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峰的房屋,背靠一處小山脈,山上雜樹叢,林峰施展土遁術,從房間地面遁入,慢慢向山脈地底遁去,四處搜尋下來,發現一處山內空洞。

應該是山體內部斷裂形成,起初空間狹小,隨著林峰慢慢深入,空間陡然變大,有數十間房屋大小。

洞內空氣乾燥,呼吸順暢,應該有狹小石縫通到外面,外面空氣得以流入,山洞四周也都是堅硬石壁,林峰四周逛了一圈,很是滿意,將身上揹包裡的功法、法術等書籍,十塊靈石,一瓶聚氣丹拿出,裝入木盒中,找個地方放了下來。

又從揹包裡拿出一塊木靶,用鐵釘固定在石壁上,高度和自己頭部等高。

隨後,林峰拿出飛刀,一邊又一邊的練習著步鷹教的幾個飛刀戰鬥中實用技巧。

右手拔刀,揮臂射出,深入木靶。

……

右手拔刀,揮臂射出,深入木靶,左手持刀戒備,左右觀察環境,上前拔下飛刀。

……

轉身拔雙刀,正手反手,兩刀前後擊中木靶,低身下潛……

前滾翻低姿發射,刀入靶心。

……

一個時辰過去了,林峰仍然不停地做一個一個的武技動作,頭上佈滿了汗珠,神情依然平靜,沉浸在這看似枯燥的動作中。

中午時分,林峰家大門口,古樹下,晴兒高高興興的又來了,頓時一臉黑線,“怎麼又鎖門了呢?剛才王大伯路過,說看到林峰迴來了呀?”

小丫頭徹底凌亂了:“臉和脖子上都是傷,不老老實實呆在家裡,出去瞎溜達啥呢?”

實在是想不通,實在是氣不過,晴兒坐在林峰家門口旁邊的一塊石頭上,把飯盒放在旁邊,雙手託著腮,小嘴嘟著,嘀嘀咕咕的不知道說些什麼。

又過了半個時辰,林峰餓得肚子咕咕叫,這才停了下來,把飛刀收了起來。

遁到院子裡,清理了一下身上灰土,林峰打算出去買一些野物肉食,現在天天修煉功法和訓練武技,特別耗費體能,吃肉少,訓練一段時間後,體能精力都跟不上。

來到門口,伸出手在門外開了鎖,林峰推門走了出去。

隨著門被猛的開啟,林峰晃晃悠悠走了出來。

“媽呀,鬼呀!”晴兒嚇的從石塊上跳了起來。

“晴兒,你怎麼過來了?”林峰也被晴兒的一咋一呼嚇了一跳,差點從門口摔了一跤。

“怕你餓死了,給你送東西吃。”晴兒氣呼呼的說道。

“哎呀,你看,是我不好,太感謝你了,我家裡正好沒吃的了。”林峰肚子一陣抗議。

“不是,你在家裡把門在外面鎖上幹嘛,有病呀,嚇人家一跳。”晴兒上來氣鼓鼓的理論道。

“我木有呀?太冤枉了。”林峰邊狡辯著,邊回到了院子裡。

“還有,你這灰頭土臉的是什麼情況,在家裡打地洞呢?”晴兒這才注意到林峰一身的灰土,捏著鼻子甕聲甕氣道。

“哎,說來話長,我中午睡覺來著,做了美夢,一不小心,掉床底下了,哎,失誤呀失誤。”林峰胡扯道。

“你睡覺還有這毛病,白日做夢,我怎麼不知道呀?你是不是傻?”晴兒一臉無語的看著林峰,像看著傻瓜一樣。

“你又不睡在我旁邊,你會知道才怪了。”

“我削你信不信?”晴兒揮了揮小拳頭,在林峰面前張牙舞爪的嚇唬道。

“我也削你,就像削土豆一樣。”林峰也不示弱。

“我咬你!”晴兒也不示弱。

兩個人一直拌著嘴,誰也不讓誰。

……

略微有些舊的牆壁後,趙龍手下的兩個兄弟在盯梢著葉靈兒,眼睛佈滿著血絲,看來是盯了很長時間了。

“大彪,龍哥讓我過來看看,人出現了嗎?”一個瘦小身影走了過來小聲問道。

大彪滿臉無奈,說道:“回去告訴龍哥,還沒出現。”

“龍哥說,讓狍子和大狄去換你們,繼續盯著。”

“我們馬上回去。”

“小心點,別暴露蹤跡了。”

“放心吧。”

