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一全部都看了回去,怎麼說錯話還不讓人糾正,當初派使臣來那恭恭敬敬的模樣,如今看他倆深入梵天之後就又換了一副面孔,不說求和改說休戰了,怎麼敢做不敢當啊!

自己打不過又不想丟了面子,於是便說是休戰,真噁心,江晚才不讓他們討這麼個便宜。

有武將瞧不上江晚一個女子,尤其江晚說話不留情面,對於江晚喜歡的人江晚說話尚且給他幾份面子,對於不待見的人,那根本從來不管對方是什麼身份,直接一點情面不留,她一貫如此。

那武將直接也不給江晚一點情面,“哪來的丫頭片子,朝堂之上豈容你一個小小女子在這裡喧譁,一個丫頭懂什麼戰爭,男人講話插什麼嘴,說休戰也是給你們大淵面子,若不是我們糧草被燒,豈容得到你在這裡叫喊,黃毛丫頭。”

江晚的手都已經伸到袖子裡準備抽出鞭子來了,哪來的狗在叫?原來是梵天的狗,怎麼梵天背地裡做的那些齷齪事,難道他不知道?哪來那麼大的本事在這裡狗叫?

江晚一點都沒有退縮,也一點都不害怕,武將又如何,身上打打殺殺慣了有血腥氣又如何,江晚就是不怕。

甚至還往前迎了幾步,笑著對男人說:“女子又如何?誰說女子就不能上戰場了,那是梵天沒有有用的女子,若是個個都像本縣主那麼有用的話,那戰場上就不是男人了,你們不過是空有一些蠻荒之力,體力活都讓你們幹,如今女子上朝堂,你亂叫個什麼?是覺得比你厲害,讓你臉上無光?”

不是嘴巴犯賤,喜歡爭口舌上的是非嗎?那江晚就陪著他,不費一刀一槍,動動嘴皮子誰不會啊,江晚甚至比他更擅長,要聽多難聽的話她這裡都有,就看他能不能受得了了。

那武將還想再說,卻被皇子打斷,這是來求和的,不好咄咄逼人,雖說他們已經在這裡給江晚和賀懷亓埋好了陷阱,如今他們也跳進來了,但是面子上的功夫還是得裝一裝。

能談攏那自然是皆大歡喜,談不攏的話,那再動用他們的埋伏,不過那是下下策。

他與那名武將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的哄著江晚與賀懷亓,“都是一家子人,打來打去那也是一家人,兩國之間戰爭就像兄弟之間打一場架,再怎麼鬧,那也還是兄弟,梵天還是願意臣服於大淵停止這場戰爭,換邊界百姓一個和平,就算是糧草未被燒其實梵天也不會再繼續攻打大淵,從前只是多有誤會,如今咱們兩方見面,把誤會說開了,皆大歡喜,各自收兵。”

賀懷亓不解,“誤會?何來的誤會?梵天與大淵之間有誤會嗎?只怕梵天狼子野心,與二殿下賀懷章相互勾連,有什麼誤會,你們來往書信頻繁,難道誤會還擺不平?還是得我們親自到梵天來才能將這誤會擺平,本王倒是不明白。”賀懷亓再次直指梵天與賀懷章的那些勾搭,梵天一直不願承認,賀懷亓卻直接把話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