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克.帕裡佐。

陽光下的工作是賣保險庫,實為江洋大盜,今年47歲,身高1.7米,絡腮鬍,體型中等偏強壯。

早前承接張景在西雅圖84大道莊園和堪紛農的金庫安裝工作。

後來帶人盜竊堪紛農場金庫,因為裡面是空的,一氣之下燒掉第三棟別墅,將其變成廢墟。

再後來計劃盜搶從魔都開往香江的白銀船。

因為張景提前見到周縵妙的賭徒父親,本能感覺不妙,及時將白銀從船上卸掉,避免一場重要損失。

任務連續失敗,擔心身份暴露,雅克.帕裡佐低調一段時間。

最近半年他又開始復出。

從哪裡跌倒,就從那裡爬起來,目標還是張景。

具體任務是盜搶

「這件事情我會找人調查,」說話時張景上前一步擁抱僱員,「你做得不錯,獎勵你一個擁抱。」

免費+真香。

「對了。」

芭比微笑著岔開話題道,「有一個好訊息,蘇珊加入的是象派,三天前剛剛被選為伊瑟閣市市長。」

「哇哦!」張景眼睛睜大三分,「這很厲害!」

「是的,」芭比介紹道,「她拿到當地2萬選民中的7500張選票,屬於高票當選。」

「她怎麼做到的?」張景好奇問。

「蘇珊形象很親民,」芭比介紹道,「她的***主張得到很多人的擁護。」

「口號是什麼?」

「關愛家庭主婦,提高家庭主婦保障。」

等狄龍還要三小時,時間還有很多,張景有時間聊天。

聞言眉頭皺在一起,「蘇珊具體打算怎麼做?不會只是一句空口號吧?」

「她的權利來自選民,空口號會扼殺她的前途,」芭比介紹道,「具體辦法是降低普通人的醫療費用支出。」

「這怎麼可能?」張景反駁。

花旗國情況是一個人工作,一個人支付保險費用,可以全家享受醫療保險。

這個過程早已經被其他競選人玩得明明白白,沒有更多讓利空間。

不提僱主保險和醫療白卡,這兩種對普通人很實惠。

特別是醫療白卡,直接發給窮人和老人。

哪怕是針對白領,比較貴的商業醫療保險,其實也比較友好。

以一家四口購買「社會商保險銀計劃」為例,每月共繳950米元商業保險,一年共繳1.14萬米元。

繳這些保險後,生病去醫院不是全報,有一個自付額度。

比如。

一個人在一年中多次去醫院,***生3萬米元費用,其中2000米元是自付額,保險公司不管。

超過2000米元之後,醫療費個人承擔25%,保險公司承擔75%。

但是,當個人支付一年中累計達到約6400米元后,剩下不管多少皆由保險公司承擔。

如果一家人一年中全部生大病,累計支出達到1.3萬米元之後,超出由保險公司全報。

1.14萬米元保費+1.3萬米元自付。

也就說,一個家庭一年中都發生不幸,最高支出就是2.44萬米元。

社會商業保險銀計劃是比較貴的商業險種。

它的作用很明確——預防大病。

銅計劃每月約750米元,也足夠一家人預防大病使用。

如果是僱主保險,個人支出更少,每月保費只有商業險的三分之一,得到的待遇差不多,也是全家一起醫保。

當年紀達到六

十五歲,沒有能力繳納保險,這時衙門會給發放老人醫療白卡。

白卡醫療費用由聯邦衙門全部承擔。

不過。

無論是僱主保險、黑馬健保、白卡、商業保險,這些都不對遊客和黑戶開放。

如果留學生沒有買保險,假如去醫院,一不小心就會收到天價賬單。

綜合上述,好的醫療條件,加上偏袒婦女的律法。

家庭主婦不上班,也已經無憂,根本沒有更多利益許諾給選民。

張景不明白蘇珊為什麼承諾這種做不到的事情。

見老闆想不明白,芭比表情無奈,「你已經脫離普羅大眾,變得不知人間疾苦。」

張景一頭黑線團。

「其實醫院賬單可以議價,」芭比的話讓人意外,「蘇珊打算在這上面想辦法,把議價節省的錢返還給病患。」

張景掏掏耳朵,他帶過尤妮克去過一次醫院,真的不知道醫院居然還能議價。

「醫院開出的賬單到保險公司那邊都有折扣,」芭比攤攤手,「只是普通人沒有議價能力,所以需要第三方協助。」

聽起來複雜,張景把頭搖搖,沒興趣知道更多。

反正他不會生病,生病也不缺錢。

他更不會當市長,不用向選民承諾什麼,所以沒有必要為別人考慮。

對於張某人來說,他不殺人就不錯了。

「瑪莎.布萊克怎麼樣?」張景關心問經理。

「她加入的是驢派,已經是縣議員,職務是田納西州阿爾斯特縣立法委員,在當地算是一個名人,正在競選眾議員,」芭比介紹道,「實力很強,很虛偽,應該能成功。」

張景微微一笑,瑪莎.布萊克也就是小電影主角,特點是虛偽。

一本正經虛偽,一本正經滿口噴糞,一本正經仁義道德。

別說,選民很信任她說的話,有不少支持者。

因此她已經是縣議員,而蘇珊大媽還在為當選市議員奮鬥。

縣類似大國地級市,市類似龍國鎮或者街道。

心情不錯,看著芭比,張景模仿小電影主角一本正經無恥道:

「做為一個有錢人,我應該承擔更多社會責任,造福更多普通人,但只有蘇珊和瑪莎.布萊克還遠遠不夠,多找幾個潛力股進行贊助。」

「目標是什麼?」芭比輕聲問出心裡疑惑,「贊助他們花費可不便宜。」

「我希望被贊助的人可以成為州議員或者是州長。」

張景笑容輕鬆連續道,「我知道這很難,可如果什麼都不做,目標只會更遙遠。」

「boss,」芭比提醒,「他們參與衙門越深,競選資金來源曝光風險也越大,如果被別人主動揭開,會被網暴的。」

「我知道,」看著形象幹練的經理,張景吩咐,「電話打給老鼠,我要在香江見他。」

芭比遲疑應是,不明白老闆為什麼認為比恩會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