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設生產,興興向榮,這是劍南道帶給莊詢的感覺,幾乎到處都在重建,莊詢能夠想到吞金巨獸的到底如何運作。

那想必是海量的糧食金錢被投入,看司琴宓的意思,大有畢功於一役的意思。

時間不等人,對幽國,對虞國,只有氪金才能提升強度。

非常繁忙,但是司琴宓還是盛裝迎接了他,說是盛裝,其實也不過就是對了一件花紋深衣,髮飾簡單,似乎是為了幹練,盤成高發髻,整個人顯得氣質高雅。

讓莊詢看看他的漂亮娘子,有沒有變瘦,夫妻短暫溫存了一晚,說說貼心的情話,一些夫妻的細語。

雖然有酈茹姒和兩個丫鬟陪著,因為酈茹姒發現了司琴宓的狀態,也沒有什麼秘密說不出口,甚至說因為酈茹姒通達人性,所以很多東西比想象的還要舒適周到。

可是終究有不同,說不上哪裡不同,賢妻良母侍奉方面是酈茹姒要多一些,她還有兩個丫鬟,是封建地主式的享樂生活。

直到要休息的時候,接過嬤嬤打來的熱水,莊詢才意識到什麼。

他抬了一個小矮凳坐下,水盆在前,司琴宓看這情景有些呆滯,笑了笑,抬起蓮足。

雪白的玉足筋肉分明,珍珠一樣玉潤可愛,白裡透紅,莊詢輕輕揉捏著,拂去不存在的塵土嗎。

他大概知道區別在哪裡了,是相濡以沫吧,是這份一體兩面的分割不掉的眷念,貧困時候的相知最後成為現在的一種離不開的習慣。

“今天妾失禮了,沒有服侍郎君。”足趾攪動,在莊詢的手裡,像是跳舞的精靈,不好意思說,按理說都是她先給莊詢,粉色的臉頰看起來,迷離春色,嬌羞可人。

“我知道,你很忙碌,劍南的事情你費心了,讓我來伺候你吧。”莊詢笑呵呵說,觸碰到足尖的肌膚,眼睛多了幾分喜意。

這句話也是真心實意,從一路上的見聞,以及接待官員的交口稱讚,他能想像到司琴宓到底做了多少事。

“還好,做了就有效果,比太多做了沒效果的東西要強多了。”司琴宓心裡甜絲絲的,看著低頭的莊詢,感到一絲絲滿足,哪怕莊詢一天和酈茹姒朝夕相處,回來的也沒有忘記給她浣足,而且自然而然就親近了,是自己的另一半。

“我知道伱很辛苦,真的很辛苦,你做的我都看到了,怎麼說呢,有娘子,是我的大幸運。”莊詢憐惜的說,捧著美足,瀝乾水分。

“是為郎君的大業的話,辛苦一些是值得的,明年這時候,劍南就有初步的自給能力了,後年就能產生盈餘的糧食,兵員也有了,民眾得到了訓練……”司琴宓驕傲的公佈她的成績,莊詢抽出毛巾擦乾水漬。

“我家娘子真厲害。”親親小腳,莊詢誇讚說,司琴宓成功被他下流的舉動弄得面紅耳赤,說不下去。

她也不明白,莊詢親什麼不好,偏偏喜歡親自己的蓮足,感覺洗完後,就要種下莊詢他的印記一樣,表現得他洗的有多好,像是燒磚人要刻下自己的名字。

也不是第一次,但是每一次這樣她就感覺心跳要溢位胸膛了,乃至於雪山不能鎮壓。

上了床,摸著美人腰間的軟肉,看看是不是瘦了,手指相扣,傳遞心意,脈脈含情,凝望星眸,煌煌有神的青眸帶著長情,莊詢不用匯報什麼工作的東西,除了皇帝禪讓這種大事,其他的信裡已經說的一清二楚。

