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承認了吧?”

朗天和大笑幾聲後,厲聲喝道,“他對門派有什麼貢獻?”

“要的再多也不過分?你怎麼不說把掌門的位置給他坐呢?”

朗天和冷笑著望著虞昶,自認自己找到了突破點。

一個門派之恥,不信他能有什麼貢獻。

對於呂少卿,朗天和也瞭解過。

但瞭解都是從凌霄派的門人弟子中瞭解。

在他的印象裡,呂少卿是一個不知道臉面為何物,好吃懶做,貪婪成性的傢伙。

這樣的人放在哪裡都有。

妥妥的紈絝子弟。

朗天和甚至懷疑呂少卿是不是韶承的私生子。

現在看到虞昶對呂少卿維護,他再次懷疑起來。

難道呂少卿才是虞昶的私生子,韶承不過是幫老大背鍋?

朗天和冷笑的望著虞昶,哼,你這個傢伙的秘密讓我知道了。

他看到虞昶臉上露出鬱悶之色。

不但如此,就連司瑤、姬彭越幾位峰主臉上也露出古怪之色。

咋滴?

我說對了?

朗天和心裡一動,冷笑得更加厲害,望著韶承大聲喝道,“怎麼?不讓他說話,是怕他承認嗎?”

果然如同傳言一樣,只會護短。

“你在狗叫什麼?”敢對著自己師父大呼小喝,呂少卿可不會慣著他,“我吃你家大米了?”

“還說長老,我看你尸位素餐,備位充數。”

“我用了門派多少資源你查過嗎?”

李奶奶的,門派以前有多窮你這種傢伙知道嗎?

你這種傢伙經歷過一天的苦日子嗎?

一個月一百枚靈石的日子你經歷過嗎?

我修煉的時候是一枚一枚靈石攢著來修煉,那種苦逼日子,你見過嗎?

“呵呵,”朗天和反而大聲的冷笑起來,他大手一揮,手中馬上出現數十枚玉簡,然後一一落入在場的長老手中。

一看就是有備而來。

“在七十多年前,他支取了多少資源,上面統統有詳細的記錄,不知道,這一點,你如何解釋?”

眾多長老看到上面龐大的數量,忍不住咋舌。

這些資源足以讓一個小門派一躍而成中型門派,實力大增。

而卻全部被呂少卿一個人取走,他要幹什麼?

貪汙這麼明顯嗎?

不少長老也記得有這麼一回事。

門派剛有點起色,大家開始過上好日子,結果呢,呂少卿拿走這麼多的資源,讓凌霄派又一次窮起來。

大家又勒緊褲腰帶過日子。

這就像好不容易吃了一口肥肉,結果呂少卿把那盤肥肉端走,擱誰誰不罵?

不少人望著呂少卿,這個又如何解釋?

虞昶的聲音響起,“他支取的資源是經過我和五位峰主的同意。”

“而且,他不是自用。”

說起來,虞昶心裡還是對呂少卿有著不小的歉意。

門派虧欠這小子太多了。

幫門派做事不說,還得承受罵名。

虞昶的話讓大殿的人沉默,讓朗天和牙疼。

看看,這就是獨斷專行。

獨斷專行可以,但必須要有我份。

朗天和直視虞昶,“不是自用,用處呢?到底拿來做什麼?我們也是門派的人,為何不能知道?”

面對朗天和的步步緊逼,虞昶心裡也來氣,不再給他面子,冷冷的道,“門派機密.....”

呂少卿打斷虞昶的話,“掌門,你什麼身份,他一個低階長老,讓我來和他對線。”

一句話,讓朗天和有吐血的衝動。

我是低階長老?

他怒視呂少卿,呂少卿看著他,目光輕蔑,“門派走到今天,離不開任何人的努力,但不包括你。”

“門派成為齊州三大門派之一的時候,你在哪裡?”

“門派和歸元閣大戰的時候,你在哪裡?”

“這裡許多人,他們自己、徒弟、師父都為門派流過血,你呢?”

“你加入門派多久?你坐到如今這個位置上,你敢說你對門派的付出足夠了?”

“你敢說你對門派問心無愧?”

“你要是敢發誓,我現在就讓掌門把掌門位置讓給你。”

靠!

你當我是什麼?

你是掌門我是掌門?

虞昶想打一頓呂少卿,不過表面上他卻是贊同呂少卿的話,“沒錯,你敢發誓,我今天就把位置讓給你。”

朗天和瞬間啞火,臉色難看到極點。

他哪裡敢發誓。

他冷冷一笑,“幼稚,誰會輕易發誓?”

呂少卿二話不說,直接發誓,“我發誓,我對門派問心無愧,如有不實,天打五雷轟。”

“好了,到你了。”

沃日!

你還真發誓?

朗天和的臉色瞬間難看到好像撿了肥皂一樣。

沒辦法了。

朗天和又覺得自己一拳打在棉花上。

“如果你們真心為門派付出,就不會只是把我們這些人發配遠方。”

“理應一視同仁。”

話題只能夠被迫轉回來。

但這句話在別人聽來,朗天和已經沒有辦法了。

想從計言、呂少卿身上突破,想著把排除異己的罪名扣在虞昶和五位峰主頭上。

結果被懟得狼狽不已,很難下得了臺。

最後只能歐再次把開始的那個話題拉回來,指責虞昶沒有一視同仁。

但這種沒有證據的指責,猶如無根浮萍,站不住腳跟。

“所以,說到底,”呂少卿不屑搖頭,“你們幾個還是不願意到門派需要的地方發光發熱。”

“你們只想著在門派這裡享受著,是吧?”

譚蘊這個女人忍不住一聲喝道,“既然要發光發熱,為何你們不去?”

不曾想,呂少卿笑起來,“可以啊,去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