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蘭花能明顯的感覺到背後的變化,心頭都是猛然一驚。

好大!

能受得了嗎?

這個念頭出現在腦海,讓她的臉紅得幾乎能滴下血來。

腳下也更加的發軟。

“嫂子,你也想了!”李小毛在她的耳邊輕聲道。

白蘭花急忙的轉過身,紅撲撲的臉上充滿了嬌羞,聲音都帶上了微微的顫抖,彷彿哀求一樣的說道:“小毛,別鬧了好不好?”

“就當嫂子求你了。”

李小毛壞壞的一笑,在那小嘴上親了一口:“嫂子,土豆絲糊了,晚上咱們接著吃兔肉,我又抓了一隻兔子回來。”

“你昨天還抓了條魚回來,我做好了魚湯,兔子明天再吃。”白蘭花不敢去看李小毛的眼睛。

李小毛又忍不住的親了一口:“嫂子,你說我為什麼永遠都親不夠呢?”

白蘭花急忙地拍打他的肩膀,推開了腦溫暖的懷抱,內心覺得有些不爽,但可不能再繼續下去了。

甚至在內心當中都有一些怨自己,親戚為啥就在今天來了?

如果沒來多好?

李小毛也知道過猶而不及,好不容易嫂子鬆口,最多也就是等幾天的時間。

他走到診所,從揹簍裡拿出一根的靈根。

又配合幾種藥材,利用體內的靈氣,快速地激發藥性。

他拿出包藥的紙,平鋪在桌面。

被激發藥性的藥材,水分完全蒸發,雙手用力一搓,直接被他搓成了粉末。

他也是為了將那些藥材更快地融入酒中。

要賺錢肯定是心裡有名聲,大家口口相傳知道了,他這裡有好東西肯定會過來購買。

他不會坑村裡的父老鄉親,但適當地要給自己賺點。

真正賺錢的是丹藥,比酒的效果要好很多,但價格也自然要更美麗,這是專門給那些有錢人準備的。

“十里八鄉誰家還沒有個有錢親戚,一顆藥賣個千把塊,不算貴!”

“畢竟這效果絕對獨一無二。”

他不認識什麼有錢人,否則就不會用這種手段來宣傳。

將藥酒製作好之後,那些挖出來的的靈根,暫時收藏起來,需要用到的時候,再去配置藥物。

地靈根的藥效應用廣泛,但都需要配置各種各樣不同的藥材。

“小毛,吃飯了!”

聲音傳來,他立刻應了一聲,將東西收拾好,藥粉倒進酒壺,用力地晃了幾下。

看著那酒液逐漸從透明,變成金黃顏色,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今天晚上就給鐵大叔一個驚喜。”

他嘴角帶著壞笑,走向了院子裡。

白蘭花在吃飯的時候,臉一直是紅撲撲的。

這溫馨的晚餐剛剛吃完。

門口就響起了焦急的聲音。

“小毛,你趕快出去走走,別在家待著了。”牛大嬸從外面走了進來,跑得氣喘吁吁

聽到這話李小毛無比的愕然。

“嬸兒,咋了這是!”

牛大嬸順了兩口氣,這才說道:“你別問咋的了,還是趕快出去吧!”

白蘭花也有些著急了,牛大嬸對他們家很好,如此著急地來通知李小毛,肯定是發生了啥事。

李小毛搖搖頭:“嬸子,我肯定不能走,有啥事你就直說吧!”

“你這個孩子,咋就這麼倔呢?”牛大嬸著急地道:“剛才我路過了劉建剛他們家門口,你猜我聽到了啥?”

“他們兩口子正在吵架呢,而且吵得特別兇。”

李小毛眉頭都皺了起來,疑惑地道:“他們吵架,關我啥事?”

“不對,小柔姐她男人是劉建剛!”

白蘭花也著急地問道:“劉建剛回來了?”

李小毛能明顯的感覺到,嫂子臉上神色有些怪異。

牛大嬸點了點頭:“咱們村不少人都聽到了,正在他們家看熱鬧呢,劉建剛說小毛和他婆娘有一腿,而且還是咱們村裡的人給他打了電話。”

“現在他要當著所有人的面直接和他媳婦離婚。”

“小柔那個丫頭也是個苦命人,在咱們村裡沒少被人編排。”

“劉建剛這個男人簡直不是東西,去了城裡之後就從來沒回來過,把自家的女人丟在家裡,不聞不問。”

“嫁給他這種人,簡直是倒了八輩子血黴。”

村裡的人都清楚,家裡不能沒有一個男人,否則春耕秋收,女人幹不了那麼多重的活計。

李小毛直接就往外走。

卻被牛大嬸一把拉住了。

“小毛,你現在過去,那就是拱火。”

“劉建剛他在家裡破口大罵,小柔也是個急性子,居然當著咱們村父老鄉親的面,說劉建剛根本就沒那能力,就是一個廢人。”

“還說什麼,寧願天天跪地上伺候你,也絕對不會和劉建剛那種人渣躺一起。”

“你如果去了,劉建剛還不得發瘋?”

白蘭花也是急忙的道:“小毛,嫂子過去看看。”

“你還是別去了,劉建剛現在可能已經被氣得火冒三丈,你去了反而是更加的麻煩。”

李小毛臉上卻露出了笑容:“嫂子,現在我才是家裡的頂樑柱,有啥事,我不能讓你頂在我的前面,到時候都會被別人說我是縮頭烏龜。”

“更何況有人往我頭上潑髒水,我若是不出面澄清,就等於是我預設了。”

“我坐得直行得正,沒幹過的事情憑啥逃避?”

“如果我跑了,別人只會說我心虛,更何況我相信小柔姐,她既然說了劉建剛是個廢人,可能是真的,否則小柔姐和他結婚幾年時間,為什麼肚子都沒見半點動靜?”

說著這話時,他就已經跑向了劉建剛家裡。

剛剛到這邊就看到了不少村裡的老鄉親都在外面看熱鬧,

發現李小毛的時候,都是立刻讓開了一條路,臉上的神色也是變得無比怪異。

不知道是誰喊了一聲。

“小毛來了!”

所有人齊刷刷的目光,全部都轉了過來。

就連院子裡爭吵的聲音也停不下來。

劉建剛拎著一把菜刀,從院子裡衝出,他的目光當中更是充滿了憤怒。

一雙眼睛裡面的怒火就化為實質。

他也就是三十歲左右長的五大三粗,臉上生出橫肉,身高的一米八五左右。

村裡的父老鄉親立刻讓開了一個圈子,看著他手裡的刀,沒人敢上前。

但也有人幫忙說話。

“建剛,你別亂來,這事情都沒說清楚,千萬別傷人!”

“就是啊,別人說幾句閒話,你如果當真,那才是真的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