司琴宓就這樣看著莊詢,慢慢靠近,溫熱的呼吸拍打在莊詢臉頰上,止步於此。

“郎君的味道……”司琴宓呼吸說,貪戀莊詢的氣味,安心,安心,在莊詢的旁邊,聞著熟悉的味道,享受的眯上眼。

“抱歉了,讓你久等了。”莊詢滿懷歉意,留司琴宓一個人,累了她一定很思念自己,想要在自己身邊,這樣手牽手,貼近自己,訴說自己的勞累和委屈吧。

不對她不會說,她只會這樣擁抱著自己,從自己的懷抱裡取暖,然後展露出笑容

“沒有,如果能等到郎君,不管多久妾都能等下去。”司琴宓吐出的熱氣,言語堅定。

“別那麼煽情,去一趟尹都像是生離死別一樣。”揉著司琴宓的側腰,莊詢放鬆安慰說。

“因為對妾來說,每一次郎君的離開,就像是生死離別,妾恨不得時時刻刻,分分秒秒看到郎君在妾的視線裡,能聞到郎君身上的味道。”司琴宓滿懷柔情,過於真誠,不知道羞為何物,因為發自內心。

“妾真的害怕,害怕郎君會一去不返,會遭遇危險,這種擔心妾知道是妾想多了,畢竟郎君你有酈妹妹她保護,酈妹妹哪怕是賀柾都認為神奇,可上次妾就知道,想到的再多再周全,最後還是會疏忽,只有看到郎君你的一封封家書,妾才能感到安心。”司琴宓突然變得有些小女人說,紅唇印在莊詢臉頰。

第一次分別與第二次分別經歷過的事情有所不同,給人造成的影響力也有不同,成國的事情對莊詢家的每一個人都有影響,司琴宓擔憂分別的莊詢安危,比第一次更強烈。

“知道了,知道了,我知道啦,如果不是因為有事情,誰願意離開我家千嬌百媚的美女大老婆,好娘子,這次也是有莫大的收穫……”為了讓司琴宓開心一些,他開始說起在尹都的離奇遭遇。

像是司琴宓說自己建設劍南道時,莊詢安靜的傾聽,聽到莊詢說起自己在尹都的遭遇,司琴宓也是微笑著,聽他神采飛揚的講述。

“虞王當真如此說?”司琴宓比酈茹姒更難相信,畢竟她眼裡的虞王,算是一個昏君。

能做出這種讓賢的舉動,有些奇怪,不過想到他是隨心所欲的昏君,這些也不奇怪。

“這樣我們算是有了統治虞國的名義了,郎君你帶來了一個好訊息。”司琴宓開心說,她和用莊詢說的不一樣,她深信自己的郎君是天命之子,哪怕不是她也會竭力讓莊詢變成,這種訊息,對整個莊家來說,確實是好訊息了。

“還有財物糧食這些支援嗎?存下來,可以考慮對幽國的用兵,畢竟要完成玄女娘孃的要求,滅亡幽國這個妖孽之國……”司琴宓腦子裡頓時盤算起了各種戰略,把財物糧食用到各個地方,起到什麼作用。

還有人才,熟練的治理型人才,不是生瓜蛋子,如果真的有才能的人,那麼她也能分出一定權力,因為她聽過莊詢嘴裡的諸葛丞相,雖然她以此為目標,為莊詢統一天下。

但是聽聞到莊詢丞相累死的話,總是能聯想到自己,自己可不能早逝,自己還要陪自家郎君一世,直到他再不需要自己。

“同時,有件事我需要給娘子你說,我對不起你。”莊詢看司琴宓的笑容,滿懷愧疚,這裡辛辛苦苦給自己打天下夯實基礎,自己另一邊對著女人浮想聯翩。

想到姜夫人,刺激的同時,那就是羞恥了,當初如何在司琴宓面前逞能,現在就有多狼狽。

“你殺了妾的父親?”司琴宓疑惑,微微皺起眉頭。

“沒有,沒有,你怎麼會想到這個,你父親在幽國呢,你怎麼能想到這種東西?”好煞風景的一句話,莊詢湧起那股愧疚被打的煙消雲散,把肉墩墩捏了又捏洩憤,惹得美人嘟嘴。

“不然妾實在想不到郎君你能有什麼對不起妾,你是妾的郎君,還能有對不起妾的地方?”重複句加強語氣,司琴宓對莊詢嘴裡的對不起,表示了懷疑,自家郎君這種性子,對不起自己,那屬實是有些杞人憂天。

“是姜夫人呀,我給你我說,我簡直是色鬼中的色鬼……”暢所欲言,被酈茹姒提醒後,莊詢只能想到那個用爛的梗圖。

你是喜歡他嗎?你是饞她的身子,你下賤!

