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那音卻全然沒有為葉銘擔憂的跡象,反而有點幸災樂禍了:“全世界知不知道我倒是不清楚,不過,整個帝國應該是已經知道了!”

面對那音這明顯的幸災樂禍,葉銘沒好氣地說道:“姐!你這麼幸災樂禍真的好嗎?怎麼說我也是你弟弟吧!”

“呵呵!”面對葉銘的報怨,那音輕哼了兩聲,說道,“你還還意思說呢!你說小念念都已經這麼大了,曉嫣也都已經回來了,陳到現在難道都沒有要杯歷一不婚禮的打障?”

“還有小唐,那姑娘我也見過幾次了,真是個好姑娘,還給你長羅了這麼大一個傳媒公司,你也不趕緊給人家一個名分?”

“小銘啊,姐也是女人,姐知道女人最想要的是什麼!你呀,真是榆木腦袋!”

那音的這一番話就如同晨鐘暮鼓,震得葉銘整個腦袋嗡嗡作響,也讓他一直混沌不清的想法徹底變得清晰無比!“我說最近總覺得兩個姑娘好像有什麼心事呢!原來是這事情啊!哈哈……哈哈……”面對葉銘的一陣乾笑「那童面燃滅是王陣沒好氣的數落。

在與那小姐聊了幾句後,葉銘掛了電話,想了想,再次準備給劉正歡打個電話。結果電話還沒播出去,劉正歡的電話便率先打了進來。

“老劉啊,我正想找你呢……”還沒等葉銘把話說完,電話那邊便傳來了劉正歡歉然的聲音:“小葉啊,不好意思啊,我跟老金給你添麻煩了!”

“啊?”一聽劉正歡這話,葉銘便覺得自己之前的猜測應該是八九不離十了!

果然,只聽劉正歡無奈地說道:“原本,我跟老金就是想開個玩笑,結果卻沒想到那幫小兔崽子竟然當真了,還把這事情傳到了媒體的耳朵中,結果就製成現在這程了…

面對這個始作俑者的述說,葉銘也是一陣好氣又好笑,不過卻也沒說有多說什麼。事實上,他心中還是默默地感謝了一下劉正歡跟金壘呢!

要不是這兩個無良的中年老頭一次無意中的玩笑話,也不會讓葉銘明白自己接下來要做什麼!

當葉銘收起電話走進房間的時候,一名慈祥的婦人溫和地笑著,說道:“怎麼?小銘,是工作上的事情嘛?要是工作忙,你就先回去吧,我們這邊隨時可以來的。”

此時,回麻所在的是位於雲南唇格重立的一所療養院內。

而眼前的這位婦人以及旁邊的一名中年男子便是李曉嫣的親生父母,在一旁的床上,還躺著一個瘦弱蒼白的男子,便是李曉嫣久病在床的弟弟了!。

是的!

房間內的這三位便是李曉嫣曾經在這世上最親的親人!為什麼說是曾經呢?

因為現在,這“最親的親人”中已經多出了一個男人和一個孩子!早在三天前,葉銘便帶上了李曉嫣和小念念,前往香格里拉去探望長期在這裡療養的曉嫣一家人。

而這也是葉銘與曉嫣家人的第一次見面!

在見面前,葉銘心中其實也是無比忐忑,畢竟他可是讓人家女兒未婚生子了呢,這對於當時正處於事業巔峰的李曉嫣而言,簡直就是一次毀滅性的打擊啊!

而當時就依靠著李曉嫣賺錢治療的一家人而言,一旦李曉嫣垮了,他們恐怕也無法堅持多久了!所幸,最終李曉嫣有驚無險地挺了過來,也讓三人得以繼續接受最好的療養。不過等到了雙方見面,李曉嫣家人溫和寬厚的態度卻讓葉銘一直懸著的心放了下來。

面對曉嫣母親的關切的詢問,葉銘笑了笑說:“沒事的,伯母,只是一點小事,不過我確實得出去一趟,中午你們就別等我了踐可能要晚正好能回來了。”

“行!”曉嫣父母當即點點頭,絲毫不疑有他地囑咐葉銘路上小心,躺在床上的小舅子也是抬起手與這位準姐夫揮手告別。

“是公司出了什麼事情嗎?”跟著葉銘出來的李曉嫣關心地問道,“現在要回去?”

“不是,”面對李曉嫣關切的詢問,葉銘笑了笑,“是這邊的一個朋友聽說了我來這裡,就打電話給我,想約我見個面,順便聊些事情。”

“哦!那你路上小心點。”李曉嫣並沒有詢問是什麼朋友,也沒有問葉銘什麼時候會回來,只是細心地為葉銘整理好了衣領,然後將他送到了門口,“要是開車的話,記得別喝酒~久。”

葉銘揮了揮手:“知道啦,你們進去吧,剔證佰交陌畫髯急了!”

“他們才不會呢!”李曉嫣撅了撅嘴,露出了一絲孩子般鬥氣的模樣,“自從看到念念後,他們就沒有再看過我一眼呢!”看著李曉嫣這一副吃醋的樣子,葉銘不禁樂了,他輕輕地颳了刮李曉嫣的鼻子,說道:“怎麼?連女兒的醋都吃啊?羞不羞?

李曉嫣傲嬌地輕哼了一聲:“哼!要你管!”

“好了,趕緊進去吧。”取笑了李曉嫣幾句後,葉銘輕輕地在她臉上親了一口,然後揮手告別而去。

這座療養院是整個香格里拉地區規格最高、配置最好的療養院,住在院內的人們的出行也都是配備了專車接送畢竟速每年兩百萬保底的休養費用可不是鬧著玩的!

坐上了一輛專車,葉銘徑直前往位於五十公里以外的市中心。

在經過了近一個小時的行駛之後,葉銘來到了香格里拉最繁華的購物大街,然後依照著在車上收到的那音姐發過來的資訊找到了一家名為“月之牙”的珠寶店。

據那音姐說,這是整個香格里拉市最好也是最靠譜的珠寶店了!

“您好,請問徐經理在嗎?我是那姐的朋友……”當葉銘報上了那裡的名號後,一名負責人模樣的女子便一臉激動地走了出來

“銘……銘……銘殿下?!”對方顯然是知道葉銘的身份,來到了葉銘面前,刻意壓抑著激動心情問道。

“嗯?”葉銘愣了一下,拉了拉戴在腦袋上的帽子,又摸了摸臉上帶著的口罩和墨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