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令尊前見玉簫,銀燈一曲太妖嬈。

想必王妖嬈的名字,就是來自這裡。

還別說,王妖嬈還真是夠銀燈的。

昏暗的密林裡,傳出了王妖嬈急促的喘息聲。

“陰陽合歡散?”陸凡眉頭一緊,心道,這種毒藥倒是不致命,但卻可以點燃慾火。

此毒,倒是很容易解。

只需服下清涼解火的湯藥即可。

可陸凡上哪去找湯藥?

“看來,也只能用這招了。”陸凡本著醫者仁心,使出龍爪手抓了上去。

剎那間。

王妖嬈只覺嬌軀一軟,倒在了地上,她玉手撕扯著領口,白皙的玉腿交織在一起,眼神迷離地看著陸凡。

“你是誰?”王妖嬈潮紅的臉上,多了些許惱怒。

堂堂王家千金,王妖嬈哪被人如此褻瀆過?

別看她表面看起來,生性放浪,但實際上,她還是個雛。

“小生得罪了。”陸凡聲音沙啞,小心翼翼地解開王妖嬈身的睡袍。

等到睡袍解開,皎潔的月光透過樹枝縫隙,對映到王妖嬈的媚肉上。

此刻。

王妖嬈就像玉雕一樣,靜靜地躺著,等著陸凡把玩。

“不要!”王妖嬈嬌喘連連,酥軟的身子,根本動不了。

隨著陸凡的一番揉捏。

王妖嬈白皙的面板,逐漸變成了紅色。

越來越多的汗液,沿著她的毛孔滲出。

“快停下!”王妖嬈輕咬紅唇,眼神中多了些許幽怨。

林蔭小道上,密林叢生。

月光鋪灑,籠罩著陸凡跟王妖嬈。

經過陸凡一番推拿,王妖嬈體內的陰陽合歡散,總算是排的差不多了。

可她還沉浸在陸凡精湛的手法上,久久無法自拔。

“別停,繼續!”王妖嬈櫻唇一張一合,聲音略顯顫抖。

陸凡白了一眼自顧享受的王妖嬈,一本正經道:“想讓我繼續,得加錢。”

“淫賊,你如此褻瀆我,竟還想著加錢。”王妖嬈玉手撐地,想要做起來,看看褻瀆她的人,到底是誰。

啪嗒嗒。

越來越多的腳步聲,朝密林這邊匯聚。

領頭的王奔拿著電筒,大聲喊道:“姐,你在哪?”

“我在這。”王妖嬈急忙裹緊睡袍,朝王奔那邊看去。

可等王妖嬈回過頭時,卻早已沒了陸凡的身影。

這小淫賊,溜得倒挺快。

王妖嬈慍怒道:“小淫賊,你到底是誰?”

“我徐洛圖救人,從不留姓名。”不多時,陸凡充滿正義的聲音,傳遍了整個密林。

徐洛圖?

武道大亨徐芝豹的兒子。

原來是他?

“姐,到底是誰救了你?”王奔快步衝上前,一把扶起王妖嬈。

王妖嬈凝眉道:“他自稱是徐洛圖。”

“嘖嘖,真不愧是武道大亨的兒子。”

“嗯,虎父無犬子。”

“是呀,徐少人品貴重,是我等的楷模。”

跟在王奔身後的保鏢,小聲議論道。

人品貴重?

啊呸,人品貴重的話,他怎麼下那麼重的手?

王妖嬈只覺酥胸,傳來一陣刺痛。

就連她的玉臀,也遭到了玩弄。

要是此事傳到裴玄黃耳中。

那還得了。

“大小姐,綁架你的人,好像是十公子寧青侯的書童。”這時,一個保鏢揭開黑衣人的面罩,起身大喊。

王妖嬈柳眉一緊,沉吟道:“你確定?”

