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欣然跟著白承柯待了一會,見男人被商業夥伴纏住,便走向了認識的名媛。

她今天這高調出場,肯定會被拍下登上熱搜。

那她和承柯的婚事也板上釘釘。

“月月,你怎麼一個人在這,不下去認識朋友嗎?”

輕柔的嗓音響起,沈月手裡被塞了杯紅酒,她微偏頭看見白悅。

“我知道你因為我跟你哥的事對我有意見,但我們是兩情相悅……”

沈月似笑非笑,目光掃了一眼她的肚子:“你不是為了找接盤俠才下嫁他的嗎?”

她與沈騰兩個月前相親,孩子卻有四個月。

白悅臉色發白,五指抓緊:“你可別胡說。”

“多謝你的酒,但我不喜歡加料的東西。”沈月抬起酒杯。

她手指一鬆,酒液撒在白悅裙上,惹得女人驚叫。

下樓去洗手間,安全通道大開的門裡伸出一雙手,將她用力抓了進去。

“是我。”

在她掙扎前,頭頂響起冷淡又熟悉的聲音,沈月頓了下,揚起下巴看見白承柯。

她眯起貓眼,笑嘻嘻:“跟我玩欲情故縱呢?不是不想見我了?”

說著,非常熟練地貼了過去,卻被男人抬手抓住肩膀隔開一段距離。

沈月不解,一邊眉毛挑起。

“我說過,別讓我再看見你。”白承柯冷聲道,目光卻火辣,燒得沈月心跳加速。

“沒了我,你上哪找這麼懂你的?”沈月沒什麼誠意地道歉,伸手去拽他的領口。

外面都是人,她想速戰速決。

卻被男人抓住了手腕,輕輕一扯,她就跟沒骨頭似的倒在他身上。

白承柯很忙,辦事的時候手機一直來電,直到關機他才準備離開。

男人渾身泛著饜足後的慵懶感,少了幾分初來時的冷厲,“那套公寓我讓人過戶到你名下。”

沈月愣了下,公寓成了她的東西,這男人便不會再去了。

他還是要和她劃清界限?

沈月蹙眉,“我以為,我們剛才已經和解了。”

畢竟這狗東西跟瘋了似的,像是在打擊報復。

白承柯挑唇,笑容有些嘲諷:“沈月,看在多年故交的份上,我才對你這麼仁慈。”

往常纏著他討要好處的人,可沒什麼好下場。

沈月不知想到什麼,臉色白了幾分,“分開可以,我還有一個要求,目前還沒想到,等我想到再跟你說。”

白承柯垂眸看她,眼神中多了幾分審視。

女人踮起腳尖,在他臉上親了一下:“給你的利息。”

沈月說完就跑,心底將白承柯罵了千百遍。

用腳指甲想也知道,他現在說分道揚鑣,是為了給顧欣然鋪路。

裝得跟個大情種似的,噁心!

她開車回家,卻在半路被逆行車輛撞了。

車門被用力拍打,沈月看見一張熟悉的臉,前不久的相親物件。

之前還叫囂她不去醫院跪著道歉不出院,現在就生龍活虎來碰瓷,看來柳如晴忽悠手段還挺強。

“死狐狸精開門!給勞資滾下來!”劉二強面目猙獰,整個人呈現瘋狂狀態。

距離沈月車不遠的距離停了一輛邁巴赫。

司機一眼認出前面車的主人是誰,“白總,前面出事故的好像是沈小姐,需要下去檢視嗎?”

話問完,車廂裡氣溫驟然下降。

白承柯:“不用理。”

他沒往外看,注意力一直在手機上.

顧欣然的訊息接憧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