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琦給他稟報,他和方主帥都看到了,指揮使在電閃雷鳴之中突然消失不見,說好是去諸葛孔明那裡求學取經。

文天祥像丟了魂兒似的呆坐在椅子上,半響才說:“罷了、罷了,此事不可走漏半點風聲,違者死。”

隨即登上車船折返雷州,陸秀夫見到文天祥就問:“右相見著趙指揮使了?如何?”

文天祥白了他一眼說:“就帶了兩船回來,硇洲也只有那麼點啦。當初左相不是力主北伐籌糧,糧呢?”

陸秀夫的臉色很難看,尷尬的坐在椅子上看著大廳外淅淅瀝瀝的春雨發呆……

此時,趙炳炎回到崇州雞冠山上。翠微居小院多了一個身著軍裝的俊朗男子。

他嚴守保密紀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除了做恢復性鍛鍊就是細緻的做家務,陪著母親說話聊天。

小芳受過嚴格的保密教育後,趙炳炎不說,她絕對不問,一家人歡喜的度過五天美好日子後他悄悄離去,直飛安南。

趙炳炎把安南國錢莊的金銀和鈔票收繳之後又馬不停蹄的來到麻逸國,將麻逸錢莊儲備清空,順帶一把火燒了。

他一臉輕鬆的回到羊城,剛落地就被李曉霞逮住送去秘密基地關禁閉。

曉霞告訴他上級很憤怒,斥責他無組織無紀律擅自行動,必須押回去接受處分。

趙炳炎冷冷的說他已經遞交復員申請了,不再是有組織的人。

曉霞厲聲說:“還沒有批准”。

兩口子吵了半天沒有結果。

曉霞問他究竟想幹啥?

趙炳炎搖搖頭,告訴她這筆銀子是為科技準備的,他要去見花為的任老,助力國家科技自強。

李曉霞當即明白,歡喜啦。

她的婆家正在遭受大洋彼岸前所未有的打壓,公司一路披荊斬棘,舉步維艱。

趙炳炎的這筆資金無異於雪中送炭。

兩人立即去了任老那裡,有曉霞的引薦,趙炳炎順利了卻心願。

回去,女人溫柔的替他按摩。

曉霞知道攔不住他,幫他分析南宋眼下最需要哪些東西。

兩人忙活一晚上後出去大肆採買,趙炳炎恨不得將超維度空間都塞滿,無奈自己的購買力實在有限。

三日後,李曉霞帶著警衛回去,趙炳炎來到硇洲島上的望海度假村住下,等待穿越視窗。

然而,他將島嶼都轉遍了,天上已然是風和日麗,根本就不可能出現雷暴天氣。

這時,花粉精靈開口了,告訴他至少要等上五日天海面上才會生成颱風,到那時準行。

趙炳炎氣笑了,自從和李曉霞合體之後,這丫就把他給賣了,一心跟著曉霞辦差。

他問精靈咋就改性了?

精靈笑嘻嘻的說沒呀,只是有夫人在主人身邊,輪不到他開口。

趙炳炎閒得無聊,拿起桌子上的《參考訊息》報瀏覽,報紙上全是各地銀行失竊,丟失大量銀子的報道。大洋彼岸因為經濟不景氣更是雪上加霜,好幾家銀行接連暴雷。

花粉精靈感應到後嘚瑟的說:“主人厲害吶,咱們有這時間可以再幹一票,弄些銀子把硇洲好好修一下豈不是一舉兩得。”

瑪德,當真上癮了哈。

趙炳炎暗罵一句。

花粉精靈說不拿白不拿,主人沒見這裡的漁民打魚很辛苦的呀,咱們有那本事為啥就不做點好事?

