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鵲被嚇了一跳,鎮妖塔一跳,但是看清楚來人之後,她鬆了口氣。

盯著鎮妖塔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呂少卿。

雖然呂少卿有時候把人氣得牙癢癢,但卻給白鵲一種莫名的靠譜。

呂少卿流著哈喇子,“這是什麼法器?居然也能開傳送門?”

“快到碗裡來!”

呂少卿一邊說著,一邊伸手要把鎮妖塔抓在手裡。

白鵲氣死,雖然是法器,但已經通靈,實際上她和一個真正的修士沒有太大的區別。

唯一區別不同的就是身體也許不一樣。

白鵲控制著鎮妖塔躲閃。

呂少卿雙眼更亮,大喊著,“別跑,跟著我吃香喝辣,我帶去你人界瀟灑。”

“在這裡跟著這幫禽獸有什麼好,來吧...”

白鵲那個氣啊,這個可惡的小子竟然想著把自己據為己有?

氣得她身影一閃,鎮妖塔消失,然後出現在呂少卿面前,狠狠的對著呂少卿砸去。

“嘭!”

“嗷!”呂少卿捂著臉大吼一聲。

八級法器,哪怕不是以堅固見長,其堅硬的程度也是非同小可。

把呂少卿的眼淚都砸了出來。

柳赤看到這一幕,直接笑了,那個開心啊。

要不是要注意自己的儀態形象,他都想哈哈大笑一番。

小樣,別看到好東西就想著往自己的碗裡扒拉。

也不看看這是誰。

呂少卿捂著臉好嚎叫幾聲,惡狠狠的盯著鎮妖塔,“沒有一千幾百萬枚靈石,這事沒完。”

“沒完?”白鵲的身影冒出來,“你對我不敬在先,你還敢說?”

白鵲那個氣,我好歹也是前輩,我不要臉嗎?

呂少卿愕然,“咦,怎麼是你?”

“前輩,你不是杵著猖神嗎?你跑來這裡幹什麼?”

然而這話剛說完,呂少卿就倒吸一口冷氣,“嘶!”

二話不說,馬上把穿界盤拿出來,急吼吼的敲著穿界盤,“破盤,趕緊,趕緊開門,我們離開這裡。”

“靠啊,你們這幫禽獸不厚道,猖神跑了也不說聲。”

呂少卿小心肝在顫抖。

李奶奶的,白鵲出現在這裡,只能說明一件事。

想想都可怕。

“別想跑!”白鵲滿頭黑線,大手一揮,周圍的空間被封鎖。

呂少卿大叫,“你不要害我啊。”

“你來幫我們對付猖神。”白鵲對呂少卿道。

“我去,”呂少卿跳起來,瞪著白鵲,“你沒病吧?還是說你病急亂投醫,居然把希望寄託在我這個渺小孱弱的人類身上,你怎麼想的?”

“當器靈,不需要腦子嗎?”

“天吶,你們妖族藥丸!”

“求求你了,放過我這個弱小無助的人類吧,你的大恩我一輩子都記住。”

“你死了,逢年過節我給你燒點元寶蠟燭,帥鳥我也燒給你行不行.....”

白鵲滿頭黑線。

柳赤,兇滁滿頭黑線。

贏姲等人也是滿頭黑線。

韶承更是捂著臉,感覺到無臉見人。

真是的,這個混賬,不想幫忙就不想幫忙,說的話怎麼越聽月不是一回事呢。

你孱弱渺小,弱小無助?

其他人呢?

白鵲惡狠狠的咬著牙,一副來定你的樣子,“反正猖神現在跑了,不知道在何處,你趕緊給我想辦法找到它。”

呂少卿一愣,“猖神跑了?”

很快,他明白過來了,眼珠一轉,當即胸膛一挺,用力拍打著,“前輩你放心,我幫你去找到它,弄死它。”

眾人又愕然了。

咋回事?

剛才還哭聲哭死求放過,現在馬上就變了一副態度,像換了個人一樣?

這小子莫非有雙重人格?

不少人心裡暗暗猜測。

“你在打什麼壞主意?”白鵲狐疑的盯著呂少卿,對於呂少卿這話,她不太相信。

呂少卿一臉的冤枉,大聲叫冤,“前輩,你這話深深的刺痛了我。”

“我火熱的心被你傷了。”

“我都答應你了,你據還懷疑我?”

“你果然是禽獸....”

白鵲再次滿頭黑線,我是妖獸,不是禽獸。

“你發誓。”兇滁突然大聲喊著,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幼稚!”呂少卿用看白痴的目光看著兇滁,然後對白鵲道,“前輩,我可以向你保證,絕對會幫你找到猖神,並且弄死它。”

“當真?”白鵲半信半疑。

呂少卿生氣了,“前輩,我的保證就這麼不值錢?既然這樣,我們沒什麼好說了,拜拜吧。”

“你找你的猖神,我回我的家。”

見到白鵲最後點頭,“好,我信你,相信你不會讓我失望。”

突然,贏姲目光巡視一番,問道,“墨鴉族的人呢?”

聽到贏姲的話,柳赤等人也巡視一番,他們也感覺到疑惑。

墨鴉族的三位煉虛期及墨鴉族的族人都不見蹤影了。

呂少卿打了個哈哈,道,“他們啊,跑咯,沒有你們撐腰,第一時間跑了,怕我打死他們。”

這個說法倒也說得過去。

去找白鵲的也就幾個人,其他人都在這裡看著呢。

呂少卿幹了什麼,他們是看得一清二楚。

然而,眾人很快就從其他人口中知道墨鴉族人的下場。

被呂少卿趁機宰得一乾二淨,趁著他們去找白鵲的時候,對墨鴉族人出手。

墨鴉族三個煉虛期儘管拼死抵擋,最後還是被呂少卿宰了,連帶其它墨鴉族人也殺得乾乾淨淨。

讓他們整整齊齊的下去。

柳赤氣死,“混蛋小子,你忘記你說了什麼嗎?”

“你向我們保證過,你不會趁機對付他們。”

呂少卿理直氣壯的反問,“保證?保證值幾個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