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事做多了,底下人也動些心思和手腳,他以為能逃得出去,但辦事之人根本就是想把他悶死在裡頭。

江晚踢了一腳,徹底堵住洞口,再無水流出,省的裡面的屍水流出來汙染人噁心人。

賀懷亓環顧四周後,大概知道在哪裡了。

“我們現在山下,梵天地勢高,都城建的極高,我們如今應該是在地勢低處,你看那裡!”

江晚順著賀懷亓手指的方向看到了遠處山後淺淺露出的城牆。

“那咱們快些回去吧,否則金玉良緣他們肯定要著急了,看著天色都暗下來了,咱們快些。”

江晚四周看了一眼,便看到了馬群,梵天別的不多,多的就是牛羊馬,處處可見,江晚上前與放馬之人談好,給了她些銀子買下了兩匹馬,與賀懷亓回空間換了一身乾爽的衣服,隨後與賀懷亓快馬加鞭趕回去。

這邊金玉良緣陌生看著大殿之上的深坑不敢相信,良緣雖然平日裡咋咋唬唬,可是也很重感情,急得掉眼淚,“小姐和殿下都掉進去了,狗皇帝!竟然在椅子下面布陷阱,這可怎麼辦,這麼深的一個坑,殿下和小姐不會已經摔死了吧!”

邊上被將士羈押的皇親冷哼一聲補刀:“肯定啊,這麼深,具說數百人挖了整整一年,下面深不可測,你主子肯定都已經摔成肉泥了,還怎麼辦,屍體都找不到,隨便搭一個衣冠冢算了,至少你家主子小姐能死在一塊。其實本來也不會死,誰讓他們對大淵趕盡殺絕,不留餘地,那就是活該。給陛下陪葬也值了。”

已經是階下囚可還是要過個嘴癮,良緣直接撲上來恨不得撕爛他的嘴,要本事沒本事,空會嚼舌根噁心人,良緣要上去拔掉他的舌頭。

金玉和陌生沒攔著,他們也聽的皺眉頭,不相信殿下和小姐都死了,不可能,他們小姐本事那麼大,絕對不會出事。

可是金玉剛才丟了一個重物進去到現在都沒有聽見落地聲,那人說數百人挖了整整一年,這麼深,活著的機率真的是微乎其微。

金玉良緣陌生也只是抱有一絲僥倖。

良緣帶著恨意已經將那人的舌頭拔了下來,血淋淋的一根舌頭被一刀砍下,掉在地上還有餘溫,那人痛的差點暈過去,滿嘴鮮血噴灑,但卻死不了,只能發出嗚嗚嗚的哭喊。

良緣還覺得不夠解恨,“要是殿下和小姐在肯定會要你這條小命,但是姑奶奶今天先不要你的命,萬一小姐和殿下回來拿你還有用。”

其實眾人都知道不可能了,良緣就是在自欺欺人,還有其他梵天皇親想潑冷水或者是告訴她實話,可看見那人的下場後,到嘴邊的話就又咽了下去,都自覺閉嘴,還是不說了吧,免得也被割了舌頭。

那人疼昏過去,金玉叫人把他抬下去,“拉下去吧,不用給他看,止血然後保住命就好了,至於怎麼保命用最便宜的藥就行了。”金玉肚子裡也有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