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土寸金的洋房別墅熱鬧非凡。

沈月將門窗緊鎖,還是擋不住那些喜慶聲,找手機時,忽然響起敲門聲。

“月月,我大喜的日子,你準備躲在房裡?不見外客,總得見我一面吧?”

她沒動,外頭的人也不惱。

不多時,便傳來鑰匙開鎖聲,沈月厭煩地下床,拉開窗簾。

還沒回頭,就被人抓住手臂,壓在窗上,男人滾燙灼熱的氣息像火舌般,抵在她脖頸上。

“你可叫我好找。”

他低啞的語氣讓沈月胃疼,想吐。

男人今天結婚,樓下的喧譁吵鬧有一半都是為了他。

這場婚禮極為盛大,兩家半個月前就在網上預熱炒作,今天也如願來了A市商圈半邊天的大人物。

可沈月不是新娘,她是新娘的好友,這個男人的繼妹。

“死狐狸精你又在做什麼?”

尖銳刺耳的叫喊響徹室內,沈騰臉色大變,用力推開沈月,厲聲大喝:“月月,你太讓我失望了!”

沈月摔在地上,後腰不知撞到什麼,疼得她說不出話。

沈騰一身正氣:“今天是我結婚的日子,你別再使上不得檯面的手段勾引我,請你自重。”

他說完,拉住沈清就往外走。

沈清嘴裡罵得髒,“跟她媽一樣是個沒人要的破鞋,居然還敢肖想你,你要不攔著我,我一定打死她!”

兄妹兩趕吉時,走得快,沈月巴掌都來不及甩出去。

她踩上飄窗,看見一道背對自己的欣長身影,男人身邊圍滿了人,各個臉上堆滿諂媚。

能讓一圈商界大鱷如此奉承的,A市除了白承柯也不會有第二個人了。

沈月換了身衣服,緋紅的短裙勾勒出身材曲線,面板白得跟雪似的,在大冬天裡成為靚麗的風景線。

她一出現,搶足了風頭。

繼母看見她,一張老臉差點扭曲,身旁的親家笑著問:“這位就是沈三小姐,沈月?當真是如傳聞裡一樣……讓人見而不忘呢。”

她話說得委婉,柳如晴的臉色變來變去,半晌沒接腔。

沈月在A市名聲不好,上流社會里出了名的離經叛道,恃靚行兇,就是個狐狸精。

“白夫人是吧?以後就是一家人了,你叫我月月就行,我繼母說我晦氣,不該來這種地方,但今天成婚的,一方是我好友,一方又是我的好哥哥,我不來,才會落人口舌。”

沈月笑著套近乎,說完話扭著胯往洗手間走,全然不顧繼母的臉色有多難看。

大酒店設施奇怪,隔間裡還放著鏡子。

她洗完手,抬頭看見一道修長身影,男人黑沉的目光冷冷地落在她身上。

“白先生,這裡可是女廁,你也不想在妹妹結婚當天,被當變態登上熱搜吧?”

白承柯:“你想怎樣?”

沈月拽住他衣領,將他拉向隔間。

鏡子裡映出兩人纏在一起的身影,沈月呼吸漸重,男人面色卻沒有絲毫變化。

這讓她有點挫敗。

“你不喜歡這種感覺?”沈月紅唇貼在他脖頸上,雙手賣力,刻意壓著聲問。

白承柯推開她,淡淡道:“髒。”

沈月抽了下嘴角,她做的時候不說,結束後才嫌棄?

下一刻,她下頜便被用力抬起。

白承柯不悅:“我是不是跟你說過,今天不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