所以現在就來向自己的娘子,自己心中唯一的真神,進行懺悔,懺悔自己見色起意,懺悔自己歪心思多,懺悔自己不夠堅定。

他現在確實如同姜夫人說的那樣經歷了一段時間,也沒了那麼強烈的衝動,時間是最好的遺忘劑,能忘記見色起意的衝動,只有真愛歷久彌堅。

莊詢對姜夫人,明顯就是見色起意,他甚至不太瞭解姜夫人的背景情況,只是被美人還有那麼奪目的高貴和耀眼氣質吸引了。

“好色不是挺風雅的。”司琴宓輕笑著打斷莊詢的話,她可見不得自家郎君這般貶低自己。

“你要聽我說,我到底想了什麼做了什麼。”拱著司琴宓的臉頰,讓她別搗亂。

“做了什麼,喝多了淫玩皇帝的後宮?不能吧,皇帝對你再寬容你也不能這樣吧。”有意打岔,故意讓氣氛變得扭曲,不讓莊詢醞釀,同時接住皇帝宴請這個前提。

“你就不能聽我說完嗎?我怎麼可能做這種事,額,喝醉酒的話,不對,是姜夫人呀,不是這樣亂七八糟的,是姜夫人呀,我……”

“有了魚水之歡?那不是挺好的,要是能擁姜夫人這般美人入眠,也是你們男人的夢想吧,長熟的蜜桃,一口下去全是水分。”司琴宓笑著說,大致已經猜出什麼了,變得興趣濃郁。

“哪有這麼快,你怎麼,吃點醋好不好,你這樣野放我,我會感覺我不受你重視。”莊詢哀求著說,揉了揉,親了親,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妾不是一直都說嗎?郎君就合該佔有天下最美貌的一批女人,妾一直想做大婦為你管理這批後宮,讓你每天開開心心尋樂,看到你能把姜夫人納入囊中,妾開心壞了。”語出驚人,雖然莊詢聽過很多次,可是每次再聽,已經感覺渾身酥麻。

司琴宓的偏寵全方面體現的結果就是這個目標,像是在養豬,啥都不用做,一天開開心心的,只依賴於她一人,一輩子在她眼前,目光中。

她不在意你和誰玩耍,你和誰玩耍她都開心,只要你開心,她就開心,看你和女人玩的開心,她比你更開心。

而這個終極目標莊詢一直覺得在說笑,偏偏司琴宓說的像是真的一樣,並且不厭其煩的述說,強調,莊詢都要信以為真了。

因為莊詢在司琴宓的每一次爭辯中,每每都是她能靈驗,娶酈茹姒當妾,喜歡姜夫人,自己每每表現得像是貞潔烈夫,然後就慘遭各種現實情況打臉。

所以有預感,這句話,總感覺也要靈驗,所以他感到渾身酥麻,是想到那種,有些下三流的場景。有些東西不能想,例如司琴宓“管教”姜夫人。

“啊,你這樣讓我怎麼說,我變成小丑了呀。”莊詢拜入山頭,為自己的幻想羞恥到爆。

“沒事,丑角妾也喜歡,郎君只要還要妾,你什麼樣子妾都喜歡,覺得太丟人的話,妾把你放在家裡偷偷喜歡。”撫摸著莊詢的腦袋,司琴宓覺得自己對莊詢的沉迷又加重了,是心意相通的美妙,早已超脫了報恩。

“你說我咋辦,下次見到姜夫人,要是腦子裡想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該怎麼辦。”莊詢扭的像是條頭被定住的泥鰍。

“你到底想什麼,又是什麼讓你這麼想的。”氣氛到了,莊詢也一副要死的泥鰍樣,司琴宓才主動開口說。

“哦,是這樣的,皇帝招待我吃了午飯,我小飲了……”把當時的心態這些全部說了。

“或許人家沒有別的意思,是不是我防線太低,別人一衝就垮呢,說到底就是色心動了,萬幸我乖老婆,我抱到你了,你果然天下第一。”檢討反思,莊詢有了一段時間思考,越發覺得當時的自己想太多。

“你怎麼能這麼想,是辜負姜夫人的愛意嗎?”司琴宓嚴肅的看著莊詢,燭光中隱隱怒氣蒸騰。

“唉!”莊詢縮了縮頭。

“人家一個寡婦,已經表現得那麼明顯了,你真的要對方像是酈妹妹那麼大膽,你才覺得是喜歡你嗎!”司琴宓質問說。

“莫要辜負美人心意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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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