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㭯聞言,連吐兩口血,目光憤恨、幽怨的盯著呂少卿。

你看我現在這樣子有沒有事?

寇㭯也是全身動彈不得,他也想像諸葛薰那樣,張口咬死呂少卿。

可惜呂少卿奉行男男授受不親的原則,離他有一些距離,口水都難噴到呂少卿身上。

而在周圍的眾人已經深深的無語。

韶承乾脆和計言一樣,跑到遠處盤坐下來,閉目入定。

而欒星悅、劍蘭等人已經滿臉的呆滯,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第一聖子也被呂少卿靠著偷襲手段收拾掉,淪為俘虜,和他們一樣的處境。

如果說第一次,第二次,呂少卿靠著偷襲能夠成功,還能說是僥倖。

但第三次,第四次,諸葛薰和寇㭯都成了呂少卿的階下囚,已經不是用僥倖能說得過去了。

至少,諸葛薰望著呂少卿的目光中已經多了幾分凝重。

呂少卿並非表面上看著的那麼簡單。

寇㭯嘴角滲出鮮血,恨恨的道,“有,有種就放了我,和我堂堂正正打過。”

他不服。

堂堂正正打一場,他自認自己不會輸給呂少卿。

“打什麼打?我這人最好和平了,不喜歡打架。”

寇㭯聞言,憤怒的掙扎起來。

該死。

你這叫愛好和平?

不喜歡打架?

我臉上的兩個鞋印怎麼回事?

我自己撞上去嗎?

“放了我,不然我師父當然不會饒了你...”

呂少卿聞言大驚,緊張起來,“你那個狗日的師父來了嗎?”

聖主啊,元嬰期的時候,還沒有真正瞭解到聖主有多強。

但進入化神期,煉虛期之後,呂少卿深切的體會到把他當餈粑來砸的聖主有多強。

至少煉虛期起步,很大機率合體期。

所以,也難怪寇㭯會囂張。

家裡有個合體期,囂張一點也是應該的。

這一點能理解,畢竟不是每個人都像自己那樣謙虛。

寇㭯怒喝,“休得辱我師父。”

“如果我師父來到祖星,你們這些孱弱的人族都得死。”

如果?

呂少卿聞言放鬆下來,“切,沒有來,你囂張什麼?”

“出門在外,不知道謙虛一點嗎?”

“一看就知道你的狗日師父沒給你上過禮儀課。”

遠處的韶承臉色一紅,感覺到很羞愧。

“你該死,有種就殺了我。”寇㭯很有骨氣,憤怒的咆哮著,“我師父會為我報仇。”

“切,他來這裡嗎?”不到眼前的事情,呂少卿懶得理會。

反正和聖主之間的關係已經修復不了,早已經得罪聖主了,也不在乎欺負欺負聖主的徒弟了。

呂少卿站起來,拍拍手,嘀咕了一聲,“反正,我不去寒星就好了。”

不去寒星,只要你聖主不滾來十三州這裡,我怕個毛。

“殺了我,殺了我......”身為第一聖子,寇㭯不想自己這樣被人欺辱,他一心求死,“你有種就殺了我。”

“嘖嘖,別整天要生要死,年輕人,對生命充滿敬畏。”呂少卿老氣橫秋的教訓起寇㭯,“你對得住你狗日師父對你的教導嗎?”

“你活著比死去更有價值。”

這話說的眾人臉色古怪。

這些話從其他人口中說出來還好,但從呂少卿口中說出來,怎麼聽都感覺到彆扭。

諸葛薰忍不住開口嘲諷,“你終究是不敢殺了我們,無膽匪類。”

“孬種,不是男人,沒種的玩意。”

呂少卿臉色害羞的對著諸葛薰大罵一句,“女流氓,下流!”

那樣子看著好像是誰凌辱了他一樣,諸葛薰看到又想咬人。

而在寇㭯和諸葛薰的帶領下,欒星悅他們也紛紛大喊起來。

“有種就殺了我們。”

“沒錯,有種就殺了我們。”

“嘿,膽小鬼,最後還是不敢徹底得罪我們聖族。”

“嘿,到時候還是得乖乖放了我們。”

“怪不得要把這裡隱蔽起來,原來也是沒有膽子的人,敢做不敢當。”

看到呂少卿只是把他們抓起來,沒有敢對他們痛下殺手。

也讓這些聖族弟子心裡多了幾分淡定,紛紛出聲嘲諷。

面對眾人的嘲諷,呂少卿不當回事,而是來到了詹貴面前,舉起手來。

詹貴下意識的捂著自己的臉,唯恐呂少卿再給自己一巴掌。

呂少卿嘿嘿一笑,“不用緊張,你今次做的還不錯,沒有領來廢物。”

“為了獎賞你,決定不打你了,好好幹,再去給我領來幾個聖子或者隱世家族的人。”

詹貴感激涕零,沒有打我,我謝謝你全家了。

詹貴再次撲通一聲跪下來,“公子,求你放過我。”

詹貴不敢去了。

第一聖子都成了俘虜,他還能去找誰?

他已經遇見到鷯城覆滅的場景了。

“公子,剛才是我嘴賤,你,你放過我吧。”

“你要我做什麼都行。”

詹貴只恨自己沒辦法穿越回去,不然就可以阻止之前的自己開口了。

呂少卿笑眯眯的道,“去給我再搖幾個人來。”

“啪!”詹貴一巴掌抽在自己的臉上,會不會說話?

“公子,除了這個,你讓我做任何事情都行。”

“那好,你去幫我把第一聖子砍了。”

“啪!”詹貴又一巴掌抽在自己的臉上,他想撕了自己這張嘴,他哭起來,“公子,求你放過我......”

詹貴崩潰了。

魔族修士們看到崩潰的詹貴,他們心裡居然生不出鄙視,反而有幾分同情。

的確很慘,很可憐。

呂少卿笑著對詹貴道,“去搖人,不然就幫我砍人,他們說我不敢殺人,你敢吧?”

呂少卿的笑容在詹貴看來如同惡魔一樣的笑容,他最後噶的一聲,昏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