保鏢信誓旦旦道:“絕對錯不了。”

“媽的,一定是大哥取代寧青帝,當上了天下行走,寧青侯懷恨在心,才派人綁架你的。”王奔對著黑衣人的臉,狠狠踹了一腳。

何止是綁架。

寧青侯只怕是想睡了她。

可被下藥的事,王妖嬈卻只能閉口不談。

畢竟。

這事關她的清白。

“打包送給寧青侯。”王妖嬈裹緊睡袍,轉身離去。

所謂的打包,就是剁碎。

王妖嬈對待敵人,從不心慈手軟。

等到王奔一行人走遠,陸凡噘著嘴,與楚瀟瀟紅潤的櫻唇對碰在一起。

正在昏睡的楚瀟瀟,竟下意識迎合起來。

不知為何。

楚瀟瀟逐漸喜歡上了這種感覺。

“啊,淫賊,你在幹什麼?”楚瀟瀟突然意識到什麼,急忙睜開了眼睛。

陸凡一本正經道:“我是在救你,還差一口。”

“什麼還差一口?”楚瀟瀟話剛一說完,就被陸凡噘嘴堵住了嘴。

姑奶奶的初吻呀。

楚瀟瀟肺都氣炸了,她珍藏多年的初吻,就這麼沒了。

最可恨的是。

陸凡竟還伸了舌頭。

“小丫頭,你服不服,不服的話,我再來一口。”陸凡只是撅了下嘴,就嚇得楚瀟瀟亡命奔跑。

再不跑,又得被陸凡啃上一口。

楚瀟瀟意識到,她是遇上了狠人。

等陸凡回到花園時,卻見一個西裝革履的青年,正在跟曹紙鳶攀談。

青年叫楚瑟,是楚瀟瀟的胞弟。

“紙鳶,你明天有時間嗎?我想請你吃頓便飯,盡下地主之誼。”楚瑟端起紅酒杯,滿臉期待地看著曹紙鳶。

像楚瑟這種公子哥,根本入不了曹紙鳶的法眼。

更何況。

曹紙鳶早已心有所屬。

見陸凡走了上前,曹紙鳶一把抓住他的胳膊,笑著說道:“楚瑟,他叫陸凡,是我男朋友。”

“男朋友?”楚瑟臉色蒼白如雪,像霜打的茄子,蔫不拉幾的。

哎,真是沒辦法。

誰讓陸凡是招蜂引蝶的體質呢。

他的氣質實在是太過出眾,自內向外散發,滔滔不絕。

“喂,你的手往哪抓呢,信不信姑奶奶廢了你。”就在陸凡準備安慰蕭瑟時,卻從不遠處,傳來楚瀟瀟憤怒的聲音。

尋聲望去。

一個穿著黑色中山裝的青年,正帶著豬朋狗友,在調戲楚瀟瀟。

“咦?那不是裴玄黃的書童裴慶嗎?”

“一個小小的書童,就敢如此猖狂?”

“哎,誰讓他老子是裴元武呢。”

“血手閻王裴元武?”

圍觀的人,如避蛇蠍,紛紛向後退去。

裴慶打了個酒嗝,指著楚瀟瀟的鼻子罵道:“你個臭婊子,穿得這麼騷,不就是讓人睡的嗎?”

“睡你媽去!”楚瀟瀟可是個暴脾氣,只見她掄起巴掌,狠狠抽了裴慶一耳光。

貴為裴玄黃的書童。

裴慶哪被人如此打過。

就算是王奔這種頂級大少,也得給他三分薄面。

“臭婊子,你找死!”裴慶擦了下嘴角的血絲,突然一腳踢出,將楚瀟瀟踹飛數米遠。

見楚瀟瀟被欺負,楚瑟大怒道:“敢打我老姐,我跟你拼了。”

“跟我裴慶拼,你有這個實力嗎?”裴慶吐了口血沫,掄起巴掌,將楚瑟扇倒在地。

像楚瑟這種公子哥,根本沒練過武。

只是捱了裴慶一耳光,他就再也站不起來了。

“臭婊子,我肯睡你,那是你的福氣。”裴慶獰笑一聲,突然出手,掐向了楚瀟瀟的脖子。

眼瞅著。

楚瀟瀟就要被裴慶鎖喉。

但就在此時,陸凡一把抓住裴慶的手腕,冷笑道:“我還真想跟你拼下實力,看咱倆誰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