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的是老黑一個朋友,之前我見過幾次,老黑還說這傢伙特別夠意思,回頭要是有用人的地方可以把他叫過來,賊靠譜。

結果他靠譜靠到姜歲歲的床上了?

趁著這傢伙還沒看到我,我悄悄下了牆,完事回到按摩店。

老黑當時正和曹姐商量回頭怎麼經營按摩店。

曹姐就是年紀最大最有經驗的那個小姐。

我把老黑叫到了一個沒人的房間,問他地窖那邊咋樣了。

他說已經讓麻桿看過了,一切安好。

我接著對他說:“上次咱吃飯的時候,你叫過一個你朋友,就是那個臉上有個胎記的,叫啥來著?”

“你說的是疤臉吧?”

“對。”

“他咋了?”

“你是不是給他說過你睡劉慧的事了?”我問。

老黑直接搖搖頭:“沒有啊,這件事除了咱宿舍哥幾個,我沒有給任何人說過,咋了,他知道這事?”

我將我去找姜歲歲的經過告訴了老黑,老黑一聽立馬惱火了:“草,這逼居然和姜歲歲搞到一塊去了?那要是照你這麼說,還真有可能是他告訴姜歲歲的,問題是他是怎麼知道的,我也沒給他說啊?”

“會不會是你喝多了啥的告訴他的,只是你不知道罷了?”

我這麼一說,老黑一拍大腿:“哎呀,你這麼一說還真有可能,那天我找我另外幾個兄弟喝酒去了,他也在,後來喝多了是他把我送回宿舍的,難道是在路上我沒把住嘴?”

我說這個可能性還是比較大的。

“那我現在就給他打電話,這狗東西,我最討厭這種背叛人的兄弟了。”

老黑拿出手機正要打電話,我攔住他。

“你現在還是先別給他打了,我剛從姜歲歲那回來,你現在給他打估計他要懷疑了,還是等晚上再說吧。”

老黑嘆了口氣,說看來以後喝酒要多注意點了,跟不熟的人一定不能喝醉。

我苦笑道:“問題是你這兄弟跟你也挺熟的,你除了要注意這個,還要注意遇人不淑,我記得你當初還推薦我以後有機會了重用他呢,結果是個背叛兄弟的玩意,你這眼光不行啊。”

“你快別說了,我都害臊的臉發燙了,等晚上見到這狗東西,你看我怎麼揍他。”

隨後,我又囑咐了老黑幾句,姜歲歲可能最近會派人跟蹤老黑,想根據他來找到她媽,所以這段時間老黑沒啥事就別去地窖了。

按摩店這邊忙活到傍晚,我們哥幾個又去了檯球廳。

檯球廳裡面帶上地下室,一共有三層。

一層是純檯球區,放著很多臺球桌。

二樓有一半是檯球區,另一半隔成了將近十個小房間,裡面都放著麻將桌茶桌什麼的,改成了棋牌室。

至於地下室,我們也沒有閒著,我們弄成了一個較大的健身區,還有幾個倉庫,放著雜貨。

當然這個健身區並不對外,只針對我們自家兄弟。

我打算讓三狗買一些健身的裝置,再往裡面放一些鋼管棒球棍等工具,回頭可以把這裡當成我們城區的大本營,不管是從這裡出發去和別人幹仗,還是綁人帶到這裡處理,肯定是比皇家國際要方便的。

雖說我們兄弟幾個大部分人都挺猛,打架也狠,但我覺得要是經過系統的訓練,日後肯定戰鬥力更高,所以我還讓三狗僱個兼職的武術教練過來,拳擊也好散打也好,每天帶著兄弟們練練。

差不多到九點左右,老黑給疤臉打了個電話,忽悠疤臉要去打定點現在缺人,把疤臉騙到了我們檯球廳。

疤臉來的時候,我們幾個正在一樓打檯球。

“黑哥!揚哥!”疤臉過來衝老黑和我打了個招呼。

“你小子怎麼看起來春光滿面的,最近是不是沒少被女人滋潤啊?”老黑走到疤臉跟前,摟住他肩膀說道。

“你看你這話說的,我都好久沒碰女人了。”

“快拉倒吧,鬼才信你,對了,我那按摩店過幾天就開業了,今天從南方搞來了一批好貨,等會過去驗驗貨去?”老黑壞笑著問。

疤臉有些納悶的看了看我們:“不是,你不是說要去打定點麼。”

“對啊,帶你去按摩店打定點,打的就是那些小姐們,十來個呢,咱哥幾個今天一人抱兩個。”

疤臉看起來是挺感興趣的,但是他今晚估計是有事,他苦笑道:“今晚不行,要不明天行不行?”

“咋了,今晚有女人陪了啊?”

“沒有,是我另一朋友那有點事,我得去忙活。”

老黑估計是不想跟疤臉繼續墨跡了,笑了笑他問:“你這個朋友是姜歲歲吧?晚上是不是要和姜歲歲去鬼混?”

這話一出來,疤臉的臉色大變,他有些緊張的看著老黑:“你……你這是說啥呢。”

“我說啥你心裡不清楚?草你媽的!”老黑罵髒話的同時,直接踹了疤臉一腳:“他媽的老子把你當兄弟,你為了女人出賣我是吧?我睡了姜歲歲她媽的事,是不是你給姜歲歲說的?”

疤臉這時還故意露出生氣的表情:“你說啥呢在這?你什麼時候睡姜歲歲她媽了,我……我壓根都不知道這事,而且我和姜歲歲也不怎麼熟,我就沒給她……”

“草!”老黑又是一拳打在了疤臉的腮幫子上:“你他媽還裝是吧?這件事我就只給你一個人說過,不是你是誰?你以為老子那天喝多了說的話都記不住了是吧?老子記得清楚著呢,老子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咱們相處的時間也不短了,我是個啥樣的人你應該清楚,我和麻桿的絕活我相信你也清楚,趕緊給我交代。”

說著,老黑衝旁邊的麻桿擠擠眼,麻桿直接從口袋裡掏出彈簧刀來。

我衝其餘哥幾個使使眼色,讓他們堵住了疤臉的後路,防止他逃跑。

疤臉還是嘴硬不承認,老黑也沒墨跡,直接和三狗把他按在地上,完事讓麻桿去割他手指頭。

當刀刃按在了疤臉的手指頭上,且割破了他手指表層的面板時,疤臉終於害怕了,他立馬喊道:“我承認我承認!我都承認,你們別動我。”

“草,還真他媽是你!”老黑朝著疤臉身上踹了幾腳,完事讓疤臉把事情一五一十交代。

確實如我們之前猜測的那樣,老黑喝醉酒後和疤臉互相吹牛逼,說玩過的哪個女人印象最深刻,老黑當時就把姜歲歲她媽的事說出來了。

而疤臉剛好另外一個朋友之前是姜歲歲美甲店的老顧客,和姜歲歲也認識,他見姜歲歲長得漂亮,就尋思著用這個訊息來換取姜歲歲的好感,好跟姜歲歲打一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