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高嵐“啊”的一聲,見不好了,掩身撤去。

林曉東發來飛星釘,正中郭高嵐眉心,命喪當場。

郭吉一聲喊殺,舞劍殺來。

林曉東手中劍招架,衝突盤旋,鬥三十餘合,難解難分。

郭吉久戰不勝,後撤一步,袖裡拿來青木旗招展,青光掠去。

林曉東一推髮髻,腦後飛出五色蓮華,將青光擋下。

郭吉收起法寶,揮劍復戰。

林曉東本心劍來迎,未有五合,放飛星釘,正中郭吉面上,打死了。

林曉東拂開虛空,將郭吉、郭高嵐、楊有弘、常亮、馮冬靈魂收去。

第二日清早,林曉東、陳玉君來到丁鵬家。

丁鵬問道:“小林師父可找到那偷馬賊了?”

林曉東點頭:“找到了,可惜你的馬,找不回來了。”

丁鵬復問:“誰人偷我的馬?”

陳玉君道:“非是人,而是青林山上的妖怪,乃是虎鷹所化,此鳥身大如牛,翼長兩丈有餘,能輕鬆抓起一匹馬,等你發現時,它已經飛遠了。”

丁鵬仰面:“原來如此。”

林曉東道:“那妖怪已經被我除去,但是你先前丟的三匹馬,已經被它吃了去。”

丁鵬道謝,林曉東、陳玉君返還涼平山。

順安縣長昌村孟保常,這日清晨,到燕關山中閒遊。

雨過天晴,山花爛漫,孟保常四下觀景,不知災禍臨頭。

就見他頭上樹梢間,飛來一條蛇,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

孟保常大叫一聲,伸手摸脖子,仰面看去,不知是什麼東西咬了自己,不多時,他便渾身抽搐,兩眼流血,倒地死了。

四面八方的草叢裡,爬出許多條蛇,把孟保常屍身覆蓋。

第二日,村裡人和官府找見了孟保常的屍骸,衣服破爛,只剩白骨。

夜裡,林曉東、陳玉君來到了燕關山下。

林曉東一拂袖,拘來孟保常魂魄。

陳玉君問道:“你如何被害?”

孟保常道:“我不知被什麼東西咬了一口。”

陳玉君復問:“什麼東西?”

孟保常搖頭:“我不知道。”

林曉東便將孟保常靈魂收去。

陳玉君搖頭:“又要親身作餌。”

林曉東輕笑不語。

之後幾日,林曉東、陳玉君都在山中,對坐無語。

第四日晚間,明月照山崗,清風吹來,樹影婆娑。

忽而,一道影子從樹梢,向林曉東飛來。

林曉東閉目不動,周身卻起了一片雲光。

那黑影在空中拐了個彎,落到地上去了,鑽進草叢不見。

林曉東、陳玉君側目望去,早看得清楚,那蛇來到了山中一處泰通洞,化成一個道人,進洞裡去了。

林曉東一拂袖,和陳玉君便來到了泰通洞外。

陳玉君撣撣衣服,跺腳一喝:“妖孽,速速出來!”

泰通洞吳洋、宋坤、彭治、姜興迅、田林殺出。

宋坤兇惡喝道:“什麼人?”

吳洋輕笑:“二位好雅興,在吾燕關山中對坐清修。”

陳玉君道:“吾師兄,是涼平山寂雲宮林曉東。”

幾人聞言,皆面露驚懼之色。

吳洋收斂笑容:“原來是林道兄,來吾泰通洞,有何貴幹?”

林曉東問道:“孟保常是你殺的?”

吳洋道:“吾在我燕關山中行事,林道兄也要過問?”

林曉東拔劍出鞘:“你不知順安縣,有多少妖邪,因為害人,死在林某之手?”

田林仗劍上前:“你不知俺們道兄,二百年來,向來如此?”

兩人殺作一處,往來衝突,戰十六七合。

田林便不敵,手一甩,將寒陰刺打來。

林曉東一推髮髻,腦後飛出五色蓮華,把寒陰刺收去了。

田林“啊”的一聲,調頭就跑。

林曉東將九竅玲瓏石打來,正中田林頂上,腦漿迸出,死了。

姜興迅怒呼:“道兄!”向林曉東殺來。

林曉東舉劍來迎,衝突輾轉,鬥二十回合。

姜興迅招架不住,將五氣網撒在空中。

林曉東放飛星釘,星光一線,在五氣網上打出個洞來。

姜興迅見不好,往後退去。

林曉東抬手一指,飛星釘追來,正中姜興迅眉心,命喪當場。

彭治跺腳瞪目,掄劍殺出。

林曉東手中劍招架,輾轉騰挪,有二十三四合。

彭治抵敵不住,袖底發來如意鏢。

林曉東手指一彈,九竅玲瓏石叮的一聲,便將如意鏢打落地上。

彭治倒吸涼氣,奪路而逃。

林曉東放風雷針,一個雷聲,正中彭治頂上,身子一挺,害了性命。

宋坤大叫:“林曉東!”掣劍殺來。

林曉東便戰宋坤,騰挪周旋,戰三十餘合。

宋坤近不得林曉東身,把開山鞭掄起。

開山鞭打去林曉東面上。

林曉東手一拂,五色蓮華把開山鞭收去了。

宋坤忙往後退去。

林曉東將九竅玲瓏石打來,打中宋坤面門,打死了。

吳洋喊殺一聲,舞劍來取。

林曉東復戰吳洋,周旋往來,鬥到三十六七合。

吳洋敗下陣來,把無定鍾一敲,金光一閃。

林曉東有五色蓮華護身,未曾動搖。

吳洋便把無定鍾直直打來。

林曉東手一伸,飛星釘從袖底飛去,噹一聲響,把無定鍾彈回去了。

吳洋見遠非敵手,掩身欲走。

林曉東放風雷針,發一個雷聲,將吳洋震死。

林曉東一招手,將吳洋、宋坤、彭治、姜興迅、田林靈魂收去。

妖首伏誅,燕關山中蛇患隨之平息。

卻說洪津村中,有一懶漢梁德,胸無大志,種地為生,四十餘歲,未曾婚娶。

這日清晨,梁德來開大門,就見門口放著一個木頭匣子。

他好奇撿起,開啟來看,一下子愣住。

那盒子裡,裝了不少金銀。

梁德喜不自勝,感嘆自己時來運轉,上天卷顧,拿著錢,迫不及待,去縣城瀟灑了。

當天夜裡,梁德睡去,忽而周身奇癢無比,好似有無數螞蟻在爬。

他忙坐起抓癢,卻越撓越癢,身上抓得血肉模湖,也不見好。

梁德忍受不住,連夜去了村裡大夫郭榮照家。

郭榮照看不出所以,給梁德拿一瓶藥酒,塗在身上,稍稍緩解。從此之後,梁德便患上了怪病,白天好好的,一到夜間入睡,身上便奇癢難忍,整夜難眠,痛苦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