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聯絡方式也沒用,人大律師壓根不理她。

陌生電話打過去也直接掛,多打幾次直接拖到黑名單。

堵不到律師,她只能再找白承柯,卻得知男人去國外談生意了。

無聊刷朋友圈,看到顧欣然幾分鐘前發了九張照片,大秀婚戒與美景,最中間還有她和白承柯的合照。

白承柯討厭拍照,沈月跟在他身邊那麼久,偷拍被察覺,手機都讓人摔碎了幾個。

果然真愛就是特例。

她心裡酸溜溜的,也沒在家傻等,拿著白承柯給的卡去酒吧消費。

酒醉金迷大半個月,白承柯才回國。

邁巴赫駛入莊園,斜後方忽然有輛車撞過來,駕駛人技術高超,堪堪在幾寸距離處停下。

司機急踩剎車,看見下車的女人,嘴裡的髒話咽回肚。

“下去。”

白承柯發話,司機馬不停蹄離開,他前腳下車,沈月後腳就鑽到後座。

女人跟水蛇似的,扭著胯,坐在白承柯腿上。

“我之前跟你說想去海邊,你一直爽約,轉頭就跟顧欣然去了,我好傷心。”沈月像不記得之前說斷開的事,扯開他的領帶打量。

他身上乾乾淨淨,顧欣然是不行嗎?

還想往裡面看,白承柯抓住她手腕,冷冷道:“酒店的男人沒把你餵飽?”

“你調查我?”沈月瞬間撇著嘴裝委屈,“既然還在乎我,幹嘛說斷開,我是來加入你和顧欣然的,不是來拆散你們的。”

真論起來她還比顧欣然先攀上白承柯,只是沒名沒分罷了。

男人眸中閃過嘲弄,看著眼前巴掌大的臉,心情莫名浮躁,“你還要不要臉了?”

沈月雙手捧住他的臉,真摯無比:“我要你。”

說完就要親上去,男人用力推開她。

沈月吃痛,飛快又攬住他的腰,力氣奇大:“想你想得吃不下飯,睡不著覺才去酒吧買醉,沒跟別的男人。”

“不信你摸摸,看是不是瘦了。”她抓住他的手,想往腿上放。

白承柯面無表情,他又不是量尺,哪裡摸得出。

卻能感覺出這女人的緊張。

對於沈月,他開始只當做個小玩意,有興致就逗逗,沒想法就推開。

她也識趣,知道不貪心。

可最近,開始變得不受控制。

“沈月,你還想要什麼?”白承柯淡冷發問,“說真話。”

他黑沉的眸中一片清明,毫無被誘惑到的慾念,要不是她碰到了灼熱,還以為他被柳下惠奪舍。

“我要柳如晴和她生的兩個吸血鬼從我家滾蛋,事成之後,我就跟你一刀兩斷,至於你要娶雞娶鴨我都無所謂。”

她還沒說出否則如何,就被丟下車。

一路罵著白承柯,回家前卻發現他透過了她的好友,還轉了一筆錢過來。

“嘩啦——”

一盆冷水從天而降。

沈月渾身溼透抬頭,白悅探頭看她假惺惺:“哎呀,沈月你怎麼也不躲?快回屋洗個熱水澡,可別凍感冒了。”

她隨手搶過傭人手裡掃帚扔上去,白悅倉皇躲開,“沈月我都跟你道歉了,你做什麼還要欺負我?還在氣我跟你哥結婚嗎?”

唸咒似的,吵得她心煩。

沈月往裡走,看熱鬧的柳如晴衝上來:“你還回來做什麼,不是跟你說了,我已經答應你和劉二強的婚事,結婚之前,你就住他家去!”

沈清應聲蟲一樣附和:“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沒事就別回來。”

“我媽給你介紹的可是我最有出息的表哥,像你這種名聲敗壞,水性楊花的賤骨頭就偷著樂吧!”

她嫌棄地打量沈月,看見她腰上通紅,立刻大叫:“怪不得你不願意去劉家,原來是剛從別人床上爬下來!”

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沈月:“我爸是死了嗎,女兒出嫁都不用他點頭?你們招來的蒼蠅自己解決,不然等他回來,有你們好看。”

柳如晴眼中閃過忌憚,拉住想打人的女兒,冷冷與她對視。

“月月,你怎麼跟媽說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