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八章:勢力雙方的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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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蘇進入鄴令府,從此它就是鄴地的新鄴令了,管理鄴地之百姓。屠蘇站於府門之前,道:“將這些涉案之官吏押往刑場。”
牢門開啟,舊鄴令等一些涉案的地方官吏紛紛的走出監牢,抬頭仰望這青天白日。這些官吏被押上囚車,遊街示眾,引來眾多百姓的圍觀,呼道:“老天爺啊!你終於睜開眼睛啦,你看看吧,看看這些貪官的下場吧。”老百姓被這些官吏害苦了,向囚車之中的罪官扔來雞蛋菜葉,它們將在史書之上記上一筆,遺臭萬年。舊鄴令等一些罪官被押上刑場,圍觀的百姓對於它們是更多的咒罵,恨不得將它們食其肉,啖其血,敲其骨,吸其髓,寢其皮,薅其毛。其仇恨是達到了極致。新鄴令走上坐於案桌之前,抽出令牌扔出,道:“斬。”刀斧落下,只見鮮血潑灑而出,血染刑場。令在場圍觀的百姓是拍手稱快,一起跪下呼道:“叩謝青天大老爺。”屠蘇起身拱手向上,道:“此乃大王之英明。”百姓向北叩首呼道:“吾王萬年。”
屠蘇見安陽侯擠在百姓之中觀刑。屠蘇走下站於安陽侯的身前,叩首道:“先生。”安陽侯面向屠蘇道:“你們不要忘了,這天下是與士子共天下,而不是與百姓共天下。請你告訴你們的相國,叫它不要將這些老臣都殺光了,它們的祖祖輩輩都服侍我魏國之歷代先王,祖上是積有陰德的,才有今日之顯赫之地位,你好自為之吧。”說完便轉身離去,頭也不回的走開了。屠蘇望向安陽侯離去的背影,跪下道:“先生。”
鄴令在鄴地幾乎是將貪官斬盡殺絕,致使出現空缺,使其政令不暢,對於官吏的考核是魏國首要的問題,奏章上達朝廷。魏王也是在為此事而發愁,問道:“鄴地的官員出現了空缺,相國你來看看吧,看著有什麼官吏可以補缺的?”隨後望向在朝的這些大臣,這些很明顯就是養尊處優慣了,沒有誰願意去鄴地。它們倒要看著相國子桑如何下臺?相國站出道:“大王,可頒佈招賢令,通令全國,提拔青年才俊為國效力,其它諸侯國的賢能之士就會來投奔。”一個老臣站出道:“大王,不可啊,一個子桑就將我魏國攪的是天翻地覆了,若是其它諸侯國計程車子前來,和子桑一唱一和,那麼我魏國可就要大亂了。大王,我魏國不可再亂下去了。”相國望向這個老臣,道:“想必朱大夫是願意去鄴地任職咯。”這個老臣道:“鄴地之所以出現空缺完全是你一手造成的。你的法令將鄴地的官員都殺光了,為何要我去填補這個空缺呢?相國可真會開玩笑。”相國望向這些老臣,道:“你們這些大臣倚仗先祖的功勳,永受爵位,整天的養尊處優,不思報國,你說你們站於朝堂之上還能幹些什麼?”這個老臣氣的開始說粗話,道:“子桑你,你……,算個什麼東西?”又面向魏王,道:“大王,相國敢侮辱於我等,你要為老臣等做主啊!”其它的老臣對於相國是橫加指責,道:“子桑,你只為變法,現在鄴地是血流成河,諸多的官員都對你是怨聲載道,你究竟想要幹什麼?難道想要攪的天怒蟲怨你才肯罷手嗎?”相國怒指向這些老臣道:“你們想要幹什麼?為了保住自己在朝堂之上的地位,數次阻擾我變法,是可忍孰不可忍。”這些老臣一起走上,跪下道:“大王,請你為我等老臣做主啊!將子桑趕出魏國。”其它的老臣貴族一起吆喝道:“對!將子桑趕出魏國。”這些老臣在朝堂之上與相國是如此的水火不相容,打起嘴仗來。相國跪下道:“大王,這些老臣仗著祖上的功績,對於子桑所頒佈的法令如同兒戲,在朝堂之上是隻手遮天,是想亂我魏國之法度嗎?大王,此等大臣不可留啊!”
