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城門口附近的茶肆坐了一會兒,等到蓮景初幾人趕來的時候才一起走。

“我們下一步先去哪裡啊?”蓮景初氣喘吁吁地問道,老大跑地真是太快了,追不上啊追不上,他還提著個葉久悠,跑的就更慢了。

葉久悠還在啃零食,一副無辜地樣子,從來沒見過他嘴巴停下來過,除了煉器的時候。

“我們先去城主府看看?”花霧月看向了帝玄熙,帝玄熙淡笑:“那就先去城主府看看。”

“那怎麼去城主府?”蓮景初問道。

花霧月翻了個白眼,“你傻不傻,街上隨便問個人就知道了。”

蓮景初一愣,摸了摸腦袋,“嘿嘿,是我糊塗了,我去問。”肯定是被葉久悠這個吃貨的智商給傳染了。

很快,蓮景初便回來了,指著遠處小山丘上的最高的那個建築說到:“那個就是城主府了,從這條大路一直走,就可以走到城主府的。”

“那我們走吧。”帝玄熙背起了花霧月,走在街上,還挺惹眼的,不少人都關注了過來,看眼睛就知道不是本地人。

墨一直低著頭走路,他不想讓人看見他的深藍色眼睛,也不想惹來麻煩。花霧月看見了墨這樣子,拿出了一抹髮帶遞給了墨。

墨看見了眼前突然伸過來的小手,不由地一愣,暖心一笑,接過了髮帶,將眼睛給蒙上。他也受過了小蝙蝠的不少摧殘,精神力也是大有長進,所以就算不用眼睛看,他也可以用精神力來查探周圍,甚至比眼睛還好用。

“墨,你為什麼要把眼睛蒙上啊?”葉久悠問道,他不是萬川國的皇子嗎,雖然眼睛很有辨識度,讓人一眼就可以看出來。

墨搖了搖頭,“如果他們知道我還沒有死,一定會全力追殺我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也不想連累你們。”

前方的花霧月擺擺手,“說什麼傻話,有什麼連累不連累的,你現在是我的小弟,是我的人,有誰敢欺負你,就等於欺負我,我就幹他丫的,管他是天皇老子還是誰,都逃不過我的魔爪。”花霧月還做了一個魔爪握拳的手勢。

幾人都笑了起來,花霧月的語氣雖然是半開玩笑地,但是誰若真的欺負了她的人,她必定是不會放過的,他們就是喜歡花霧月這真性情不是嗎。

順著大路,幾人一直走,很快便到達了城主府門口,城主府三個大字的牌匾掛在門上,特別顯眼。

此時,正好從門裡走出來一個人,正是下午才遇見的那隊捕捉銀狼的領頭。

“嘿,是你們啊,沒想到你們這麼快就來了,來吧,裡面請,我們城主剛才還說很想見見你們幾位呢。”那人笑到。

“謝謝大哥。”花霧月笑道,幾個人便跟了進去。

“你們叫我程風就好,我是城主府中侍衛的領頭。”程風笑道,笑容挺有親和力的,看起來很舒服。

程風看見了帝玄熙揹著花霧月,不由地問道:“這是怎麼了?受傷了嗎?”

蓮景初連忙過來攬住了程風的肩膀,一副自來熟的樣子,“是啊,我們大姐傷到了腳,走不了路,所以我們老大就揹著她了。”蓮景初一席話,暗示所有人的地位,他們仨就是跑腿的,這兩位才是真正的老大。

程風點點頭,這兩位原來還是伴侶,但是這女孩子是不是有點小啊……

突然,程風好像想起了什麼,對幾人悄悄說到:“對了,城主有個二兒子叫應鞠,平日好色好賭,所以這位小姑娘可要小心了,長得如此標誌,可要小心些,別被他惦記上。城主府中什麼都好,就是出了二公子這個不學無術的人,哎。”程風嘆著搖搖頭,這種話也只能私底下說說,不過城主府中確實什麼都好,大公子精明能幹,三小姐鍾靈敏秀,怎麼就出了二公子這個敗類。

偏偏這二公子還是大夫人的親兒子,大夫人都給寵壞了,要什麼給什麼,真是教子無術啊。

帝玄熙聽聞,腳下一頓,他確實想把小傢伙給藏起來,藏到袖子裡,天天帶著,帶去吃喝玩樂,看小傢伙撒嬌的可愛摸樣。那好色的二公子,要是敢惹上小傢伙,他便讓他生不如死!

蓮景初幾人偷笑不止,真敢惦記上大姐的話,不說他們不會放過他,老大是絕對會把他大卸八塊的。

程風見幾人毫不在乎的樣子,不由地有些擔心,“你們笑什麼,這可不是開玩笑的,進了二公子的房中,還從來沒有能完整出來過的女人,你們可得警惕些了,二公子的手段還是多的很的,對看上的女人,他不擇手段也要得到。”

“安啦安啦,我都不擔心。”花霧月擺擺手,“有玄熙在,我什麼都不怕。”花霧月還轉頭親了親帝玄熙的臉頰。

這波狗糧撒的,程風呼吸一滯,是啊,這些人還有飛船,來歷必定不小,是不會怕二公子這樣的人的,這地位說不定連城主也比不上,該小心的還是二公子才對。這麼一想,程風對幾人的態度不由地更加尊敬了。

此時,身後突然傳來了一道猥瑣痞氣的聲音。

“喲,前面那個小妹妹長得挺標誌啊,要不要留下來陪哥哥我玩玩?”

幾人腳下一頓,程風背後冒出了一層冷汗,小聲說到:“糟了,是二公子,剛說他他就來了。”

“我去會會他。”蓮景初邪魅一笑,捏了捏拳頭就轉身走了過去。

應鞠長得還確實不差,還有些高大,就是臉上猥瑣的表情讓人的印象大打折扣,如果不是好色好賭,這傢伙還是不錯的。

“兄弟,大哥的女人不是你能肖想的。”蓮景初雙手環胸,不屑地看著應鞠,說出的話很社會,這還是花霧月教他的,他也覺得挺好玩的,就學來了。

應鞠不由地呵了一聲,外面有多少叫大哥的,最後還不是將女人送到了他手上,不就一個小娘們,有什麼好遮遮掩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