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 甩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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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天太黑了他們的車燈是面向前,導致後面黑黢黢的一片,什麼都看不清。
越和他們走近許鴻濤越緊張,朱浩文在距離他們十米的地方停下車。
從包裡拿出兩個口罩,兩副手套。
許鴻濤接過口罩就戴在了臉上,手燙是為了防止他的紙淪落在對方的身上。
他們現在沒有警方的命令,要是被抓住把柄會很麻煩的。
接著朱浩文手裡忽然出現一個食指大小的鐵棍。
他按了一下棍子瞬間伸縮成一米多長。
許鴻濤忍不住吞了吞口水,“你還帶著甩棍呢。”
朱浩文沉著臉色,“把他們倆抓住,然後問話。”
“嗯。”
許鴻濤頭一次參與這種活動,不免有些緊張,朱浩文抬腳走上前去,步子很沉穩。
等他們走近時,那兩人終於發現了不對。
其中一黑衣男子立刻回頭驚叫一聲,“誰?”
朱浩文快步走上前去,手上拿著甩棍,朝著男人的肩膀重重一擊,男人尖叫一聲跌倒在地。
“按住他。”
許鴻濤立刻上前,抓著男人的雙手往後一掰,然後用手銬扣住。
另一人想逃,但朱浩文一腳踹在他的肩窩上,男人直接跌在地上,朱浩文上前一步踩住男人的後背。
脫下自己的皮帶,把他的雙手背在身後,短短一分鐘,兩人都被朱浩文解決了。
“我先去看看那個服務員。”
許鴻濤立刻開啟,車門後面果然有一個麻袋,應該是那個服務員他把麻袋解開以後服務員還在顫抖。
一臉驚恐的盯著許鴻濤,許鴻濤把他臉上的膠布摘下來。
“我們是警察,你別怕。”
這一句話就給這服務員吃了一顆定心丸,一晚上懸著的心總算是放下來了。
他把這個服務員扶下來,“你先等一會兒,我們問了話就走。”
他繞過車頭走到另一邊,朱浩文已經把那兩個黑衣人並排放在車旁邊。
朱浩文開啟強光手電筒,掃射著這兩人的臉,兩人都忍不住別過頭去。
“說……你們要去哪裡?”
這兩人咬死不鬆口,許鴻濤在一旁看著朱浩文審問,不免有些著急,他正要問要不要上點手段,只見朱浩文伸出右手對著那男人的下巴狠狠一掰。
男人連叫都叫不出來,他的下巴就被卸掉了,嘴巴大開大合,有口水從裡面流出來。
“說不說?不說就把你扔在這一晚上。”
這男人開始劇烈的抖動,隨後便是點頭。
朱浩文一揚手把他的下巴合上,男人痛得尖叫出聲。
方圓百里都回蕩著他的聲音,“我說,但我知道的很少,我只知道後面有一家孤兒院,只需把人送在那就可以了。”
朱浩文的眼睛又放在另一個人身上,那人點點頭似乎在贊同他的話。
接著朱浩文又問了好幾次,他倆都是這個說辭,可見真的不知道別的了。
朱浩文轉頭盯著許鴻濤,“這事怎麼辦?我已經在這潛伏几天了,現在因為這個人直接暴露了。”
朱浩文的臉色很難看,要不是許鴻濤非要救人,他也不會把自己暴露在天堂島的視線之中。
但他們現在卻發現天堂島的創始人和那經濟案竟然有關係,於是就將兩案並在一起調查。
許鴻濤也有點愧疚,“不好意思啊,好文哥,都是我拖累了你,只是我們救人了不是嗎?”
不知道為什麼許鴻濤心底有一個聲音在告訴他,要是今天他不救人的話。
這個服務員就會和當年賈如綱那個線人一樣,死的不明不白,消失的無影無蹤,甚至連屍體都看不到。
朱浩文揚起手刀把兩人打暈後,拿到了他們手上的手銬,隨後三人坐著摩托車走了,一路上服務員都想問話,可是許鴻濤都沒給他機會。
回到市裡的時候,摩托車已經沒有油了。
朱浩文自己打車走了,剩下許鴻濤和那小服務員,服務員似乎把許鴻濤當成救命稻草了。
他倆坐著車一起回去,一路上服務員都驚恐的拉著許鴻濤的胳膊,“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這算是得救了嗎?”
許鴻濤轉頭盯著他,“當時在包廂裡究竟發生了什麼?你為什麼會被打的頭破血流?”
被他這麼一提醒,服務員才發現自己的頭破了,他伸出手摸了摸額頭,上面的鞋已經結痂了。
“我當時你是鬼迷的心竅,再加上傅世年實在是太帥了,動了歪心思,把酒撒在他身上。”
“誰知他當時就生氣了,拿起酒瓶砸在我的頭上,然後我就被一腳踹出了包廂,直到你們來。”
綜上所述可以確定傅世年不是一個脾氣好好的人,可是他白天的時候居然可以拿著玫瑰花去接姚靈竹。
這樣一個喜怒無常的人,許鴻濤為姚靈竹捏了一把汗。
“你趕緊辭職吧,離開這個地方,如果他們發現你不在,肯定會去找你的。”
“你叫什麼名字?我們留個電話。”
“我叫林江,這是我的電話號碼。”
“警察同志,你們為什麼不能把他們抓起來呢?我以後還得去夜總會上班呀。”
林江看起來不過二十一二歲,在他的世界裡很簡單,有的人犯了罪就必須被警察抓起來。
他遇到了這麼危險的事情也被警察給救了,以後就沒什麼事兒了,為什麼不能留在這呢?
況且他費盡心思打拼了一番,總不可能這麼輕易的走吧。
許鴻濤輕聲說道,“這件事情牽扯的太過複雜了,背後的人勢力龐大,不是你能想象得到的,你今天可以看到他們的秘密,後天就要用命來付這個價錢。”
林江被他說的有點害怕,縮了縮脖子,“真的嗎?那我的東西。”
許鴻濤冷哼一聲用過來人的語氣說,“我勸你最好還是別收拾了,趕緊走吧。”
林江頓了頓沒有說話……計程車裡很安靜,安靜到能聽到對方的呼吸聲。
“我知道天堂島……我總聽他們說。”
“什麼?你究竟知道什麼?”
許鴻濤回頭求之若渴,有一點線索他都不會放過。
他這樣子實在是太恐怖了,林江又嚇得低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