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

納蘭曉珠猶豫了半晌才道:“就是我爸媽吧想讓咱們儘快要個孩子,所以你應該知道怎麼說吧?”

“我不知道,我也想盡快要個孩子啊。”夜無寒笑呵呵道。

“你!!你個壞蛋!”

納蘭曉珠忽然嘟著嘴衝上來,小粉拳照著他胸口狠狠就是兩下。

“我本來就想要孩子嘛。”夜無寒一臉的冤枉。

“你不許這麼說嘛!”

納蘭曉珠紅著臉嗲嗔著,小手又輕輕在他肩頭捶了兩下。

於她而言事業未成,正忙的時候怎麼能隨便要孩子呢,再者,兩個人根本就沒同床,跟空氣生孩子啊。

“我不這麼說怎麼說?”夜無寒撓著腦瓜子一臉無奈。

“你……算了隨你怎麼說吧。”

最終納蘭曉珠也是一臉無奈,她猛轟油門發動了汽車,還把夜無寒晃了個趔趄。

待車上了馬路進入正常行駛狀態,夜無寒忽然笑道:“老婆,我給你講個故事唄。”

納蘭曉珠冷著臉想讓他講可又不敢讓他講,生怕他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

夜無寒也不等她回應,自顧開始講了,“話說一個博士男和一個碩士女,兩人對學術都很著迷,平時都是沉迷於學術整天泡在實驗室,後來經過人介紹之後兩人認識了,不久還結了婚,可是結婚3年後妻子還沒懷孕,於是兩人到醫院去檢查,結果卻讓人哭笑不得,老婆,你知道她為什麼沒懷孕嗎?”

夜無寒忽然笑眯眯看著納蘭曉珠。

“為什麼呢?難道是他們有病?或者其中一人有不孕不育症?”納蘭曉珠幾乎是脫口而出道。

“錯,因為醫生一檢查,妻子竟然還是處!”

“啊?為啥啊?難道他們沒同床?”納蘭曉妃驚訝道。

“錯,當然是同床了,但是他們認為,男女只要在一個床上睡覺,精子和卵子就會像分子一樣在他們之間透過空氣來回流動,那樣就能夠懷孕了。”

“咯咯咯!”

納蘭曉妃笑的花枝亂顫,就差沒說一句這兩人好傻呀。

“老婆!”

夜無寒忽然又道:“你說咱們是不是也是一樣啊,分子在咱們之間透過空氣傳播來回流動,你也能懷孕,到時候我是不是可以跟你媽這樣說,你不用著急,你女兒之所以沒懷孕,是因為分子還沒流動到地方呢,等流動到地方你自然就懷孕了。”

“你……”

把個納蘭曉珠氣的哭笑不得,揮著粉拳要打他。

結果前面傳來一陣急促的鳴笛聲,嚇得她趕忙收回了注意力,再鬧下去可就要出車禍了。

可是想到那廝剛才的話,她還是忍不住想笑,她甚至想到兩人住的房間離得這麼遠,那分子得多長時間才能流動到地方呀。

因為總覺得想笑,她的身子一直在抖,想憋都憋不住。

“別笑了,再笑就出車禍了。”夜無寒呵斥道。

“我忍不住怎麼辦?誰讓你講這些破笑話了。”納蘭曉珠紅著臉嗔瞪了他一眼,卻忍不住還是想笑。

“咯咯!”

她還情不自禁捂了捂自己胸口。

不得不說,這女人笑點真的很低,別看她平時高冷,那是因為沒碰到對的人,一旦投入進去就會笑到很難停下來。

夜無寒從側面看著她花枝亂抖的樣子,連他都覺得那起伏的風景格外誘人。

“老婆,我有個辦法可以讓你止笑,你想不想試試?”

“你快點,我要忍不住了,要出車禍了。”納蘭曉珠嘟囔道,沒辦法,越想不笑越忍不住,越忍不住就總想剛才的情節,她難以相信這世界上還有這麼單純傻瓜的人。

“你說的呀。”

噗!

夜無寒將手放在了她腿上。

“你……”

納蘭曉珠臉龐頓時僵硬,再也笑不出來。

“老婆,別怪我啊,這可是你要求的。”那小子還振振有詞,大手就更有點肆無忌憚了。

納蘭曉珠緊張無比,卻無力吐槽。

她的注意力時刻在他的手上,生怕他做出什麼過格的事情來。

再笑?她怎麼可能還笑的出來,隨著那小子大手的活動,她噘著嘴委屈的都快哭了。

哎!

又被這小子明目張膽的佔便宜了。

好不容易車來了浩天酒店,納蘭曉珠趕忙通紅著臉下了車。

連走路都渾身無力的,時刻都想往夜無寒身上倒。

“這傻丫頭,讓你聽故事聽的入迷!”看著她的樣子夜無寒都直想笑。

不知為何,納蘭曉珠看著酒店的名字又有些惆悵起來,臉蛋上沒來由地又泛起了紅雲。

“老婆,還記得嗎?當初咱們第一次相擁而眠就是在這座酒店啊,話說你當時叫的可真響。”夜無寒忽然道。

“你……你能不能別亂說話了?”納蘭曉珠都快哭了,什麼叫相擁而眠,還不是你欺負人家?

