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的也有道理,竹升信了,因為江晚和他說過這個藥丸發作起來的厲害,剛才也見識過了,他若真的知道一定會說,不會再保密,筆記梵天皇帝又不是什麼明君,下面人誓死也要保護他,根本不值得。

既然問不出什麼,他們便不再管他,也沒給他解藥,任憑他自生自滅去,竹升本來就沒答應給他解藥。

現在問不出出口,不知道二人死活,連屍體都找不到,金玉良緣陌生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梵天是打下來了,可是做主的人卻沒了。

不能幹坐著,但又不知道能做什麼。

三人想了一晚上辦法,最後幾乎快要向賀懷亓與江晚身亡妥協,都準備發喪信回京,結果第二天一早賀懷亓與江晚終於騎著快馬趕了回來。

一路進了皇宮,金玉良緣陌生看見二人平安歸來總算鬆了一口氣!

良緣急的哭著跑上前抱住江晚,是真的人,不是幻覺,“小姐!你還活著,我和金玉還以為小姐出意外,被梵天那個狗皇帝陷害了,你沒事吧?沒受傷吧?小姐怎麼從外面回來了?”

良緣像機關槍一樣追問個不停,但江晚趕了一夜的路,顯然現在沒心思回答這些,匆匆回了句:“我沒事。”

金玉看出自家王爺和小姐一路趕路辛苦了,吩咐人趕緊打掃出一個乾淨房間,然後燒水給小姐和王爺沐浴,先睡一覺休息完了再說。

江晚很滿意這個安排,沐浴時困的差點睡著,太累了,而且她也有點缺氧,騎一晚上馬趕路本來就耗費體力氧氣,在這高原地區更是,所以江晚看著很疲勞。

她與賀懷亓分別睡了一覺後醒過來,江晚喊來金玉良緣,良緣雖然忍著沒問,可眼底都是好奇,本來他們都已經接受事實了,沒想到王爺與郡主這麼平平安安的回來,而且一點沒受傷。

就算知道小姐有本領,可還是好奇這麼深的坑怎麼一點沒受傷。

江晚喝了一碗粥後,實在受不了良緣的眼神了,“這麼看著你家小姐我,要吃了我?”

“不是,小姐,你還沒有說你怎麼一點事都沒有呢,那麼深的坑你和王爺平安歸來,那那個梵天皇帝呢?他會不會也沒死?”

江晚聽的嘴角抽抽,聽良緣說的怎麼感覺她沒死很不應該似的,即使她知道良緣不是這個意思,但聽著怎麼就覺得這麼彆扭。

江晚嘆了口氣道:“梵天皇帝和我們一開始都沒是,那個坑雖然深,但是挖的不平坦,所以可以借力不會摔死,底下是條暗河,我和賀懷亓掉進去後,向著水流的方向遊了一會,看見梵天皇帝也活著,就順手解決了,至於我們找到出口後快馬加鞭趕了回來。”江晚省略了重要的細節,只大概說說。

“對了,你吩咐人去把那個坑填起來,免得以後有人誤踏進去,很危險。”

“好,小姐和王爺沒事就好,不然我們真不知道怎麼回去和皇上娘娘交差了,要是弄丟了小姐和王爺孃娘肯定會扒了我們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