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姐兒聽過彙報之後,一副果然如此的樣子,沒有放在心上,倒是謹嬤嬤和十八金鳳還有葉朗他們覺得自家姑娘不是凡人,這料事如神的樣子真準啊!

慧姐兒笑了沒說話,不過那一群路人估計是前來京都的世家子弟父母長輩還沒到,閒著沒事鬧著玩的,不用多給顏面,省著給點臉色不知道怎麼鬧么蛾子呢。

馬車走了一個半時辰,差不多要到了城門口了,慧姐兒擔心玉顏坊這塊別被人盯上,就說道:“有四香跟著就好,其他十鳳先回葉家,告訴二嬸子我一會就回去,早上出來的匆忙,估計二嬸子該著急了,葉朗趕車去玉顏坊,我不放心,要過去看看。”

隨後留下了葉朗一隊人和四香謹嬤嬤,其他人回了葉家去了,馬車繼續徐徐前行,很快到了玉顏坊的那條街上,今天貌似就是不安靜的一天,還沒到呢,就聽見很大的喧譁的聲音。

慧姐兒吩咐葉朗將馬車停在玉顏坊的對面,看看是怎麼回事?馬車靠近了發現在玉顏坊的門口十步以外的地方,正有幾個人在吵吵著。

謹嬤嬤皺眉說道:“這一天天的不得安寧,這京城還沒有多少人呢,就亂成這樣了,若是人多了,指不定天天雞飛狗跳的,老奴還是懷念京城安靜的樣子。”

慧姐兒笑笑說道:“謹嬤嬤一個京城說是安靜哪裡就真的安靜了,這又是選秀,又是太后過壽的,都挨在了一起,不知道多麼熱鬧呢,不過這種熱鬧也是暫時的,那些人不想離開京城到時候礙著祖制也要走的,興許過段時間太煩了,我們去原城呢。”

謹嬤嬤說道:“是公主,老奴有些著相了,熱不熱鬧的端看咱們自己怎麼生活了,與別人無關,這要是煩了,公主說得對,我們去原城就是了。”

香珠也笑著說道:“公主我們也很久沒出京城去外地了,到時候帶著我們十八金鳳,保管一路的宵小之輩都打得戰戰兢兢的。”

香妝也笑呵呵的說道:“嗯,就是呢公主,到時候我們十八金鳳保護公主,咱們也能去原城看看去,多麼熱鬧的事情,比在京城這地方待著強多了。”

慧姐兒說道:“謹嬤嬤你看看她們一個個的還都是屬皮猴的,本公主不過是說要去原城,你瞧瞧她們一個個眼巴巴的,好像出去就那麼好似的。”

馬車裡面有說有笑,但是外面的喧譁原本已經要落幕了,忽然間又喧鬧起來。

一個尖利的聲音說道:“道歉,道歉就解決問題了,你是個什麼東西,知道我是誰嗎?說出來嚇死你,今個你不給我跪下磕頭,這事情沒完,你撞了人人家不計較是不願意和你這外地來的賤民一般見識,但是你又踩了我的腳,這回我可沒有那麼客氣。”

有一個聲音雖然不佔優勢,依然不疾不徐的說道:“這位姑娘,我已經給你賠禮道歉了,我來玉顏坊也不是買東西,而是要找人的,既然你一定讓我磕頭,恕我不能從命,即使我是外地來京,也不至於是沒有家族庇護,就算不如姑娘的家族,但是也絕對不能就此自甘下賤!”

尖利的聲音繼續響起道:“你說什麼?你瘋了不成,你知道我讓你下跪已經是給你天大的面子了,你竟然不從,還說給我下跪是自甘墮落?告訴你別看你長得一副狐媚子樣,你信不信,我立刻就能讓人毀了你的容貌,看你這窮酸樣,還以為能選成秀女進宮為主子不成,呸今個你遇見我了,就別想好過了,立刻磕頭,這回我都不讓你磕頭,你還得給我舔乾淨鞋子。”

慧姐兒大概是聽出了誰的聲音,這種厭惡的感覺是怎麼都壓制不下去的,甚至都想立刻衝出去,但是此時還不是時候。

謹嬤嬤看了一眼那邊詫異的道:“公主,這個蠢得又出來了,看來上次收拾輕了。”

這個尖利的聲音似乎引起了一些人的不悅,但是自從上次當街收拾了吳媒婆之後,啟國的民風好了很多,一般人不知道真的結果不會隨便開口了。

而那個姑娘繼續說道:“這位姑娘你並未沒有封號,你今天折辱與我不過是看我人少,根苗不在京城好欺負罷了,但是我可以告訴你,今個就是我撞死在這裡,也不會給你跪下舔鞋子的,而且剛才混亂中,是不是我踩的還兩說呢,你看你鞋面的印記那麼大,我的鞋子不是那個形狀的,所以這位姑娘你找錯人了。”

尖利的聲音在此響起,這回是激怒的聲音說道:“賤婢,給你機會你不要,來人給我的打,往臉上死死的打!”

忽然這時候一個略顯木訥的聲音傳來說道:“姑娘,姑娘我們萍水相識,姑娘如此仗義,今個若不是姑娘,我們買的這麼多玉顏坊的東西恐怕就要碎了一地了,姑娘真是大好人啊,雖然有些人不服姑娘管教,估計是沒聽過姑娘的好名聲呢,婷姐兒還不趕緊給姑娘道謝?”

溫大夫人溫趙氏似乎出了門子,就是另外一個人,有點木吶不怎麼機靈的樣子,但是說上話怎麼聽都有種火上澆油的意思。

這也讓慧姐兒第一次開始注意這個傳說中木吶的溫家大夫人溫趙氏,慧姐兒忽然想起來溫家不就是售賣食料的老大嗎,看來事情是越來越有意思了呢!

溫家不溫不火的一直在食料老大的一二三的位置來回徘徊,若是真的沒有幾分本事,慧姐兒還真的不相信,京城的食料鋪子多了去了,最後不賠錢的可是不多的,不賠錢還能在前三名呆得住的,就更不是簡單的了。

這個婷姐兒自然是溫依婷,在外面她倒是收斂許多道:“依婷給鍾姑娘道謝,鍾姑娘不愧是世家之女,辦事如此妥帖,處事十分公道,不管是誰做錯了事情都要承認才是,就算姑娘出了賠禮道歉的主意,也應該感恩戴德才是。”

那個尖利的聲音就是鍾冰媛,今個才是五月十二,剛剛離著鄧老夫人的壽宴過去兩日,就出來蹦躂了,真讓人厭煩要命,可見這種小強精神的人就是生命不息蹦躂不止啊!

慧姐兒譏笑道:“鍾冰媛這個蠢貨,被溫家母女給利用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