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射鐳射光束!!”

“砰!!”

“這一盤由立海大柳蓮二、柳生獲勝!”

“比分.”

“6-3!”

相比起帝光與青學的比賽,立海大與冰帝的決戰也迎來了末尾。

“可惡!”

宍戶喘著氣,額頭佈滿了汗珠,半蹲在地上看著一言不發的柳蓮二和柳生怒聲道。

他不甘心就這樣輸了,可無情的事實卻擺在眼前。

原本開局取得了0-3的領先優勢,結果只是對方收集資料的假象,以至於在對方認真後,他和長太郎甚至連一分都沒有搶到過。

“如同我開局說的那樣,你們贏不了的。”

柳生和柳蓮二站在網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宍戶,語氣嚴肅道。

“啊哼,差距太明顯了啊。”

跡部冷眼的站在隊伍內旁觀著,對於兩人的落敗無動於衷。

這場對立海大的比賽,從佈陣的時候就已經能夠猜到結果了。

“跡部,抱歉,我們還是沒能給你爭取到出場的機會。”

橘桔平也在他的旁邊,帶著自責的心理說道。

他們冰帝終究以一勝三敗的戰績輸給了立海大,沒能讓坐鎮於單打一號的跡部上場。

唯一的勝場竟然還是位於雙打的樺地和慈郎爭取來的。

冰室和橘桔平則是在單打三號和單打二號中敗陣於仁王和真田。

“無所謂了。”

“再說也只是這一屆冰帝的真實水準了。”

固然冰帝止步於四強了,但在跡部看來也就差不多到頭了。

他們在整體上始終是不如立海大的,哪怕對手換成更強的帝光或者對等的青學,也並不是那麼好贏的。

所以這個四強位置,的確是他們該坐的。

只是可惜,最終他還是沒能在單打一號裡撞到幸村。

否則還真挺想報一下上次的仇,更何況聽說幸村有了新的招式。

“哼,就這樣吧。”

回想著這三年的戰果,跡部也是很有感觸。

三年從八強→亞軍→四強,縱使前人或者後人也沒資格抱怨他做得不夠。

本人更是從最底層爬上來過,要知道當初他可是被手冢零封的“路人”。

“按照這個時間來看,赤司和手冢他們也應該分出勝負了吧?”

既然已經輸了大賽,跡部也沒有沉寂在其中,比起這幫沮喪的隊友們,他的心思卻飄到了另一邊。

暫時還不知道帝光與青學的佈陣情況,他也不清楚手冢和赤司到底有沒有交手。

“可惡!!”

“如果.”

“啪!”

“有時間在這傷感的話,不如想想你們明年該怎麼努力吧。”

耳邊依然迴盪著諸多人員的不甘聲響,跡部抬手打了個響指,隨後對其呵斥道。

“這是我在任冰帝的最後一年,明年這群傢伙也會不在。”

“同樣的,對手也是,時代將回歸於穩定。”

“與其在這憤憤不平,不如好好思考自己今後該怎麼做。”

用手指著橘桔平等人,跡部眼眸掃過樺地、日吉諾、鳳長太郎一眾後輩凌厲的說著話。

一番話語,也讓冰帝的所有人沉默了下來。

“走了,樺.”

已經習慣性的想轉身華麗走人,順帶捎上樺地的,但仔細一想眼下這個場合還是留給一眾後輩商討比較好,於是就打斷了自己一貫的吩咐。

隨後跡部單獨一個人直接就朝著後方的走道離去。

“那傢伙還真是瀟灑的就走了。”

橘桔平看著跡部的背影,都不知道該感嘆對方是心大還是不誠實。

“作為部長來講,他應該還是很想和幸村在單打一號交手的。”

“但也沒有人比他更清楚彼此隊伍間的差距。”

冰室柔和的聲音緩緩響起,落敗的他們也無法平穩下來。

就是因為明白跡部的苦衷和地位,他們才更加覺得自己輸的是那樣不甘。

沒法親手給自家的國王開闢道路,只能說作為“將領”他們過於失敗了。

橘桔平是輸給了真田,冰室是敗給了仁王

這兩座大山在單打中算是名副其實的強手。

無論怎樣,都難以跨越

……………

“嘿,真輕鬆啊。”

切原看著得勝歸來的柳生和柳蓮二發出了高興的聲音。

“沒有上場的傢伙為什麼這麼神氣啊。”

若人待在他的旁邊,雙手抱著後腦勺無語道。

“你!”

聽到這句話,切原剛想嘟嘴說些什麼,卻被真田一瞪眼嚇了回去。

“冰帝的情況,如同我們預料的那樣。”

“跡部果然不會選擇在單打三和單打二出場。”

柳蓮二也沒有在乎切原和若人的鬧劇,而是賽後總結道。

“那是當然的,和仁王或者真田對決,都不是他的想法。”

“只有衝著我來,那才是最有意義的。”

雙手抱胸,肩上披著外套,幸村輕聲笑著。

任憑跡部再怎樣想,他都只能受制於己方。

畢竟雙打冰帝也沒有信心必勝,單打更要面臨仁王和真田,在這種情況下,跡部是沒得選的。

因為再怎麼樣,除非立海大的人員出現意外,否則冰帝要想拿到三勝晉級決賽的機率等同於零。

索性就直接在單打一號當看客了。

“我們花費的時間並不多,現在趕過去說不定還能看見帝光和青學的對決。”

柳蓮二看了一下時間,隨後對著幸村提醒道。

“那收隊就交給你們了。”

點了點頭,幸村也知道柳蓮二的意思,隨後吩咐著。

對於帝光和青學的比賽,他們自然也是在乎的。

哪怕不能全程看,但光是中途去說不定也能看見什麼有趣的事情。

抱著這樣的想法,幸村和真田一同先行離開了這裡。

透過走道趕過去的路程中,他們也抵達了另一個四強賽場。

而跡部剛好站在通道的出口處等待著兩人。

“來的有點不巧。”

“他們也打的很快。”

“剛好結束。”

背靠在牆壁上,看著趕來的幸村和真田,跡部扭頭看著外面說道,從他們這個高度的通道,正好能夠看見對面的比分板。

4-6

6-4

6-1

6-2

“單打三號贏了.剩下三場連敗嗎?”

看著計分板的數字,幸村緊皺著眉頭,透過比分板的頭像看清佈陣情況,但萬萬沒想到手冢竟然遇到了他。

“白津智星.”

“那也是你們明天立海大要試圖跨越的一點。”

“雖然我不知道手冢是怎麼輸的,但你們絕對不會比他輕鬆。”

“你們應該有心理準備了吧?”

有種置身於外的悠閒感,跡部緩緩的開口道。

“哼,那就不是你該操心的了,跡部。”

真田對其倒是一如既往的震聲反駁著。

“其他的我也懶得說什麼。”

“但是.幸村,給你一個提醒吧。”

“如果和赤司對決,你得注意了,可別被他“嚇”到了。”

“否則,會很難脫身的。”

“?”

看著擦肩而過的跡部,幸村被他的說法弄的很是疑惑。

什麼叫做被“嚇”到了?

還很難脫身?

“看樣子,你很瞭解他啊。”

“那是當然,好歹也是商業夥伴和網球上的勁敵。”

“言盡於此,祝你好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