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也就是元旦假期,嘉欣起身開啟房門看見隔壁房屋敞開著便探頭進去看,而且地上還有點點血跡。

不看還好一看嚇一跳,屋子裡不但凌亂不堪,地上還有血跡,而且自己的父親趙安虎正躺在血泊之中。

嘉欣著急的進屋蹲下搖著手臂喊道:“爸、爸……。”

“哎呀,別吵滾開。”

趙安虎一身酒氣的翻了身背對著自己的女兒。

確認自己的父親沒事後,嘉欣才離開,可令她疑惑的是,地上這一灘小血跡不知道是誰的?

而且還一滴滴的延伸到門口處,難道是自己的母親?

可自己的母親此時也不在家也不知道去哪了。

“姐,我餓。”

嘉儀走出房門抓著自己姐姐的手搖晃著。

“先去刷牙洗臉,姐姐給你熬粥。”

嘉欣走向廚房,米缸裡僅剩的一些米被嘉欣勺起來熬成粥。

“警察同志,就是這裡。”

聽見聲音,嘉欣走出小小的廚房一看,自己的母親正帶著好幾個警察走了進來,而且自己母親手上還包著紗布。

“媽,你怎麼啦!怎麼回事?”

嘉欣上前關心自己的母親,可被正在怒氣中的母親推開了。

此時,李芬帶著警察來到趙安虎睡在地上的房子裡指著地上未睡醒的趙安虎道:“警察同志,就是他拿啤酒瓶弄傷我的手。”

警察一聽就上前去喊醒趙安虎,可趙安虎依舊在熟睡中。房間外,嘉欣姐妹正看著這一幕。

領頭的一個警察讓其他幾個警察把趙安虎帶去派出所。

“你得跟我們去做筆錄。”

警察轉身對李芬說道。

“媽。”

嘉儀正追上去時,李芬怒喝道:“你們給我老實在家待著。”

清晨,陽曆2015年的第一縷陽光照射了進來。

一看時間才七點三十分,我本想再眯一會,可想到今天是2015年的第一天,我怎麼能賴床呢?

應該起來運動呼吸新鮮空氣才是,可我心裡是這麼想的,但手腳卻不聽我的話,我的雙腳遲遲不下床,雙手也不掀開被子。

“爛木頭起床了。”

通往樓梯的房門又被激烈的敲響了,而且我連什麼時候多了一個外號都不知道。

我開啟門,果然又是雨婷這丫頭,我面無表情的說道:“大清早的敲什麼敲,不知道破壞人做好夢天打雷劈的麼?”

“不知道,但你要是不去買豆漿,我讓你比天打雷劈還嚴重。”

又想動粗?我可不是傻子,沒有那麼好欺負好使喚,所有我堅定的脫口而出:“不去。”

“真不去還是假不去。”

看到雨婷亮出了拳頭,我還是說出了我的心裡話:“我去。”

所以我立馬穿著好後來到樓下,本以為是要我到附近買,可雨婷慫恿媽讓我去兩公里外的地方買,那家才好喝。

確實,那家的確好喝,可是實在太遠了,我實在是不想走路去,而且等下又要排隊等好久才排到

“走路相當於鍛鍊明不明白?你看你比昨天都胖了一大圈了。”

“快點去,別羅裡吧嗦的,別等下買不到。”

在我妹妹和媽的你你一言我一語下,我受不了她們在我耳邊嗡嗡的,所以我還是去了。

在那家豆漿攤前,果然是排滿了人,這家店不是很大,但面前卻排起了三條長隊。

正在玩手機的我好像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背影便拍了拍其肩膀。

那人嚇了一跳轉身看著我問:“是你,你也來買豆漿。”

這不是廢話麼?我排在這裡不買豆漿那能幹嘛?

可惜她是嘉欣的好友依喬,我可不能這麼回她,不然給人家的印象一下子變壞了咋辦?

所以我笑著點點頭表示肯定,接著說:“到你了。”

我看到依喬還錢,我心想等下一定要跟她要個qq號碼。

可她提著東西直接跟我說了聲拜便走向停在大路上的一輛摩托車,開車的中年男子應該是她的父親。

“等下。”我喊住了她。

“有事麼?”

她站在車邊疑惑的看著我。

我很想提起勇氣,可最終還是沒提起勇氣笑著說:“沒事。”

“要不要買,不買下一個。”

豆漿店的中年大媽衝著我大吼。

“當然要了,四杯豆漿,四條大油條,還有四個肉包子和菜包子。”

中年大媽速度很快的就給我打包好,我直接把錢遞給她找零。

遞給我時,嘴裡嘀咕道:“年紀這麼小就跟色狼一樣。”

我最恨這種嘀嘀咕咕聲音還不小當面說我的人了,我直接不客氣懟道:“你老公眼瞎不好色才看上你。”

被我這麼說,中年大媽氣的臉都綠了,拿起放在盤子裡的油條朝著我扔過來罵道:“小子,你找打是吧!”

幸好我躲開了,不然身上一身油。可這中年大媽擼起袖子走下臺階要跟我幹架。

可我也不是好惹的主,要不是被人勸開了,我今天得跟她動手不成。

雖說她被勸開了,但嘴裡髒話連篇,我直接不客氣的罵道:“你這個賤人嘴就是賤。”

旁人勸我少說點快點離開,我要不是不讓豆漿回家冷了,我今天肯定扇她幾個巴掌。

真是的,嘴巴太不乾淨了,簡直就是一個欺軟怕硬的傢伙。

下午,陽光明媚,街頭巷尾的幾個婦女正拿著椅子在外面坐著喝茶聊天,而我則是拿著手機在外面玩遊戲,距離不遠的我聽到他們在談論一件昨天的事。

“你們聽說了麼?”

“聽說什麼?”

“昨晚不知道誰報警,前面兩條街的那個大胖子林大柳被抓走了。”

“這事我知道,聽說是半夜唱歌擾民而且警察上門還不配合打了警察一拳,又被加了妨礙公務罪。”

“我看就是那個舉報的缺德,鄉里鄉親的就不能容忍一下麼?”

“誰要是跟他做鄰居簡直就是倒了八輩子血黴。”

幾個上了年紀的婦女在那你一句我一句的。

可他們嘴裡說的舉報者明顯是我,這不是在罵我麼?

我看都不看他們正眼道:“背後說人家的才缺德。你們也不想想那胖子半夜把聲音開的多大,那個舉報者要是知道有你們這群鄉親才倒黴呢?”

我一說這話,她們幾個就不樂意了,連忙反駁我說:“小弟,話不能這麼說,都是鄉里鄉親的不能太自私,人家半夜唱歌你能管的了麼?做人不能只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