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七章 行跡可疑的芻狗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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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成成和珠瑪這對冤家,在我們面前又是打鬧又是秀恩愛,整得我們大家都很尷尬,尤其是祿努大師,都後悔地說了那句《大話西遊》星爺經典的臺詞,曾經有一段真摯的愛情擺在我面前,我沒有珍惜……
就在他們膩歪的時候,值班護士開門進來,有點發怒道:“欸,這裡是醫院啊,不是你們過家家的地方,知道嗎?”
護士這麼一說,纏綿在一起的徐成成和珠瑪才知道收斂,徐成成還不好意思地說:“對不起,我們會注意的,”
“我們已經很照顧你們了,三個人的病房,就住了一個病人。再說了按醫院的規定,最多留兩個陪護,你們趕緊商量好留誰!其他人都走!”
說完,護士扭頭走了。
我們所有人都把目光集中在了徐成成和珠瑪這對冤家的身上,看他們發愣的模樣,他們倆也秒懂,老老實實地成了義務陪床。
我們剩下的四個人離開醫院,就近找了家賓館對付了一晚。
……
第二天,李虎虎早早醒來敲響了我的房門,大家簡單對付了一頓早飯後,祿努大師被我們安排替換徐成成去了。
畢竟,我們得抓緊時間去出入境大廳再辦簽證,對於克巴和吾乃這種歹毒的降頭師,必須打死,要不然一擊不死,他們就像百足蟲一樣,死而不僵,以後還會再來算賬。
都在大太陽底下等了徐成成一個小時了,卻連影子他的影子都沒見到,不知道為什麼今天的夏天格外熱,才剛九點,火辣辣的太陽曬得我們都差點脫了皮。開啟手機看了下今天天氣,好傢伙,最高氣溫居然能達到四十一度,石厚市也馬上要晉升成新一代火爐城市了。
燥熱難耐的耿彪彪實在受不了,跑去便利店買冰鎮礦泉水了,留我和李虎虎在原地等人,為了打發無聊的時間,我們倆也開始有一搭沒一搭地閒扯開了。
“玄生師兄,現在表明是太平盛世,可是暗地裡根本不太平,不然咱們怎麼這麼忙!哎,要我說都怪那個泰國警察,偏要搶功勞,結果呢,還得咱們再出馬。”
李虎虎不是很高興,板著臉說:“你和地生沒把事辦漂亮了,還怪人家,切。”
“其實吧,我覺得咱們是不是該轉行了,天天跟牛鬼蛇神打交道,咱們自己都不像人了。整天過提心吊膽的日子,太難受,那次打敗屍巫全憑運氣,好幾次啊,我都差點死了。”
李虎虎懶洋洋地伸了個腰,打了個哈欠,開始了自己的那套論調,“什麼事都得有人幹啊,就咱們這風雷道人徒弟的身份,除了會些道法,還能幹些什麼,咱們是這方面的專業人才,就只能幹這行啦!別……”
剛說到這,他突然停下來了,朝前一直,“二師兄來了,你看他那樣!”
我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了過去,他的黑眼圈跟大熊貓似的,兩條胳膊上好幾處青紫,右小臂上還有一套完整的紅色牙印,不用說都知道怎麼回事了。
“哈哈,二師兄,這個泰國女朋友你招架不住吧。”李虎虎難得揶揄一次人,沒想到損的還是他的大冤種。
“別提了,別提了,昨天的事,真是噩夢。”
“噩夢?”我差點笑噴了,繼續說:“說正經的,你和珠瑪小姐,要不要繼續交往?”
徐成成欲哭無淚地抽了下鼻子,白了我一眼,“你小子真幸福,找了鄧婉婉那麼溫柔的女人當老婆;操,老子只能跟這個母老虎過日子,以後,你們誰也別佔我便宜。”
李虎虎也笑了,繼續揶揄他,“哈哈,地生師兄說笑了,你好歹有媳婦,我呢,還光棍呢。”
這時候,一個穿著黑色短袖t恤,懷抱著一隻眯縫著眼的波斯貓,傻兮兮地笑著從我們旁邊走過,黑色的長髮隨風飄揚,笑得鼻涕泡都冒了出來。
“欸,地生,再怎麼著,你也比你那個長頭髮的男人強啊,抱著只貓就笑傻了。”李虎虎取笑道。
“什麼,你拿我跟那個傻子比,你什麼意思,找打!”徐成成開不起玩笑,著急了,一把揪住了李虎虎的衣領。
“等一下。”我突然喊停了他們,把胳膊搭在了他們倆的肩膀上,小聲說道:“你們倆注意到了沒有?剛才走過去的人,是不是有點眼熟?”
李虎虎突然意識到,“對,就是我剛才說的那個傻子,把他的長頭髮去掉,不就是……”
“什麼不就是,就是芻狗道人馮世芳。”徐成成道。
“對啊,是馮世芳,這老小子出來幹嘛來了?準沒好事?趕緊找找他在哪,跟上他。”
李虎虎說完,我們三個趕緊轉動眼珠,搜尋馮世芳的蹤影,苦尋不到。
徐成成抱怨了一嘴,“這市區主幹道,那麼多人,早就找到他的蹤影了。”
“喂,你們仨幹嘛呢?”耿彪彪提溜著一袋子冰鎮礦泉水跑了過來。
“欸,黃生,你有沒有看見一個長頭髮的男人,他抱著一隻波斯貓,笑得傻乎乎的。”李虎虎問道。
耿彪彪嚥了下口水,道:“你別說,我還真看見了,他長得和那個什麼……哦,昨天在翠屏山國賓館,那個坐在左龐旁邊的那個陰陽頭。”
“是他,沒錯了,往哪走了。”我著急地問道。
耿彪彪朝北一指,“往北走了,后街。”
誰都沒有再說什麼,很默契地都上了車,沿著后街往北走,除了司機李虎虎外,全都在仔細地盯著馬路兩側的行人,找尋馮世芳。
“喂,芻狗道人,在那,正前面,公交站牌。”坐在副駕駛的耿彪彪大聲喊了出來。
果然是馮世芳,還在抱著那隻波斯貓,憐愛地擼著,傻兮兮地笑著上了96路公交車。
“跟上公交車,看他在哪下?我倒要看看,這個妖道做什麼壞事。”
李虎虎駕駛著昨天剛得到黑色保時捷卡宴,跟了上去,一路上馮世芳都沒有下來,一直到了96路車的終點站,柳董莊,他才下車。
我們也跟著下來了車,遠遠地跟在他後面……
有的人死了,但沒有完全死……