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憑你也陪進陸家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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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就在這個時候,門外卻猛地衝進來一抹高大的身影,一把將宋怡歡拽住,狠狠地一推,直接讓她再次倒到了床上!
那人的速度太快,不光宋怡歡沒有準備,就連南煙都被嚇了一跳。
她陡然後退了兩步,還沒等看清,就聽到男人陰冷的聲音傳來:
“什麼髒東西,手段這麼卑劣,憑你也配進陸家的門?”
南煙後知後覺地站定。
等看清以後,才驚訝地發現,闖進來的男人不是別人,正是那天見過的陸維彥。
他居高臨下的看著宋怡歡,後者眼底也是滿滿的震驚。
因為從小養在宋阿嬤身邊,宋怡歡也是見過陸維彥的,但那個時候,他還只是一個身體瘦弱的私生子。
但現在,他不光脫胎換骨,更是氣場十足,就連那一雙狹長的眸子,都和陸淮旌有幾分相似。
宋怡歡震驚地攥緊被子,忽地更加惱火了。
“呵,顧南煙,你可真行啊,怎麼,一個紀沅琛還滿足不了你,居然又勾搭起陸維彥來了!”
她震驚的,不光是陸維彥回國了,更讓她不理解的是,為什麼陸維彥會幫著顧南煙。
宋怡歡既嫉妒又憤怒,只能鉚足了勁兒地往他們身上潑髒水。
陸維彥聞言,臉色明顯陰沉了幾分。
他語氣森森:“真是一張伶牙俐齒的嘴,但只可惜,我不是陸淮旌,我分得清什麼是綠茶,宋怡歡,你敢不敢當著陸淮旌的面,把剛才那一番話再說一次?”
一句話,瞬間讓宋怡歡囂張的氣焰打壓下來。
南煙也有點懵了,她不可思議的看著陸維彥,眼裡都是錯愕。
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來不及多想,門外卻再次傳來了腳步聲。
所有人都朝著門口望去,只見季禮率先走了過來,兩個保鏢開啟門,一道冷岑傲岸的身影便出現在了門口。
宋怡歡一見到來人,頓時捂住臉頰哭了起來。
她踉蹌著朝陸淮旌衝了過去,委屈不已:“阿旌,你終於來了,嗚嗚嗚……你要是再不來,我就要被他們欺負死了!”
她痛哭流涕,腳下更是一瘸一拐地靠上陸淮旌,委屈得眼睛通紅。
男人鋒冷的眼神從南煙身上刮過,下一秒,卻落到了一旁的陸維彥身上。
薄唇冷啟,帶著毋庸置疑的威冷:“你怎麼在這裡。”
陸維彥眼神閃爍了一下,卻擺出一副邪冷的笑:“我要是不來,怎麼能看到這出大戲呢?哥,你這個小情人,可真是個變臉大師呀!”
他話語中帶著滿滿的嘲諷,卻讓宋怡歡更加瑟縮了一下。
她裝作害怕的樣子,摟緊了陸淮旌的手臂,哭得哽咽:“阿旌,我沒有,是顧……南煙姐姐來找我,她想讓我撤訴,把那個姓紀的放出來,我不同意,她就讓……讓陸維彥來打我,我也不知道他們究竟是什麼關係,阿嬤,我好害怕……”
宋怡歡哭得渾身顫抖,讓陸淮旌心裡的怒意更盛。
他伸手護住了宋怡歡,簡短的一個動作,便已經擺明了立場。
冷冷的睨了一眼南煙,才寒聲質問:“顧南煙,誰讓你來這裡的。”
南煙的心涼了半截。
她本以為,陸淮旌最起碼也會問清楚情況,但現在看來,他甚至都不想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就已經無條件地相信宋怡歡了。
她嘲諷得彎了彎唇,但眼底卻滿滿的都是苦澀:“我聯絡不到你,只能來找她,淮旌……律師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
即便是事實已經擺在了眼前,南煙仍舊不願意相信,這個和她結婚三年的男人,會這麼狠心。
陸淮旌聞言,眼底極快地閃過了一層晦暗。
但最終,他還是說出了那個讓南煙絕望的答案:
“是我,紀沅琛做了違法犯罪的事情,我絕對不會姑息。”
呵……
南煙心如刀絞,此時此刻,還有比這更諷刺的場面嗎?
她失笑,視線都有些模糊了。
朱唇翕張,卻帶著顫抖的質問:“真的是因為他做錯了事情嗎?陸淮旌,你就這麼相信宋怡歡嗎?”
一邊的陸維彥也看不下去了,冷嗤了一聲:“顧小姐說的不錯,這個女人,詭計多端,上一秒還囂張跋扈呢,現在就開始裝可憐了,哥,你現在的眼光,真是越來越差了。”
這話一出口,男人懷裡的宋怡歡明顯渾身一顫。
陸淮旌臉色沉冷,忽地低頭,宋怡歡卻更加淚雨滂沱。
“阿嬤,我沒有,你是知道我的,我外婆是那麼正直的一個人,我從小在她身邊長大,怎麼會……”
宋阿嬤……
永遠是陸淮旌心裡的一個坎。
他的眼神只有片刻的猶疑,便更加冷厲地朝著一邊的陸維彥看去。
“陸家的事,還輪不到你來置喙,滾出去!”
冷厲的呵斥,卻沒有讓陸維彥生氣。
他漫不經心地看了一眼這兩人,卻忽地轉身,走向了顧南煙。
“嫂子,我帶你走。”
他說完這話,也不管她同不同意,之前上前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腕,徑直帶著人離開。
房間瞬間安靜下來,只有宋怡歡啜泣的哭聲在房間內迴盪。
陸淮旌臉色陰沉,緩緩地鬆開了手。
宋怡歡失去了支撐力,有點詫異的抬頭,睫毛上還掛著淚水:“阿嬤……?”
“到底是怎麼回事。”
陸淮旌的聲音沉沉,甚至還帶著幾分質詢。
宋怡歡瞬間慌了,她的眼淚簌簌的落,哽咽著解釋:“阿嬤,你是不是也不相信我?我真的什麼都沒有做,是顧南煙闖了進來,我不肯,她就動手打了我……”
宋怡歡一邊說,一邊露出了臉上的巴掌印。
清晰的紅腫,讓陸淮旌的眼神更加陰鬱了。
“顧南煙,不會無緣無故地動手。”他聲音冷冽,盯著她的眼神卻更加犀利:“怡歡,你還有什麼事情瞞著我,最好一次性說清楚。”
……
與此同時,被拽著離開的南煙,卻在地下車|庫,甩開了陸維彥的鉗制。
“夠了,你到底要幹什麼?”她頓住腳步,厲聲地質問。
從陸家老宅開始,南煙就覺的陸維彥的目的不純。
但她卻不知道他到底要幹什麼。
可被甩開的男人,卻沒有生氣,反倒是抱著肩膀,姿態慵懶:
“顧小姐,被一個小三欺負成這個樣子,你就不想反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