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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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後來,他們就抱頭痛哭了!以上就是整個事件的全部內容,各位吃瓜朋友可以歇歇了,別再肆意揣度了!”
於是,這大廳的事情算是這麼揭過去了。
但是,縈繞在所有人心頭的疑惑非但沒有減輕,反而是愈發的沉重了!葉銘到底與父母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情呢?為什麼他的父母在看到他的時候要跑呢?葉銘為什麼說知道自己錯了呢?他到底做錯了什麼?
一時間,無數網友的腦海中浮現出了“十萬個為什麼”,不斷地刺激著他們的腦洞,而關於葉銘一家四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的事情的猜測也不斷地在網路上湧現出來!
於是,在一不小心間,“葉秘一家團聚案的新聞再次成為了夜晚客煙斷聞的頭版買本!當葉銘帶著家人走進休息室的時候,距離演唱會的開場已經不到三分鐘時間了。曹山同三人已經整裝待發,準備上場了!
在一陣寒暄過後,張止境看著臉上因為流淚而把妝都沖掉的葉銘,笑了笑道:“銘,你要不慢點上場吧,我們先上去給你暖暖場,你把妝先補一下!”
“對!”
一旁的曹山同揶揄道,“你這個樣子出去,絕對會讓無數歌迷瞬間脫粉呢!”
“滾!”
葉銘沒好氣地空踢了曹山同一下,然後在化妝師的示意下,開始了補妝,“爸、媽,你們先做一下,等我全兒。”
“哎,你忙著!”
葉母點了點頭,拉著小念念坐到了一旁的沙發上,輕聲地詢問著小傢伙的生活近況,而葉父就坐在一旁,臉上帶著一絲淡淡的微笑,靜靜地聽著祖孫兩人的對話。
看著葉父葉母那絲毫沒有一點拘束的樣子,趙日天的眼中不禁閃過一絲意外和狐疑。
從兩人的穿著來看,葉父葉母分明就是兩個普普通通的工薪階層的人家,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在面對他們,尤其是面對葉母的時候,趙日天的心中總是有一種不自覺的拘束感!
這種拘束感哪怕是當初在電視臺上班時,面對臺長的時候都不曾有過!錯覺嗎?趙日天暗自搖了搖頭。
其實趙日天有一個很大的秘密,那就是他對於人的氣場感應非常強而敏銳!什麼樣的人有什麼樣的氣場他了如指掌!
正因如此,他才更加困惑——一對工薪階層的夫婦怎麼可能會有比電視臺臺長還強大的氣場呢?
難道說……
趙日天瞟了一眼旁邊的葉銘。
這妖孽的天賦是透過血脈遺傳的?
葉銘之所以如此妖孽,是因為有著一對妖孽的父母?!
好吧,除了這種解釋,趙日天完全想不出還有什麼理由能夠解釋眼前這種異常的表現!就在葉銘忙著補妝的時候,曹山同三人已經透過升降機出現在了臺上。
此時,現場的大部分觀眾還不知道後臺大廳發生的事情,對於葉銘的缺席倍感意外。
面對著有些騷動的觀眾席,張止境解釋道:“各位,不好意思,我們銘兒因為妝容上出了點瑕疵,需要臨時補妝,所以會晚到
一會兒!”
沒等觀眾們有所反應,一旁的曹山同便嘆了口氣說道:“哎!沒辦法,咱們樂隊就這麼一個顏值擔當,不打扮得漂亮一點出來,實在是有點對不起觀眾啊!”
“哈哈哈哈!”
聽到曹山同這一句自黑的話,現場頓時響起了一陣大笑聲!看著這逐漸回暖的場面,曹山同三人相視一笑,心裡環禁鬆了口氣!。
依照之前化妝師的估算,要給葉銘重新去粉、補妝,至少需要八九分鐘的時間。
如果放在尋常,這八九分鐘或許一晃而過,但是在這萬人聚集的演唱會現場,每一分鐘的等待對於觀眾們而言都是一種煎熬!一旦觀眾們的情緒焦灼起來,那麼就很有可能會演變成一場群體事件!
