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牧沒開玩笑。

他是真想把花枚給換了,畢竟這妹子將來是要當藝人的,放自己身邊當秘書,傳出去她也不好聽。

但花枚聽著可不是這麼回事,當即扯著林牧的胳膊:“你這麼喜新厭舊的麼?”

“想哪去了。”林牧轉過身抱起花枚:“你現在就挺出名的,等以後成一線了,還怎麼當我秘書?”

花枚怔了怔,隨即接受了這個說法:“也對哦,小秘咱自己知道就好,不要外傳。”

“那你走了,我是不是得找一個新秘書?”林牧循循善誘。

可惜花枚不吃這套:“好呀,我幫你找!”

“拉倒吧,你幫我找,你不得找那種膀大腰圓,五大三粗的。”林牧掐著花枚的腰撓了起來。

花枚吃癢,一個挺身差點沒摔下去。

林牧趕緊抓著她的腰將她放到了沙發上。

花枚一邊笑著一邊道:“你這樣很過分誒!哪有當著我的面說要找好看的秘書的!癢啊,快放開!”

“那你讓不讓找?讓不讓?”林牧壓了上去。

“讓找讓找!”花枚笑得眼淚都出來了:“找胸大屁股翹的!”

林牧這才鬆開手,給花枚一個深吻,輕聲道,“真乖。”

花枚擦著眼淚,也不知道是笑的還是心酸,在林牧胸口錘了兩下:“不許不要我。”

“不會的,我這麼貪心。”

“其實我也挺貪心的。”花枚淚眼朦朧,悄悄的看著林牧。

林牧哪受得了這種刺激,當即將她橫抱,大步往房間走去。

……

與此同時,大治片場。

薛朵終於拍完了最後的戲份,在眾人的掌聲中,薛朵眼睛一掃。

“林牧沒來麼?”

蔣政搖了搖頭:“沒,聽說回去給《愛情公寓》專案發獎金了。”

薛朵輕哼了一聲,沒跟林牧計較,跟眾人一起享受殺青宴了。

等殺青宴結束,陳諾抱著一捧花來到了她的房間。

“薛姐!恭喜殺青!”

薛朵接過花,又跟陳諾抱了下,“你怎麼還沒走啊?”

陳諾留在大治是沒錯,但她也沒有整天在片場待著,而是滿滇南的跑,只有晚上才能偶爾見一次。

“我回不去了。”陳諾直接躺薛朵床上:“放假的感覺太舒服了!完全不想去拍戲了。”

“你之前的戲份不是很輕鬆麼?”薛朵也跟她躺了下來。

陳諾撐起一隻胳膊,另一手繞著薛朵的頭髮:“還不是林牧害的,他拍起來太輕鬆了,現在我一想起以前拍戲的過程就不適應。”

“輕鬆還不好啊,我看你就是懶!”薛朵順著陳諾的胳膊抓去。

陳諾又一翻身躺了下去,“反正以後我就發單曲了,偶爾來林牧的電影客串一下,正好休息個兩年,之前被壓榨得我都快癟了。”

薛朵朝她胸前看了一眼,“別亂說,那地方是不會凹進去的。”

???

陳諾大惱,當即跟薛朵打了起來。

倆妖精打架,打到最後兩人臉都紅了。

陳諾更是不敵,捂著胸口大罵:“你怎麼變得比我還流氓啊!”

“哼!總不能一直讓你佔便宜!”薛朵雖然贏了,但臉色卻比陳諾還紅。

陳諾看向薛朵的眼神都不對了,盯了她好一會才道,“你有男人了?”

“瞎說!”

“你就是有了!不是之前那個吧?”

“嘔,你別提那人,我噁心。”

“那是誰嘛,好姐姐,跟我說嘛,我保證不傳出去!”

薛朵就是不說,但心裡卻有些癢癢,就跟林牧的爪子在心裡撓一樣。

……

“烽火樂隊,業內最有實力的搖滾樂隊之一。”

連升給林牧介紹著面前的四人樂隊。

主唱兼吉他手侯正笑道:“老連,你把那之一去了,我們就是最有實力的。”

貝斯手陸器也道:“是啊,瞧不起誰呢?”

林牧上前跟他們一一握手,連升也在一旁介紹。

除了剛才說話的侯正跟陸器外,還有鼓手葉天卓,鍵盤丁羨紳。

“去,別在行家面前吹牛啊。”連升指著林牧道:“牧哥,都認識吧?你們好好的。”

侯正笑道:“認識,不過咱們可不是一個領域的,你啥時候唱搖滾了,我們才服你。”

這幾人的性格有趣,林牧也樂得跟他們鬥嘴,於是道:“那你們不服我?”

“不服。”

四人齊齊搖頭。

林牧怪道:“不服你們還接我這單?”

“我們服錢啊。”四人又異口同聲道。

林牧聞言,給他們比了個大拇指,“通透,跟啥過不去,也不能跟錢過不去不是。”

搖滾一般不談錢,都談緣。

談錢的樂隊一般都不搖滾,但突然冒出來這麼一支談錢的搖滾樂隊,林牧居然還覺得他們挺搖滾的。

離經叛道嘛,誰說背叛了搖滾就不算叛逆了?

侯正也樂了,“哥們,爽快。”

“行了,那不多說了,樂譜在這,咱們先熟悉下。”

林牧將樂譜遞給他們,可以的話,今天得把十首歌都給錄了。

侯正幾人湊到譜子前看著,一邊看一邊彈奏起來。

聽著耳邊熟悉的伴奏,林牧不由得點了點頭。

味道對了。

現場的樂隊演奏就是比電子伴奏帶勁。

但伴奏剛響起來就停了,侯正拿著譜子看向林牧:“這都你寫的?”

林牧點點頭,把許老哥的成果直接沒收。

侯正頓時眼睛一亮:“還有別的麼?賣我一首!”

“可以,一首五百萬。”林牧無所謂,搖滾歌曲他也有。

但侯正一聽,臉上的喜色頓時一收:“算算算,買不起買不起。”

林牧都樂了:“你們不是到處掙錢麼?怎麼就買不起了?”

“廢話。”一旁的陸器插話道:“不缺錢我們也談緣分去了!”

眾人頓時大笑。

林牧心情大好,這樂隊有點意思!

幾人不再廢話,當即開始了錄製。

一上午時間過去,林牧錄製了兩首歌。

烽火樂隊的水平可以,但畢竟是剛接觸,編曲又花了不少時間,饒是林牧每次都能完美演唱,進度也不可能快到哪去。

但即便如此,烽火樂隊的四人看林牧的眼神也跟看見了神一樣。

穩,太特麼穩了!

這現場唱成這樣,誰能唱得過他啊!

主唱侯正都閉麥了,安心當他的吉他手。

眼看時間差不多了,林牧也叫停了:“行了,今天就先到這裡,明天這個時間再過來,編曲上有什麼想法咱們再聯絡。”

“牧哥慢走!”

四人恭恭敬敬的,一點都沒有剛開始的桀驁。

林牧走出連升的錄音室,就看到一輛雷克薩斯停在樓下。

剛要上車,就發現哪裡不對。

走到車前面一看,車牌不是自己那輛,但看著怎麼那麼眼熟呢?

正想著,車窗降了下來。

薛朵探出頭來,朝林牧勾了勾手指:“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