“行行我不說了,走吧咱們進去。”夜無寒道。

只不過說是進去,納蘭曉珠還是望著酒店發了會呆,說實在的,每次路過這裡她都會發會呆,畢竟這裡是她刻骨銘心的第一次,也是給她留下痛苦和回憶的地方。

最終她還是挽著夜無寒的胳膊往酒店大廳走去。

“姐姐!”

只不過兩人剛要進去,從旁邊又跑過來一個長髮飄飄的靚麗女子,兩人回頭一看正是納蘭曉妃。

感情,她是開夜無寒那輛寶馬來的,手裡還拿著車鑰匙呢。

“姐夫!”

見姐姐傍著夜無寒的胳膊,納蘭曉妃也不客氣,自顧上前傍住了他另一條胳膊,三個人一起往酒店內走了進去。

“哼!”

納蘭曉珠看了妹妹一眼,也沒好什麼,她很清楚,這種時刻如果說妹妹的話,妹妹肯定一堆話等著她呢,就權當她調皮吧。

就這樣,三個人一起進了酒店。

謝蘭若兩個人都已經到了,剛才都已經給他們發資訊了。

見兩個高挑大美人,挽著一個男人進來,但凡所見之人都要羨慕死。

而且兩個人終歸是姐妹,眉宇之間有七分相似之處,讓人一看就知道她們是姐妹。

一對極品姐妹花挽著同一個男人進酒店,讓門口的侍應生和那些客人們簡直要羨慕的流口水。

“哎,一對好白菜又讓豬給拱了。”

門口的保安還不斷上下打量著夜無寒,怎麼看都覺得他沒有自己帥。

偏偏姐倆還都各自高仰著雪頸,一臉驕傲的樣子,對任何人都視而不見的神態,簡直高傲到骨子裡,就更讓他們嫉妒了。

相反,夜無寒的穿戴,在這對打扮的光芒耀眼的極品姐妹花面前就顯得有些寒酸。

“哎,我們一個物件都找不到,都快打光棍了,他一個窮小子卻佔倆,他憑什麼呀?”

所見之人無不向他們投來詫異的眼神,如果目光能殺人,夜無寒早被這些人的目光切成豆腐塊了。

因為是晚上了,酒店裡的客人明顯有些多,夜無寒忽然注意到,在大堂內側的沙發上坐著一個人,他穿戴不俗,脖子上還戴著金鍊子,打扮的像個暴發戶一樣,並且還特意用報紙遮住了臉,似乎在閒來無事在那看報紙。

但是夜無寒敏銳的眼神卻捕捉到,這貨的後腰位置鼓鼓囊囊的。

微一尋思夜無寒就知道那是什麼了。

“我說兄弟,還看呢,槍都快掉出來了。”夜無寒莫名其妙地忽然喊了一句。

“啊!”

那人本能地就收了下報紙,伸手去往腰間摸。

不過他很快意識到了不對勁,趕忙又把手收了回去。

雖然他作出正襟危坐,繼續看報紙的樣子,但是驚鴻一瞥間夜無寒卻看清了他的容貌。

一瞬間他就確定對方的身份了。

不過他並沒有聲張,而是作出無所謂的樣子繼續向裡走去。

“姐夫,什麼槍掉了?誰的槍快掉出來了?”納蘭曉妃還詫異地問了他一句。

就連納蘭曉珠都詫異地看了他一眼,心說這丫的無緣無故喊啥呢。

“哦沒什麼,我的槍快掉了。”夜無寒隨意地說了一句。

“啊,你的槍快掉了?”幾乎是本能的,姐倆竟然同時往他下面看了一眼。

搞的夜無寒這個無語,老子說槍快掉了,你們往那看啥。

姐倆這時候也反過味來了。

“你個壞蛋你!”姐倆幾乎是同時在他身上捶了一把,納蘭曉珠還漲紅著臉憤怒地在他腰上掐了一把。

納蘭曉妃自也不甘示弱,也伸出小手在他腰上掐了一把。

“哎,有些人吧,明明自己思想齷齪,卻偏偏怪人家多想。”夜無寒自顧嘟囔著笑道。

“壞蛋,你還說。”

姐倆嗲嗔著又要掐他,嚇的夜無寒趕忙舉雙手投降,不敢說了。

就這幾個動作,看的那些客人們更加羨慕了。

“哎,這小子真是齊人之福啊,真不知他一個窮小子哪輩子修來的福氣,竟然讓一對極品姐妹花如此青睞。”

此時如果目光能殺人的話,他就不是被切成豆腐塊的問題,而是妥妥的被切成豆腐絲。

甚至還有人緊緊握著拳頭,就差沒衝上來狠狠地修理他一頓了。

一般情況下,你一個人佔一個花魁都會遭人嫉妒,普通人如果同時佔倆,那絕對是死的快。

就這樣,在姐倆的嗲嗔聲中,三個人來到了二樓的一個包廂內。

裡面坐著一個四十多歲風韻猶存的美婦,和一箇中年人,正是謝蘭若,納蘭奉,兩個人都已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