因此,但凡是在演唱會上,是決計不會出現三十秒鐘以上的冷場~時間。
曹山同三人也明白這個道理,因此,在沒有葉銘的情況下,三人便開始-了暖場似的演唱。當童達江用一種帶著穿透力的磁性嗓音唱出《唯一》時,在場的觀眾心裡頓時出現了一陣騷動!
“我去!這個吉他手叫什麼?唱得真棒啊!”
“好像叫大海吧!對!童達江!舟山人!”
“舟山啊!那不就是我們的兄弟城市嘛!必須得支援!”
“唱得真棒!”
眾人突然發現,原來,在我仰光樂隊中,除了葉銘之外,竟然還存在著一個這樣的演唱歌者!
在現場的這三萬名觀眾中,有很多甬城以及周邊城市的資深音樂愛好者,當他們聽到童達江的開場,便意識到,這又是一個好聲音決賽級別的歌手!
毫不誇張地說,如果童達江去參加華夏好聲音,前三或許會有難度,但是進前五是絕對沒有問題的!
直到這時,大家才意識到,其實,仰光樂隊從來就不是真的只屬於葉銘一個人的樂隊,這裡的其他三名成員也是有著自己的實力的!
畢竟,同為華都音樂學院的學生,又是跟葉銘在一起組了四年的樂隊,他們的水平又怎麼可能差到哪裡去呢?只是因為葉銘的光芒實在太耀眼了,以至於在屏障其他三人的開眼被徹底掩蓋了。而此時,因為一點小小的意外,使得其他三人的光芒第一次綻放在了歌迷們的面前!
這個歌聲與觀眾席的騷動透過現場的攝像機傳到後臺休息室的液晶電視上,看著三個兄弟在臺上綻放出了耀眼的光芒,葉銘的臉上不禁露出了一絲會心的微笑!
“沒想到大海竟然唱得這麼好!”
一旁的趙日天情不自禁地讚歎道。
“那是當然!”
葉銘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自得之色,“大海在高中時代可是獲得過舟山市青少年歌唱大賽的一等獎的!他也是憑藉著這次歌唱比賽被我們學院的老師看中,邀請他到華都參加藝考,然後進入了學校!”
“嗯。”趙日天輕輕點了點頭。
能夠進入華都音樂學院的,哪個又是等閒之輩呢!在經過了幾分鐘的補妝後,葉銘臉上的妝容終於完成了!葉銘站了起來,對著父母說道:“爸,媽,走吧,我帶你們去現場看我們的演唱會!”
“不了,”面對葉銘的邀請,葉母卻是搖了搖頭,臉上含著笑容,說道,“我們就不去了,外面太鬧,念念這麼小,不合適那吵鬧的環境,還是這裡好,安靜!”
“你媽說得對,”一旁的葉父瞄了葉銘一眼,說道,“趕緊出去吧!別讓觀眾等久了!我們要是想聽歌了,回頭你回家唱歌我們聽就是了,難道你還想收費不成?”
“呃……”面對父親這略帶傲嬌的話語,葉銘嘿然一笑,“那行!爸,媽,你們就留在這裡,需要什麼吃的喝的就通知趙哥。
在拜託趙日天照顧好父母之後,葉銘拿上了屬於自己的吉他,穿過演員通道,走向了舞臺!此時,舞臺上的信徒三子即將唱完第二首歌。當童達江以一聲高音結尾時,現場頓時響起了一片掌聲和歡呼聲。
“謝謝大家!”
童達江三人欠了欠身,向四周的觀眾們鞠躬致意。
就在童達江想要再說幾句話帶節奏,同時也想拖延一下時間時,四周觀眾席上瞬間傳來了一陣更加熱烈的掌聲和歡呼聲!
“葉銘!葉銘!葉銘!”
很快,在一陣節奏一致的掌聲中,全場呼喊起葉銘的名字來!
聽到這如同山呼海嘯般的齊聲吶喊,童達江三人立即扭過頭去,便看到葉銘正揹著一把吉他,從舞臺上面緩緩走前來。那一刻,就如同是舞臺上的君王在接受他臣民的歡呼接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