”

藍季軒想起剛才與藍仲偉的話,氣就不打一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