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宴開始前分男賓席和女賓席,女賓先去給皇后娘娘請安,有心思者甚至會給皇后送些女兒家的珠寶玉玩討皇后喜歡。

江晚也給皇后準備了些禮物,畢竟她身為相府嫡女,又與賀懷亓有婚約,皇后怎麼說也是嫡母,不能沒有作為。

聽聞皇后膝下無子,又無寵愛,空有個皇后的尊位,平日裡到是什麼都不缺,只是多有寂寞,江晚意念進入醫院空間翻了一會已經想好了送什麼。

“小姐此番進宮還需向一人請安呢。”良緣笑嘻嘻說道。

嗯?

江晚被說的一愣,隨後驚想起來。

“小姐不是忘了吧?那位貴人才是小姐此番進宮真正要拜訪的人呀。”

“呃...沒忘沒忘。”江晚尷尬的理了一下額前的碎髮,這麼說還要給皇貴妃也準備一份禮物,她不禁慶幸還好有個隨身的空間,不過一炷香的功夫,兩份禮物就整整齊齊擺在空間最明顯的地方。

馬車驟停,江晚意識剛從空間出來一不留意半個腦袋都摔出了馬車外,好在金玉良緣及時拉了一把。

金玉不放心道:“小姐沒事吧?”

“沒事。”江晚緩了口氣疑惑,馬車輪子早被她換成了防顛簸防震緩衝的材質,怎麼還會停的那麼急?

良緣掀開一側的簾子微微側頭道,“到宮門口了,是哪個不長眼的連亓王妃的馬車都敢擋!”

江晚心裡感嘆良緣剽悍的同時提醒她:“都說了是不長眼的,那就下去看看。”

“是哪個不長眼的賤人,連我們家小姐的馬車也敢擋!瞎了你的狗眼了是吧!”

江晚這邊還沒說話,那一頭反倒扯著嗓子吆喝了起來。因著宮宴的緣故,此刻門口聚集了一撥準備看熱鬧的婦人小姐們。

人未動,鞭先行,眾人只見一條長鞭如長了眼睛般直衝剛才叫囂的丫鬟腦袋去。

伴隨著一聲慘叫,那丫鬟的主人終於坐不住了,從馬車裡下來,不過親眼瞧見自己丫鬟的慘樣還是嚇的腿軟,虧了一個好心的婦人扶了一把。

江晚坐在馬車裡隱約聽到眾人對她的指責,一開始那個丫鬟口出不遜眾人還站在江晚這裡,想不到江晚直接動手打人,連商量都沒有,輿論便倒向了對她不利的一邊。

但她不會在乎,金玉良緣也不在乎,甚至覺得自家小姐乾的漂亮!主子說了對於這種只會趁口舌之快的小人,與他講道理是沒用的,不如一頓打管用的多。

左右馬車已經到了宮門口,再進不去,剩下的路都要靠走,那些婦人小姐就是在門口排隊等著嬤嬤驗完帖子後由人帶入,江晚索性下車。

眾人這才看見動手之人是誰,不過......怎麼那麼眼生?

瞧她剛才那副囂張的做派還以為是什麼大家嫡小姐,不過她們把腦中京城貴女的名單裡翻了幾番也想不出這是何人?

自從江晚母親去世之後,好像連她這個嫡女也隨著一同去了,在京城銷聲匿跡,反倒是江茹嬌聲勢逐漸起來,有了京城第一美女之稱,所以眾人不認識江晚。

對面剛才罵人的小姐見江晚面無歉意又臉生的很,逐漸有了底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