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玉君一拂袖,轉瞬便和林曉東在存華洞所在河段岸上現出。

林曉東把手攤開,風雷針飛去河面上空,發一道神雷,正中水面,霹靂炸響。

不多時,黑風乍起,玉川河存華洞方宗文、耿洺、馬含松、陳利常、方靜躍上岸來。

陳玉君厲喝:“妖孽,敢在此玉川河中害人?”

耿洺側目:“汝是誰人,到玉川河來放肆?”

陳玉君問道:“河中接連死了三個人,可是你們殺的?”

方宗文昂首挺身一哼:“正是,俺們道兄,改改伙食!”

陳玉君當即拔劍出鞘,向方宗文殺去。

方靜躍身而出,戰住陳玉君:“玉川河存華洞方靜是也,你這婦人,快報姓名!”

陳玉君道:“吾興昌山濟本派陳玉君!”

兩人廝殺一處,衝突往來,戰十六七合。

方靜怎敵,懷裡拿來失魂旗一抖,發來紅光。

陳玉君豈有魂魄,頭頂紫雲珠,放一片紫光,安然無恙。

方靜見狀,回身欲走。

陳玉君一哼,把七彩琉璃環丟去,打在方靜後腦,腦漿迸出,打死了。

陳利常見狀,切齒大呼:“道兄!”掄劍殺來。

陳玉君舉劍來迎,往來盤旋,鬥二十回合。

陳利常招架不住,將封天印祭起,向陳玉君發來黃光。

陳玉君拂袖,紫雲珠飛去,將封天印寶光衝散。

陳利常伸手一指,封天印直往陳玉君頂上落去。

陳玉君把七彩琉璃環打來,寶光輝映,叮一聲響,封天印落了下來。

陳利常倒吸涼氣,往後退去。

陳玉君手指一彈,紫雲珠飛來,正中陳利常前心,打翻在地,死了。

馬含松怒罵:“你這惡婦!”殺上前來。

陳玉君便戰馬含松,盤旋輾轉,有二十餘合。

馬含松傷不得陳玉君分毫,祭四海珠打來,白光如練。

陳玉君觀此寶法力不低,袖底拿來八方印,一片金光,嗡一聲響,把四海珠定在空中,落不下來。

馬含松一驚,奪路而逃。

陳玉君一招手,背上金霞劍出鞘,錚的一聲,一道劍光,馬含松首級落在塵埃。

耿洺“啊”的大叫,向陳玉君殺來。

林曉東本心劍出鞘,來戰耿洺,輾轉往來,戰三十餘合。

耿洺不能取勝,將三昧玉釘打來,紅光一線。

林曉東發來飛星釘,一聲響,三昧玉釘被打下地去了。

耿洺回身逃去,林曉東伸手一指,飛星釘追來,貫穿耿洺前心,害了性命。

方宗文吼一聲,掣劍來取。

林曉東架劍來迎,與方宗文交戰,往來衝突,鬥近四十回合。

方宗文戰不倒林曉東,一拂袖,黑風四起,黑風罩起在空中,往林曉東頭上罩去。

林曉東祭風雷針,發一個雷聲,噼得黑風罩燃起烈火,焚燒殆盡。

方宗文揮劍死戰,林曉東本心劍招架,未及三五合,九竅玲瓏石飛來,打在方宗文面上,打死了。

林曉東一招手,將方宗文、耿洺、馬含松、陳利常、方靜靈魂收去,送往寶焰光明世界。

順安縣陰嶺山空凝洞金常、羅保貴、林晉、王若仁、田貞珏聽聞董韜死訊,這日夜裡,殺上涼平山來。

林曉東、陳玉君徐徐出門。

金常喝問:“林曉東?”

林曉東挺身拂袖:“正是某人。”

金常切齒:“董韜可是你殺的?”

林曉東一哼:“董韜進到人家中吃人,被林某除去。”

金常把劍一掄:“如此,今日便來對地方!”

陳玉君殺出:“你等若是來尋死的,確實來對了地方!”

田貞珏舉劍來迎:“陰嶺山空凝洞田貞珏是也,來給吾道兄報仇!”

兩人戰至一處,雙劍相交,戰十餘回合。

田貞珏勝不得陳玉君,將誅龍玉罩祭起,紅光撲面。

陳玉君拂袖跺腳,背上金霞劍出鞘刺去,一束金光,將誅龍玉罩刺破。

田貞珏將法寶收起欲走。

陳玉君側目,金霞劍一斬,一道劍光,田貞珏身首異處。

王若仁驚呼:“道兄!”殺上前來。

陳玉君架劍來迎,雙劍交架,鬥十數合。

王若仁亦不能敵,手一伸,金剛梭從袖底飛去。

陳玉君祭紫雲珠打來,把金剛梭打落了地。

王若仁見不好了,調頭便走。

陳玉君蔑哼,紫雲珠飛來,正中王若仁頂上,腦漿飛濺,一命嗚呼。

林晉大叫,揮劍來取。

陳玉君舞劍相迎,雙劍並起,有二十回合。

林晉久戰不勝,把大赤靈石向陳玉君噼面打來。

陳玉君袖底拿來八方印一照,一束金光,大赤靈石被打飛到遠處去了。

林晉張口吸氣,往後退去。

陳玉君將八方印丟起,打在林晉面門,命喪當場。

羅保貴躍身而出:“你殺我道兄?”

林曉東抽出本心劍,戰住羅保貴。

雙劍並舉,戰三十二三合,方見勝負。

羅保貴怎敵林曉東,漸感吃力,把四象鍾一拍,一聲鐘響。

林曉東祭風雷針,發一道神雷,正中四象鍾,復一聲響,震得寶光暗澹,法力全無。

羅保貴倒吸涼氣,掩身敗走。

林曉東伸手一指,風雷針復一個雷聲,打在羅保貴頂上,打死了。

金常怒吼:“林曉東!”掣劍直取。

林曉東便戰金常,往來盤旋,鬥到三十六七合。

金常傷不得林曉東分毫,腰間取來九天玉袋,袋子裡一聲雷霆,發來金光。

林曉東一推髮髻,頂上現出五色蓮華,被金光一照,未曾動搖。

金常見如此法力,化虹欲走。

林曉東仰面伸手,五色蓮華綻開,金常如何逃脫,早被收去,屍骨無存。

林曉東一招手,金常、羅保貴、林晉、王若仁、田貞珏,皆被蓮華,送往寶焰光明世界。

順安縣慶崖山,深林密佈,人跡罕至。

這日夜深,山中忽而起火,火光衝空,濃煙滾滾。

山中無人,又是夜深,無人救火,一直燒到天明,自行滅了。

之後五日間,山上又著了兩次火,半邊山焦黑一片。

這日夜裡,林曉東、陳玉君上了慶崖山來。冷月寒星,山巒暗蔽,兩人走在尚未被波及的林中,伸手不見五指,卻閒庭信步,恍如白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