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椰樹銀行’大廈三層。

聊天還在繼續,張景看向梁婕洋問,“這件事情有賺錢機會嗎?”

“有,”梁婕洋語氣肯定,“從機率學上來說,新病株一定會被擴散,提前準備好治療藥物,到時就會賺到錢。”

“是的,”瘦小的彭.查格跟著說話道,“這是早晚的事情,看誰可以先一步研究出治療藥物。”

“問題是沒有實驗體血液,也沒有感染者血液,”李陽提醒,“想要獲得它們並不容易。”

這時小毛姑娘,醫學生安塔,拿著手機找過來,“梁總和李博士,你們看這個影片。”

梁婕洋接過安塔手機,李陽和彭.查格也湊過去看。

“他們就是感染者!”盯看著影片,彭.查格忽然尖叫,“我百分百肯定!”

張景連忙擠過去一起看。

影片裡聲音很雜、很吵,看畫面明顯是夜店,兩個白面板中年男人坐在c型沙發上不停喝酒。

不是小酌幾杯,也不是好兄弟拼酒。

而是不要命那種,給自己往死裡灌。

形似西方版體寧採臣的麥克也在看影片,一語中的道,“看他們體形,像是特殊成員或者是退役成員。”

“應該是在烏蘭巴托被感染,”彭.查格翻然醒悟,“萬萬沒想到猴子實驗體需要的不是水,而是酒!”

梁婕洋緊張問,“它的傳染性怎麼樣?”

“比天花更強,有7-19天潛伏期,”彭.查格語氣肯定道,“攔不住了,肯定會擴散。”

“炮擊到今天,”張景提醒彭.查格,“不到五天。”

“如果被大量注射,潛伏期會短;少量接觸,潛伏期長,具體要看個人體質情況。”

“張大哥,”梁婕洋激動道,“我們現在有一點點資訊優勢,可以試著搶先開發出治療藥物,或者是疫苗。”

“麥克,”張景決定,“我們去棒子,帶回來被染者血液。”

“最好戴上口罩和眼罩,喝瓶裝水,”瘦小的彭.查格提醒,“水源、唾液、近距離接觸,都有可能被感染。”

張景點頭,聽在他的耳朵裡,彭.查格好像是在警告說:‘不要去夜店。’

目送張景和麥克消失在電梯方向,記得正宮的好,梁婕洋回辦公室,使用某為加密通話手機打給丁佳琪。

丁佳琪現在是豹牌啤酒副掌門、財務正掌門,接到梁婕洋電話,猜到不是麻煩、就是好事。

總之不是要錢,因為剛剛才打過錢。

靜靜聽完,丁佳琪眼睛越來越明亮。

還記得歐洲啤酒巨頭嘉士力,今年以來,豹牌一直在跟它打實體市場戰以及金融市場戰。

最近連千喜的幕後資本與參與進來,聯合嘉士力、倭國啤酒,齊心協力打壓豹牌啤酒。

因為質量好、口碑好,豹牌啤酒雖然還弱小,但打架卻不弱,有來有往,越打越壯。

卻一直差一個重要機會,如果說新病株讓人嗜酒,直到喝死。

衙門會不會禁酒?

或者限酒?

不管會不會,都會有影響,不出意外豹啤銷量也會受傷。

紅白葡萄酒、龍舌蘭烈酒生產不停,因為有三年儲存時間,保質期也更長。

啤酒保質期較短,全部產量先減20%。

同時抽調五十個米元小目標,集中做空高估值的烈酒公司股票。

丁佳琪釋出決定,楊潔負責協調各個工廠減產。

尤妮克從波士頓的mit學院飛去香江,帶領大椰樹銀行的交易員們打金融戰。

大家都有事,丁佳琪只是打電話,做決定,好像沒事可做。

其實,事情很多。

紙黃金事件後,新吸收進來的資產還在消化中。

一邊消化,一邊還要繼續謀發展。

因為豹牌啤酒正在訓練人工智慧,最近剛剛花費10個米元小目標,向達派美購買算力先進顯示卡。

這個過程並不愉快,和奈米級車床一樣。

遇到困難不退縮、不迴避,丁佳琪想透過奧爾蒂斯,讓豹牌擁有屬於豹牌的車床工業。

自然也想讓豹牌擁有自己的晶片產業。

在今天之前,她已經看中mat顯示卡製造公司。

早在七八十年代,那時還是卡盒式遊戲時,mat就製造‘顯示卡’。

比達派美還要早二十年,但英雄不分出身先後,經歷幾次錯誤選擇,讓它越差越遠。

時至今日,mat生的獨立顯示卡在花旗國市場佔有率只有4%,國際市場佔有率只有約5%。

而達派美佔有率則達到80%,全球達到85%,市值更是高達萬億米元。

收購達派美是不可能的,不計算實物黃金,豹牌市值僅約對方的五分之一。

只能想辦法收購mat,希望它能從拖拉機變成蘭博基尼。

這件事情她已經派人去執行,共準備60個米元小目標,用於收購計劃。

透過加密郵件,張景知道正宮要搞事情,還是全新行業。

花錢買不到東西,唯有學習拖拉機廠老闆。

跑車,老子自己造!

為將來日子過得爽,當天晚上九點,張景嗷嗷叫著殺到首爾。

出機場。

臉著透明材質面罩,身著灰色帆布長褲,咖啡色外套,棕色皮鞋的麥克攔停一輛計程車。

張景坐進後排,從臉書裡找到一個‘特殊分組’。

這個組裡都是女人,都是夜店認識,有過關係的女人。

抱著有棗沒棗打一杆的想法,聯絡她們每一個人,詢問她們有沒有人‘生病’。

運氣爆棚,還真有一個,還記得那個叫爸爸的——樸姬蘭。

她正在喝酒,一邊喝酒,一邊在手機上回復張景,“爸爸,我正在喝酒,感覺很好喝,已經喝一瓶。”

“你慢點喝,”張景馬上給她回覆,“我正在首爾,地址發給我,我來找你一起喝。”

樸姬蘭沒有多想,反手發過來一個地位。

四十分鐘後,張景在下浦洞一條小巷子口見到大冷天穿短裙的樸姬蘭。

女人手裡拎著一瓶紅酒,步伐不穩,頭髮散亂。

見樸姬蘭還打算喝,張景上前拿走她手裡的紅酒。

“爸爸好久不見,”樸姬蘭迷迷糊糊熱情擁抱張景,“我好想你的大...呃,錢。”

麥克上前,想將樸姬蘭從張景身上分開。

張景抬手阻止麥克,近距離看著樸姬蘭的臉蛋道,“跟我去香江。”

“為什麼去香江?”

“你可能已經生病,”張景如實告知,“一種讓人嗜酒的病,去香江可以救你。”

“是吧,”樸姬蘭身體歪歪晃晃打酒咯道,“我說今天酒癮怎麼那麼大,原來是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