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眾人的意料,呂少卿居然解去禁制,並且還讓苗婭坐下來。

苗婭被呂少卿這種行為弄得有些糊塗,不明白呂少卿要幹什麼。

“你...”

呂少卿對苗婭道,“唉,剛才我沒認出是苗婭小姐你,罪過,罪過。”

“要是我早一點認出是苗婭小姐你,也不至於鬧出這麼大的誤會,是吧。”

苗婭更懵了,我認識你嗎?

不對,如果我見過你,一定會記住你。

畢竟像你這樣的傢伙,給人的印象太深刻了。

“你認識我?”苗婭聲音略帶沙啞,語氣中帶著濃濃的警惕,“你是誰?”

她雖然被解開了禁制,但腦袋還隱隱作痛,識海時不時傳來的陣痛在告訴她,眼前的呂少卿不好惹。

所以,她沒有動手的打算。

只是做好了警惕,稍有不對勁,第一時間發出求救的訊號。

“我就想知道你們三大家族有什麼高手。”呂少卿沒有忘記他的目的。

主要的還是要打探清楚三武城裡面的高手,做到心中有數。

苗婭看著被同伴扶著的勾蘇,心裡忍不住生出一絲同情。

要是剛才態度好一點,也許不至於被人收拾這麼慘吧?

三個家族中有多少高手不是什麼秘密,三武城上下都清楚。

苗婭沒有隱瞞,乖乖的說出來。

苗家最強的自然是苗家的大長老,實力元嬰中期,六層境界。

勾家最強的同樣是大長老,實力元嬰中期,六層境界。

弓家最強的是弓家老祖,元嬰後期七層境界。

其中弓家元嬰高手眾多,其中家主赫然已經突破到元嬰六層境界,因而弓家的實力是三個家族中最強的一個家族。

呂少卿聽完會後,心裡稍安,還好。

沒有元嬰八、九層的存在,最強也不過是七層。

不過七層也有點麻煩。

呂少卿在心裡盤算了一下,他和計言兩個人現在只是元嬰中期,五層境界。

與元嬰後期打起來,會有點吃力。

想要殺死對方,難度很大,不過打成平手,或者逃跑倒是沒有什麼問題。

“唉!”呂少卿鬆了口氣。

當然,呂少卿沒有徹底相信,也許這只是這些家族明面上的力量。

暗中也許還隱藏著高手。

他在意的是元嬰中後期的高手,至於三家的其他元嬰,他不怕。

只要不是十幾個後期元嬰的存在,他就不用太擔心。

想了一會兒,看著眾人,呂少卿搓著手,笑起來,“好,現在我們談談賠償吧...”

外面計言又和對方過了幾招,對方察覺到計言的難纏,心生忌憚。

只是交手幾個回合之後,沒有繼續出手。

計言也沒有逼著他們繼續動手,因為眼前的人實力都不強。

他實在提不起興趣。

計言乾脆對著他們發出挑戰,“三天後,我希望能有高手來和我一戰。”

“如果你所願!”弓家的一名老者陰沉著臉答應下來。

計言今天來到城主府,赤裸裸的挑戰,弓家沒有能夠把計言打敗,這臉已經丟大了。

必須要想辦法擊敗計言,找回面子。

計言找到呂少卿的時候,發現呂少卿正在笑嘻嘻的把勾蘇等公子哥的儲物戒指都收起來。

看他的樣子,計言知道他的心情不錯。

“發財了?”

計言突然出現把勾蘇等人嚇了一跳。

這可是敢挑釁城主府的人,現在完好無缺站在這裡,說明了什麼?

說明城主府的人奈何不了他。

這兩個傢伙是一夥的嗎?

眾人心裡暗自猜測計言和呂少卿的身份。

呂少卿十分嫌棄,“會不會說話?什麼叫發財?這是他們給我的補償。”

勾蘇等人恨不得咬死呂少卿,你這是在搶劫。

“打完了嗎?沒有留下手尾吧?”呂少卿比較關心這個。

計言語氣帶著幾分失望,“不堪一擊,我約了他們三天之後再戰。”

呂少卿怒了,“你這個傢伙是不是有病?”

這不是給人機會來收拾你嗎?

“傻猴,去撓他,撓死他,不要這種沒腦子的主人。”

小猿猴抬頭看了一眼,端起一個盤子溜到桌子下面。

對它來說,這兩位都是惹不起的主。

躲起來最好。

勾蘇等人看得也是直接無語。

看看,連猴子都怕。

這個傢伙,絕對是絕世兇人。

呂少卿目光兇狠的盯著眾人,過了一會兒之後,才解開他們的禁制,放他們離開,“好了,你們可以走了。”

眾人抬著勾蘇乖乖的離開,即便內心裡有再大的怒火與殺意,也不敢在這個時候透露出來。

還是回去找爹孃去,讓爸媽給我報仇。

眾人離開後,呂少卿很奇怪,望著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的苗婭,“小妞,你不捨得走嗎?”

苗婭目光落在計言身上。

計言和呂少卿兩人站在一起,兩人的氣質截然相反,如同反義詞。

一個冷峻儒雅,一個庸俗猥瑣。

很難讓人相信這兩個人是一夥的。

他們到底是什麼來頭?

一個敢於挑釁城主府,在別人看來這是在找死。

弓家這些年如日中天,族人實力不斷突破,已經打破了三家平衡,成為三個家族中最強的家族。

現在弓家卻暫時拿計言沒有辦法,足以說明計言的可怕。

而至於眼前這個在眉開眼笑數著儲物戒指的傢伙,讓人恨得牙癢癢的同時,實力也同樣可怕,

他們到底是什麼人?

來到這裡到底有什麼目的?

“你們是什麼人?”苗婭望著計言,問道。

她臉色微紅,計言這樣子給她一種莫名的吸引力。

呂少卿不回答,她試圖從計言那兒得到答案。

呂少卿見到她這樣子,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怎麼?想上他嗎?”

“我可以幫忙哦。”

“你給我彩禮,我把他打暈送到你床上去。”

粗鄙。

苗婭又氣又羞,臉色通紅,急忙把目光移開。

她咬著牙,對兩人道,“如果兩位沒有地方住,可以到苗家落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