魏王望向它們,自己的心中已是沒了主意,道:“好了,你們別在爭執了,相互的爭來爭去,成何體統?”又望向子桑,道:“關於招賢令之事相國下去起草吧。”子桑再次站出,道:“大王,臣還有一事。”魏王又問道:“還有何事?”子桑答道:“大王需要在國都之內修建招賢館,供天下飽學之士的安置。”魏王道:“好,就按照相國之意思去辦吧,招賢館一事即可動工,此事就交於將作監去完成吧。”將作監站出道:“小臣領命。”魏王又問道:“關於招賢館不知要等到何日才能完成?”將作監道:“動用國中之勞力,至少要等到三個月才算完工。”魏王道:“三個月太久了,一個月之內可否完工?”將作監道:“能成。”魏王道:“將作監可回去之後繪一張圖紙,交於相國府吧。”將作監跪下道:“小臣這就告退。”隨後便退出朝堂。子桑上前道:“大王,招賢令臣已經起草完成,還請大王過目。”魏王坐於几案之前,道:“將它呈上來吧。”子桑掏出竹簡呈上。魏王接過開啟竹簡,臉上是淡淡的一笑。看了之後又望向子桑,道:“看來相國是早有準備呀。”子桑道:“鄴城一案牽連甚廣,很多的地方官吏大多都在其中,此事應早作準備為好。”魏王是欣喜的道:“相國可真是未雨綢繆啊!其餘的都下去吧,相國留下。”
這些大臣都散去,唯獨子桑站於朝堂之上,行禮道:“大王。”魏王起身走上,站於子桑的身前,道:“相國明意是在招賢納士,暗自又指何意?”子桑跪下道:“大王,你都看到了,變法之初是艱難重重,必受到這些貴族老臣的阻擾,恐法令很難在全國通行,臣不想看到變法之重任就此夭折,還請大王早做決斷,久之恐生亂。”魏王取下腰間之長劍,道:“寡蟲賜你王者之劍,再賜你臨機專斷之權。相國可攜劍執法,如寡蟲親臨,不必上報。”子桑跪下再叩首,道:“大王英明啊!”魏王扶起子桑道:“愛卿請平身吧。”
這些老臣乃然不肯罷休,都去向老太師府。老太師因失子之痛一病不起,關門謝客。老僕從走出道:“我家老爺今日不見客,你們還是請回去吧。”一個大臣很是失望的道:“連老太師都不想見我們了。”另一個老臣站出問道:“老太師的病情好些了嗎?”老僕從低聲嘆氣道:“老爺剛剛失去愛子,你們說老爺能好嗎?”這個老臣道:“這個屠蘇只要被我們抓住把柄,定然不會放過它。”老僕從道:“不,是相國子桑,要不是為了變法,我家公子還是好好的。”隨後掏出一根竹片遞出,道:“這是我家老爺留給你們的話,看完之後即可燒掉。”老臣接過這個竹片,道:“好,我們這就回府。”它們都搖著頭,紛紛的離開太師府。
它們齊聚朱老大臣的府中,好像是在密謀什麼?一個大臣站出道:“諸位大蟲,你們說說相國究竟想要幹什麼,難道真的要翻了我們魏國的天嗎?”朱老大臣站於它們中間道:“這個子桑可是不簡單啦,倚仗大王對它的信任,將我魏國的朝堂攪的是天翻地覆。”另一個老臣道:“對啊!一個招賢令足以將我們這些老臣排擠出朝堂,這一招可真毒啊!”它們也是滿肚子的委屈,藉此相互的發洩罷了。它們一起望向朱老大臣,道:“老太師不是交給你一片竹簡嗎,我們一起看看竹簡之上寫的是什麼?”朱老大臣這才亮出竹片,上面寫道:“有冤屈可找大王傾訴。”它們看著竹片之上的幾個大字,不甚明白。一個大臣問道:“老太師此話是何意?”朱老大臣解釋的道:“大王是老太師與老相國扶持起來的,這點面子大王總是要給的吧。”其餘的大臣十分信服的道:“嗯,說的對。”朱老大臣道:“現在天色已晚,大王已經就寢,明日我們一起進宮,你們先是回府去吧。”
此時,將作監已將修建招賢館的圖紙交於相國府。子桑坐於几案之前看著圖紙,仔細的揣摸,現在已是近夜半了,難免有些犯困,一手撐著腦袋睡去。旁邊的燈火在夜風之中搖曳,樹欲止而風不止,在這夜色之中是暗流湧動。待到它一覺醒來,天已經亮開。
這個時候,召集一些官員齊聚相國府。子桑望向兩邊的官員,道:“將作監來了嗎?”將作監站出道:“小臣在。”子桑坐於几案之前道:“你的圖紙本官已經看過了,非常好,現在可以動工了。”將作監躬身道:“小臣這就下去招募工匠和民工。”子桑點頭的道:“你去辦吧。”將作監退出相國府。
子桑面向這些在坐的官員道:“變法之首要就是土地的分配問題,百姓有了土地國家才會富裕,此乃富國強兵之首要,諸位的心中可有何策劃?”一個官員很是驚詫的道:“相國這是廢除歷代之井田制。”子桑面向它們道:“所謂之制度不是一成不變的,是可以打破了,建立一個新的制度,推陳出新嘛,你們可以說說此策劃。”土地歸百姓所有,是可以私自買賣的,這是從奴隸制度進入封建制度的轉變,也是質的轉變。這個官員又問道:“相國這是要丈量全國之土地。”子桑答道:“正是,你們認為是從上而下的丈量還是從下而上的丈量?”這個官員道:“相國,以下官認為,應從下而上,先百姓而後豪紳商賈,先豪紳商賈而後官家,其次就不用下官就此說下去了。”子桑望向這個官員對此有所忌憚的,道:“為何不說?繼續說。”這個官員繼續的道:“朝中老臣貴族的土地,它們在朝堂之上有權有勢,若是去丈量它們的土地,恐會招來禍端,還是不必去招惹它們為好。”子桑起身道:“我在魏國變法為了公平、公正,絕不偏私,有公然抗法者視同造反,斬!絕不姑息。”隨後又坐下道:“先去丈量朝中之老臣與貴族的土地,將多出土地分配給百姓耕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