仙人闆闆,還教訓起他來了。

他問精靈到哪裡去搞錢,附近好像沒啥有銀子的主啦。

花粉精靈馬上說有,南邊的獅城是銀子兌換的國際中心,肯定有。他們的掌櫃留著我們的血脈經常做噁心我們的事情,主人為啥不去教訓一下。

主人再往更遠的南方看,那袋鼠國自持有好鐵礦、煤礦富得流油,卻隔三差五加價卡我們的脖子,主人去捉弄一下,叫他們都長點記性。

呵呵,這丫居然在幫趙炳炎踩點了。

趙炳炎想想也是,反正自己穿越就是九死一生,萬一灰飛煙滅了,啥事都沒辦成且不是浪費。

他化了妝,出門去鎮上找到鎮長,告訴鎮長他是海外華僑,要投資硇洲,把島上的民房全部修過,讓老百姓都過上好日子。

鎮長聽到後像看怪物一樣盯著他,這年頭來島上投資的哪個不是為了賺錢,今天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咋冒出這麼一個憨貨?

趙炳炎說他要修學校,修旅遊設施,全都交給百姓打理,只有一個條件,就是要硇洲和蓉城的蜀州青槓鎮簽訂友好共建協議,每年將收益的百分之一用於支援青槓鎮的發展。

“需要多少投資?說說看。”他盯著鎮長問話。

鎮長覺得此人既然提到要和蜀州的青槓鎮搞結對共建,轉移支付百分之一的地方收益,應該不是瘋子在說瘋話。

他試探著說:“硇洲孤懸於雷州半島之外,交通是制約硇洲發展的瓶頸,鎮上早就想修一座跨海大橋連結內地,可是十個億的投資,不知趙先生能否支援硇洲修橋?”

趙炳炎搖搖頭說:“十個億,小凱時嘛,我問的是開發整個島的投資需要多少?”

鎮長驚呆了。

清醒過來後立即叫工作人員換一杯新茶。

趙炳炎笑笑說他喜歡峨眉竹葉青,有嗎?

鎮長歡喜的說:“有、有,上竹葉青。”

隨即,兩個人從道路交通聊到學校建設,又談到漁民的集中居住,旅遊開發。

趙炳炎說這是一盤大棋,讓他去找上面拿出個具體方案,三日後當著蜀州青槓鎮的鎮長一起簽署協議。

鎮長激動啦,這可是沒有花費一根菸就飛來的一筆無償投資,落在他身上就是潑天的政績。

這丫恭敬的送趙炳炎離去後直奔碼頭,一刻都不停的朝雷州趕去向上級彙報。

趙炳炎沒走多遠便騰挪去了南邊的獅城銀行,隱身進入銀行總裁寬大的辦公室,那廝正在趕著下班前處理完業務吶。

這就好辦啦。

他隱身在總裁後邊,手把手十分輕鬆的教總裁往自己在花器銀行的賬上轉去三百億綠鈔票,又去金庫搜繳了全部金銀,立即閃人去了袋鼠國。

袋鼠國的銀行剛好下班,他直接切入銀行系統轉走兩百億,粗暴搗毀了錢莊的安防設施,將裡面的金銀搜繳一空後大肆放火,製造混亂,在一遍濃煙之中閃身,再次回到獅城。

他化妝成了一名東亞富商,住進喜來登酒店,要了酒店頭牌為他端茶送水做服務。

次日,東南亞兩家大型銀行鉅額損失的訊息立馬傳開,獅城的海峽發展股票應聲暴跌,大大小小的有錢人家都炸鍋了,紛紛跑去銀行取錢,贖回金子。

趙炳炎租下一艘豪華遊艇,包了兩名極品比基尼出海享受陽光,他時不時的拍拍這個比基尼的俏殿,捏捏那個比基尼的小蠻妖,好不快活。

第二天下午,獅城的海峽發展股票以及接連兩個跌停板躺平。

他去股市開了賬戶,眼見就要收市,他把划進賬的綠鈔全部買了躺在地板上的海峽發展,沒過三分鐘就見它直線往上拉。

這隻股票可是獅城朝廷的,代表著獅城經濟發展走勢,趙炳炎篤定他們必救。

果然,在收市前五分鐘就全部漲了回去,還有一億手封死在漲停板上。

趙炳炎心裡那個爽啊,輕輕鬆鬆便爆賺一倍的收益。

次日開盤,海峽發展一飛沖天的繼續拉高,獅城公開闢謠,宣告獅城金融絕對安全。

趙炳炎見好就收,在漲停板上全部清倉,轉去他在華夏申城新開的賬戶。

庚即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