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大海般的深邃,如深淵般的可怕,恐怖的氣息橫掃這裡,磅礴的威壓鎮壓著這裡。

所有人都覺得天塌了一般,無比恐懼的望著呂少卿。

挺直有力的身軀,彷彿蘊含著無窮的力量。

他站立在眾人面前,目光深邃悠遠,宛如來自九天之上的仙人,高高的俯視著他們這些凡人。

在他身邊似乎交織著無數的大道規則,燦爛而又神秘,把他的身影襯托得無比高大,讓人生不出任何的抵抗之心。

“化,化神!”

不知道是誰喊了一句。

真正的化神,不是吹牛逼的虛假化神。

持續幾個呼吸之後,呂少卿收斂自己的氣息,恢復到平常的樣子。

懶洋洋,吊兒郎當,讓人看著就來氣的模樣。

眾人一臉駭然,目光帶著深深敬畏的望著呂少卿。

又一尊年輕化神!

到底是什麼樣的師門才能培養出如此恐怖的弟子?

不到三十歲的化神,還有天理嗎?

“為,為什麼?”敖德和敖蒼想崩潰了。

本以為大家是同一類人,就算有差別也不大,但萬萬沒想到差別如此之大。

敖德神色猙獰,加上本來已經鼻青臉腫,現在看起來顯得更加恐怖與醜陋,“你之前不是說你是元嬰嗎?”

“是啊,”呂少卿沒有否認,“你難道不允許我頓悟,突然進入化神嗎?”

頓悟個屁!

這是人能講的話嗎?

真以為天才就可以胡說八道嗎?

“這個混蛋,”宣雲心氣呼呼的跺了一腳,似乎把地面當作是呂少卿的臉,要踩個稀巴爛,“把所有人都騙了。”

真是一個大混蛋。

宣雲心心裡十分複雜,心裡忽然間又莫名多了幾分煩躁。

進步這麼快,我什麼時候才能夠揍他一頓?

日後追不上他,豈不是一輩子都報仇無望?

孟筱這邊撲向蕭漪,扯著蕭漪的手問道,“快說,他什麼時候是化神?”

“比大師兄慢一點吧,好像進入化神還不到一年。”

這個時候可以拆臺了。

“什麼?不到一年?”上官婼不相信,她狐疑的盯著呂少卿,“我剛才覺得呂公子不像化神一層境界,反而更強。”

進入化神還不到一年的時間又突破了?

開什麼玩笑。

再天才,也得有個限度吧?

對此,蕭漪只是嘿嘿一笑,不予以回答。

我二師兄的天才,豈是你們這種凡人能想象?

方曉望著呂少卿的目光充滿了驚歎,緩緩開口,“原來,這才是呂公子最大的底氣。”

而敖德這邊,在知道呂少卿是化神之後,他知道今天這場子找不回來了。

他惡狠狠的盯著呂少卿,“算你狡猾,也算你走運,逃過一劫。”

“但是,我們之間的事情不會就這樣算了。”

呂少卿二話不說,一揮手,無形的力度抽在敖德身上,把他扇進池塘下面。

“噗!”

池塘下面沒多少水,敖德直接滾了一身黑色的淤泥。

惡臭的味道讓敖德想吐。

“混蛋!”敖蒼大怒,“我要......”

“嚷什麼嚷?”

呂少卿二話不說,同樣揮手,把他送下去陪他的哥哥。

隨後又嘀咕著,“缺個女的。”

一揮手,羋霏這邊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一估無形的力量拉扯著,從遠處飛來重重的被丟進池塘裡。

“好了,男女搭配,幹活不累!”

呂少卿拍拍手,“舒服了。”

接著,他對眾人道,“大家繼續啊,既然不歡迎我,我先走了。”

呂少卿帶著蕭漪等人瀟灑離開,留下面面相覷的眾人。

“敖德兄,你們怎麼樣了?”

景蒙第一時間跑過去把敖德他們撈上來。

撈上來的時候,敖德、敖蒼及羋霏三人已經是半昏厥的狀態。

被叫醒之後,三人的沖天怨氣差點把這裡掀翻。

“我要殺了他!”

“混蛋,我和他勢不兩立!”

“啊...”

“混蛋,我的儲物戒指......”

被呂少卿一巴掌拍得迷迷糊糊,又被丟進淤泥中燻著,敖德三人只恨自己不是在做夢。

“奇怪,呂公子來到這裡,好像就是為了針對敖德公子他們?”

有人忽然開口,提出了這麼一個問題。

知道呂少卿是化神之後,對呂少卿的稱呼也變得尊重起來。

上官婼忽然開口,“看來,敖家與羋家的確是派人去追殺了呂公子,不然說不通。”

大家恍然,明白了。

沒錯,被敖家與羋家的人追殺,憋了一肚子氣,回來之後,就找敖德他們來報復。

憤怒的敖蒼已經不顧什麼了,他咆哮著,“該死,為什麼兩位長老沒有聯手把他殺了?”

景蒙貼心提醒一句,“呂公子是化神,想殺一位化神,哪有這麼容易?”

化神啊,這是多少人羨慕都羨慕不來的境界。

羋乾閉關到現在都沒有突破的跡象。

如果這麼容易被殺了,那就不叫化神了。

敖德沒有說話,但是他痛苦的閉上眼睛。

太他麼的煩躁了。

今次聚會,邀請這麼多人來,本來著讓自己開心開心。

結果,自己卻成了別人眼裡開心的材料。

他的臉,又一次被呂少卿狠狠的丟在地上踩著。

羋霏尖叫,聲音尖銳,深深刺激著眾人的耳膜,“該死,四長老一定不會放過他,一定會殺了他。”

眾人聞言,心裡暗暗點頭,果然,羋家真的派出了羋北洛。

馬正星忽然笑起來,“派出了三位化神高手,卻讓人跑了回來。”

敖蒼怒視馬正星,“你什麼意思?”

羋霏也冷冷的道,“哼,他如同老鼠一樣逃了回來,不敢被人發現,不然他早就死了。”

“面對真正的高手,他指揮如同老鼠一樣逃竄。”

羋霏的話剛落,

上官婼的話忽然插進來,“那可未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