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都沒注意看時間,她在房內喊著金玉良緣,金玉良緣進來的時候盯著江晚,眼神十分古怪,江晚不理解她們為什麼用這樣的眼神看著她,心裡有些發虛,“你們怎麼這樣看著我?”

“小姐早上去哪兒了?為何我和金玉在門口喊你半天,你都沒有回答我們,你是不是又出去單獨行動,做什麼事情了?若是小姐以後再這樣的話,我和金玉就在您的床榻邊上打地鋪監督著你。”

江晚鬆了口氣,原來是因為這個。但她看良緣表情真有些認真,有些生氣,趕緊哄她,“真沒有,你們倆守在門外,還有滅風在外面守著,我能跑到哪裡去?而且該做的事情都做完了,這裡又沒有我認識的人,我偷跑出去幹嘛?

我不過就是昨日累著了,趕了那麼多天路沒睡好覺,好不容易能穩穩定定的睡下來,再加上昨日又是宮宴,又是給那些人看病,實在累了,睡得深了一些,沒聽到你們說話,這不很正常。”江晚慶幸,還好她們只是在門外喊,如果進來看見她不在,那真是百口莫辯。

金玉和良緣對江晚的話半信半疑,但的確她說的話也有道理。

宮裡到現在還沒發生什麼變故,如果是江晚半夜偷偷摸出去,現在肯定會有動靜,如此便也算了,她們倆替江晚梳妝打扮一番。

江晚正在吃早午飯,迎來了一位不速之客,一個女人,一個打扮雍容華貴四十多歲的女人,浩浩蕩蕩的闖入江晚的院子,那女人步伐端莊氣質穩重,緩緩步入江晚的房間,看到江晚之後便沒再挪動筆直的站著,眼神不屑凝視江晚,似乎是在等江晚向她行禮。

但是江晚又不認識她,於是坐著沒動,誰也不讓誰,反正江晚是坐著的,她又不吃虧,最終還是那女人先開口,“大淵縣主,見到本宮為何不跪?”莊嚴沉重的聲音重重的砸向江晚,根據穿著打扮還有這氣質,年齡,江晚大概能猜出來是誰。

她來古漠目前為止還沒得罪人,唯一僅僅得罪的一個那便是古漠皇后,而此人來者不善,咄咄逼人應該不錯。

那人越是擺出皇后的威嚴壓她一頭,江晚越是不在意的一笑,她依然坐著,“原來是皇后娘娘大駕,不知娘娘到此有何貴見?”

“大膽!你是大淵縣主本宮是古漠皇后,為何你只向陛下行禮,見到本宮卻如此放肆?”古漠皇后面露慍色。

江晚可以理解,一定是有人將昨日她坐了她位置之事告訴她,所以今日這皇后便來找茬,看來不是一位大方的皇后,但是這件事情落在誰頭上估計都會不高興。

又不是死了或者沒有皇后,人還好好的,只是因病不能去,居然就讓個黃毛丫頭坐了位置,擱誰心裡都不痛快,江晚可以理解,但是這事兒她不去找古漠皇帝鬧,反而找她,她只是聽從安排,安排她坐那位置的是古漠皇帝,反而來為難一個小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