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間夜無寒想到了一個詞,天倫之樂,這算天倫之樂嘛?鶯鶯燕燕一大家子,確實挺快樂的,莫名其妙地他又想到了中東那些土豪,出門一個車拉好幾個女人,等自己有時間的話也可以帶她們出去玩,嗯,開個大車。

用完了晚餐,大家坐在客廳,圍在一起看電視。

俗話說三個女人一臺戲,這加上曉妃六個女人,鶯鶯燕燕的,扯東扯西,又豈是三個女人的大戲可以比擬的?

大家自顧坐在客廳裡有說有笑,相比之下夜無寒倒成了被遺忘的角落。

沒辦法,大家都在呢,又是第一次聚得這麼全,誰也不好跟他表現的太親密。

這時間,女人之間有說有笑的,就好像夜無寒不存在一樣。

女人間的話題,夜無寒也插不上嘴,他只好到樓上看看。

說起來,他也好幾個月沒回自己房間了。

結果他剛進來,後面香風拂面,房門被推開,一個長髮飄飄的苗條大美人自後面溜了進來,正是納蘭曉妃。

曉妃一進來就撲進了他的懷裡,“姐夫,你沒出事真是太好了,其實紅靈死了也就死了,只要你沒出事比什麼都強,你知不知道你在外面這些時間人家都擔心死了。”

納蘭曉妃嘟囔著,小手緊緊將男人擁住,粉頰上還掛了兩顆晶瑩的淚花。

“好了曉妃,姐夫這不是沒事嘛。”夜無寒也將曉妃擁入懷中安慰著她。

“嗯!”納蘭曉妃用力點頭,卻是沒鬆手。

之前人多,她這是單獨找慰藉感來了。

夜無寒只好坐在床邊,由著她靠在肩頭,大手輕撫她的長髮安慰著她。

這些女人中有一個很特別那就是曉妃,自從經歷神農架事件後,夜無寒對這個小姨子也是真的寵。

他們這邊說著話,而樓下卻出了事故。

嘩啦啦!

正播放著的電視忽然暴起了雪花。

畫面竟突然沒有了,取而代之的全是白花花的雪花,這在以前絕對是很罕見的。

“怎麼回事呀?”幾個女人也是驚愕無比,哪怕她們在自己家看電視也沒見過這種情況。

納蘭曉珠同樣驚愕,好端端的電視突然全是雪花,她以前也根本沒碰到過。

嗡嗡嗡!

外面竟突然颳起了陰風,配合著滿屏雪花的電視,讓每個人都感覺格外驚悚。

“啊!”

外面忽然傳來兩聲尖叫,顯而易見有人出事了。

“是櫻香跟米麗娜在外面。”幾個女人聽到聲音也趕忙衝了出來。

就見院子裡陰風陣陣,米麗娜和千葉櫻香倒在地上,更為詭異的是,院子裡竟然有兩張符籙在飄蕩。

而且這兩張符籙見有人出來,立即飛速向她們飄了過來。

這種情況詭異無比,讓人頭皮都發炸。

但是有人昏迷不能不管呀,幾個女人剛要衝上去救米麗娜兩人,一道身影已經從內房衝了出來,“別動!”

這道身影直接擋在了大家前面,向著衝過來的符籙連續兩拳轟出。

“吱吱!”

符籙竟然發出高頻率的叫聲,有一顆顆散發著淡光的熒光粒子飄散到了空氣中。

但是這兩個陰魂並未被轟散,只是淡薄了些。

而夜無寒手臂一陣酥麻無力,竟然被陰氣侵入了手臂。

“這兩個陰魂厲害啊。”

夜無寒立即意識到自己小瞧它們了,這兩個陰魂明顯是有人刻意豢養的,遠比他平常所見的陰魂要強大,他這兩拳只是重創了它們,竟然並未把它們轟散。

他功法運轉,強行把這股不適的陰寒氣息驅逐了出去,手臂轉眼間便又恢復如初。

兩道影子似乎也知道來人厲害,竟然避開他的攻勢,夾裹著陰冷的氣息,分兩邊向他撲了過來。

“真以為我拿你們沒招?”

夜無寒運轉拳罡,炙烈的陽剛之氣透體而出,轟!他一拳就把一隻撲向它識海的陰魂給轟散了,符籙都給打成了灰。

另一隻陰魂剛剛衝過來,啪!夜無寒手掐印訣一抬手,直接把它頭上頂的符籙轉了個方向,重新貼了一下。

結果詭異的一幕出現了,這陰魂竟然頂著符籙往外飛去,不再攻擊她們了。

幾個女人這才注意到在符籙下方竟然有個灰影。

夜無寒一抬手,將兩顆闢瘴丹扔了過去,同時道:“給她們兩個服下去,我去去就來。”

“哦哦!”女人們趕忙接住,給千葉櫻香和菲傭兩人服下,這種情況她們也明白,應該是千葉櫻香兩人被那兩個鬼物攻擊,陰氣襲體了,時間一長就會死掉,她們也不敢耽擱。

這丹藥正是夜無寒在閉關期間,利用五月玲瓏花煉製的,專克邪惡之物,還能闢除瘴氣。

五月玲瓏花,陰穢之物都不敢靠近,它煉成的丹藥自然也非同小可。

這邊夜無寒已經尾隨著那道陰魂翻出牆外,一直向野外追了出去。

這段時間他可沒白閉關,《御闇倫經》研究了個透,控制一隻兩隻的鬼魅之物還是很輕鬆的。

這種情況他很清楚,這兩隻陰魂肯定是有人操控的,想害他們所有人,他怎麼可能不追查溯源?

望著男人追著那道符籙而去,每個人都明白,自己的男人一直在保護自己的安全,幾個女人心中也是暖流湧動的。

這邊夜無寒一直跟著那道符籙下的灰影,這道灰影飄蕩的很快,它竟然穿過市區,來到野外後,一路向小崑山方向飄蕩了過去,夜無寒神識將其鎖定,自然也是緊緊跟隨。

不須片刻,這道符籙飄進了樹林,然後在一座山洞前停了下來。

夜無寒注意到,在這個山洞前竟然臨時搭建了一個小祭臺,在祭臺四角有蠟燭,中間豎著一根白骨牌,牌子上刻滿了各種各樣的符文,而在這個祭臺四周同樣也插了不少畫著符文的小旗子。

在這個祭臺上就站著一個渾身裹在黑袍裡的清瘦道士,一臉的陰邪樣,而在祭臺後面一側,還站著一個五十多歲中年人,看起來倒也器宇軒昂的,但是夜無寒不認識。

祭臺上,道士前面的盆裡放的不知是什麼動物的血,這清瘦道士口中不斷念念有詞,手裡還揮舞著一把木質寶劍,似乎是桃木劍。

灰影到了臺上,圍著骨牌旋轉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