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天御峰的呂少卿,迫不及待的進入戒指時光屋中。

“咦?怎麼回事?”

呂少卿隔了好幾個月沒進來,如今進來一看,變了樣啊。

呂少卿左右看看,然後敲了敲玉桌,“死鬼,你什麼時候裝修了?”

“沒通知聲?”

首先是空間大了不少,比起之前,擴大了兩倍有餘的空間。

白色牆壁消失,變成了透明的牆壁,如同透明玻璃,在後面是白色的煙熅,看不到更遠。

如仙霧環繞,在後面似乎隱藏著更深的秘密,散發著未知的氣息。

頭頂上,則是黑色的星空,上面偶爾有星光閃耀。

看著像很近,實際上是遙遠的星空,無法觸控。

呂少卿看了一會兒後,感覺到這裡的變化很大,之前給人一種神秘感。

現在則多了一種莊嚴,充滿無上權威。

呂少卿最關心的是開房會不會漲價。

他麼的,賺點靈石容易嗎?隨隨便便漲價,良心不會痛嗎?

呂少卿再次敲一下玉桌,問道,“死鬼,你花費這麼多搞裝修,該不會想著羊毛出現羊身上,打算宰我吧?”

呂少卿語氣不善,有掀桌子的架勢。

玉桌微微白光亮起,過了一會兒,出現一些資訊。

呂少卿看完後,知道為何了。

時光戒指和他休慼與共,不可分割。

他突破了元嬰,這裡也跟著升級一番。

至於需要的靈石自然就更多了。

否則支撐不起他這個元嬰在這裡修煉。

現在是一萬靈石也就支撐得了呂少卿兩個月的修煉。

呂少卿看完後,眼珠一轉,語氣一變,對靈牌道,“小弟啊,你這樣子的變化,讓我很難做啊。”

“你不知道這個世道艱難,賺點靈石不容易啊。”

“你開口容易,我賺靈石難啊,刀山火海里趟,龍潭虎穴裡闖,九死一生才賺了一點點靈石。”

“之前,一萬靈石六個月,我認了,現在一萬靈石兩個月,我很難接受。”

桌面的白光消散,似乎在沉默,又似乎是被氣著,不想理會呂少卿。

呂少卿等了好久,忍不住敲桌子,“喂喂,你要幹什麼?”

“給我來這一出嗎?信不信我拆你靈牌?”

又是沉默,良久,“你要什麼?”幾個字出現在桌面。

呂少卿頓時陰轉晴,眉開眼笑。

不過笑了一會兒後,呂少卿愣住了。

他一時間想不到要什麼。

修煉功法已經有了,攻伐手段也有了。

想了想,呂少卿覺得先留著,他對靈牌道,“等我想好了再說。”

玉桌光芒消去,似乎和呂少卿多說一個字它都不願意。

不過當呂少卿將從方曉手中得到的東西拿出來,玉桌的光芒大盛,如此光芒,顯示著激動。

呂少卿將這件東西放在玉桌上,白色的光芒瞬間將其籠罩。

和之前一樣,發出滋滋的聲音。

約莫小半個時辰過後,白光消散,露出了那件東西的真正面目。

是一枚令牌

呂少卿望向玉桌上面,那裡還躺著一塊令牌。

兩枚令牌一模一樣,正面雕刻著金龍,反面神凰。

不過,第一枚令牌比第二枚令牌大一半,第二枚令牌只有半尺長。

第一枚令牌上面有兩個呂少卿不認識的字,第二枚令牌上面則沒有。

還沒有等呂少卿研究一番。

第一枚令牌忽然震動起來,第二枚令牌也是如此,兩枚令牌震動的頻率一致。

在玉桌上面咚咚響著,兩枚令牌在緩緩靠近,在呂少卿驚訝的目光中,兩枚令牌融合在一起。

說是融合,倒不如說是第一枚令牌在吞噬第二枚令牌。

玉桌再次亮起白色的光芒,待到白色光芒消去,桌面上只剩下一枚令牌了。

呂少卿好奇的上前,伸手將這枚令牌拿起來。

第一下,居然拿不起來,呂少卿驚了,有這麼重嗎?

他再度發力才將能夠將其拿起來。

令牌給他的第一感覺就是重,很重,手中如握有一座小山似的。

呂少卿估計了一下,至少過萬斤。

隨後撫摸了一下令牌,自語道,“這東西,加上其材質,直接砸出去,即便是元嬰也得被砸得頭破血流吧?”

“如果是結丹期,能夠直接砸死吧?”

無論是眼前的玉桌靈牌,還是手中的令牌,都是用非凡的材質打造。

拿出去當武器也是槓槓的。

撫摸一下,呂少卿乾脆用其敲了敲玉桌,敲得玉桌砰砰作響,他問靈牌,“小弟,這東西有什麼用?”

沒有回應。

呂少卿嘀咕一聲,“小氣。”

隨後將令牌丟回桌面上,噹啷一聲,令牌落下後,表面亮起光芒。

如同投影般,從它表面上射出的光芒投射在上空,上面出現一處地方。

這是什麼地方?

呂少卿瞪大眼睛,急忙認真仔細看起來。

在裡面呂少卿看到的是昏暗的月光下,古木茂盛,植被蔥鬱的景象。

應該是一處森林,至於是何處,呂少卿一時間無法判斷出來。

他牢牢記住裡面的一切,大到古木,小到野草石頭,他全都深刻的記在腦子裡。

能夠被投影出來的地方,用屁股想也知道絕對是了不得的地方。

說不定就有大寶藏埋藏在裡面。

這個投影如同實時監控一樣,在茂密的叢林中還時不時有兇獸的身影掠過。

幾個呼吸之後,投影裡面的景象忽然變換,一下子從地面拉到天空之上,從天上俯視著下方。

一座巨大的山峰率先映入眼簾,山峰高聳入雲,上面白雪皚皚,山腳之下青翠欲滴,茂密叢林。

接著再看看其它,在這座巨大的山峰周圍,還有湖泊、河流、以及在遠處還有著連綿起伏的山脈,在月光的照耀下,如同一個睡美人側臥。

十個呼吸過後,投影消失,令牌恢復平靜。

呂少卿盤坐下來,將他看到的東西畫了出來。

他越畫就越感覺到不對勁。

等待畫完之後,呂少卿看了之後,摸著下巴,自語,“奇怪,總感覺到有點熟悉的樣子。”

沉思片刻,一張古樸帶著年份的獸皮出現在他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