……

黃小洋喝的有點多,舌頭有點不聽使喚了,搖搖晃晃的去了趟茅房,蹲在了坑上,憋紅臉擠屎。

“咚”的一聲,茅房門被踹開。

“混賬,誰讓你溜出去來勾欄了,抓緊滾回來,幹不了就直接捲鋪蓋給我滾蛋。”黃師爺張嘴就罵。

“不是,二叔,出啥事了?”黃小洋嚇了一跳,差點掉糞坑裡。

“你想不想幹了?知道葉家規矩嗎?是不是以為葉家是你們家的?”一句接一句,黃師爺是恨鐵不成鋼。

“不是,我這朋友都在這,我走了不好……”黃小洋還在想著和朋友繼續玩樂。

“一柱香的時間之內,到不了護衛隊總部,直接滾蛋。”黃師爺陰沉著臉,算是徹底對黃小洋失望了,爛泥扶不上牆。

“不是,二叔……”黃小洋還要說,黃師爺已經離開了。

想了半天,黃小洋還是決定儘快回去,工作丟了,老爹一定會打斷自己的的腿的,屁股都沒來的及擦乾淨,黃小洋就著急忙慌的跑出茅房。

“洋爺,繼續玩呀?”一個綠衣姑娘看著黃小洋要離開,急忙喊道。

“你們繼續,隊裡有重要事情,我必須回去處理。”黃小洋臨離開時還沒忘了裝一下大頭蒜。

“那黃爺您忙吧!”

綠衣姑娘回到了房間裡,其他幾個青年中,一個瘦幹青年問到:“洋哥怎麼樣了?還沒好呢?”

“剛走,說隊裡有事。”姑娘心不在焉回道。

“啊,不是他怎麼一聲招呼都沒打,就走了呀!”瘦子急忙問道。

“他要走,我也不能攔著呀?”綠衣姑娘白了瘦子一眼。

“不是,他走了,誰付銀子呀?”另一個一臉橫肉的青年氣急敗壞的叫道,其他青年一聽臉色也變了,這是黃小洋請他們過來玩樂的。

“不是,當然你們掏銀子了,你們玩樂的,還想賴賬不成。”一個藍衣姑娘也不高興了,哪有過來白玩的道理。

“你找黃小洋要銀子呀,他請我們的,是你讓他走的吧。”

“快走了,還玩,你有銀子呀?”另一個身穿長衫的青年拉著瘦子,就要離開。

“你們不能走呀,不給銀子我們要被處罰的。”姑娘們不同意了,都跑過來拉住瘦子和長衫青年。

包間裡頓時吵鬧了起來,因為怕被懲罰,姑娘們死活不讓他們走。瘦子青年他們自己根本沒帶銀子,所以急著向外衝。

“你放開,要不我不客氣了。”

“嚇唬我,老孃誰也不怕。”

“啪!”

“哎呀,打人啦!”

“快速告訴大狗哥!”

一個紅衣大眼姑娘捂著臉,叫喊道。

瘦子等人趁機衝了出去,一路跑出去,剛到勾欄門口,就被十多個打手圍住,手裡都拿著木棍,為首的是個五大三粗,脖子上一道刀疤的中年漢子,手裡拎了把斧頭。

“大狗哥,就是他們,不給銀子還打人。”藍衣姑娘追了過來,向刀疤中年喊到。

“哪位兄弟這麼不給我大狗面子,猛龍過江是吧?”大狗陰沉著臉,看著面前的三個青年。

“那個,狗哥是吧,我們是黃小洋帶來的,他要請客的……”瘦子看著大狗手裡寒光閃動的斧頭,大腿有點發軟,慌不擇言。

“我要離開,要銀子找黃小洋,和我無關。”滿臉橫肉青年就要向外跑。被旁邊一個壯漢一棍打在了大腿上。

“啊!”橫肉青年一聲慘叫,倒在了地上,瘦子和長衫青年也都被按住了。

“狗哥,你看,我剛化妝的雙眼皮被開啟一個了。”被打的紅衣姑娘捂著臉,向大狗哭訴著。

“誰打的?”大狗陰沉著臉,勾欄裡姑娘被打了,這是他這個看場子大哥辦事不力,傳出去太丟面子了。

“就是這個滿臉橫肉的。”

“你哪隻手打的?”大狗踢了橫肉青年。

“我沒打,我沒打她。”橫肉青年死不承認。

“吭”,大狗一斧頭直接砍在了橫肉青年的右胳膊上。

“啊……啊,救命呀!”橫肉青年的骨頭都被砍到了,疼的在地上打著滾哀嚎著。

“大爺,饒我們一次吧!”瘦子跪在地上討饒。

“去你的。”大狗把斧頭輪在了瘦子的嘴巴上,像這種連玩姑娘的銀子都沒有帶的貨色,根本不會有什麼背景靠山的,下狠手完全沒有風險。

“嗚嗚……”瘦子青年滿嘴是血,地上掉了幾顆牙。

“帶到後院去,派人通知那個什麼黃小洋,讓他拿銀子來贖人,對了,還有玫瑰的傷藥費,就要一百兩銀子。”

“明白,狗哥”,旁邊的小弟應聲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